第二百章试试
张有钱目眦欲裂,那面目更是狰狞到了极点。
张洁丽不解的看着张有钱,双眼一片通红:“难道我儿子就该死吗?”
“难道,陈诚就只能当你女儿的血袋?”
“张纯得了先天性心脏衰竭,我没有为她各地求医?明明有很多种解决方法,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注意打到我儿子身上。”
“陈儿的命,就不是命!?”
张洁丽满眼失望,当时得知张纯的问题,她便跑东跑西,各处求医。
先天性心脏衰竭,不是没得治,现在医学水平这么高,血源更是充足,当时她已经找好了医生,是张有钱告诉她,不用了。
告诉她,张有钱自己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可笑的是,这办法居然是拿她儿子的命,换张有钱女儿的命。
“你说的没错,陈诚的命相比于我女儿的命,就算不上命!”张有钱凶狠的回答道。
他朝着张洁丽走了两步:“他陈诚凭什么跟我女儿比,他是什么血脉,我女儿又是什么血脉?”
“你当初嫁给陈龙那南阳的下等人我就说过,那是脏了我老张家的血。陈诚这种下等人的种能为我女儿服务,心脏能为我女儿所用,这是他的荣幸。”
“张洁丽,我本还想顾忌一点兄妹之情,但没想到你敢杀我女儿。今天过后,你就是我张家的奴隶!”
“至于你儿子……”
张有钱凶狠的看着陈诚,“我要他死,死了也要把心脏装到我女儿身上去!”
“我女儿就算走了,也得走的体面。”
张洁丽不敢置信的盯着张有钱,她这个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毒,变得这么不可一世,这么惨无人道。
“张有钱……”张洁丽不停摇着头,最后猛地一咬牙。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是吗?”
“答案,等我把你儿子杀了,我再给你一个答案。”张有钱猛地抬起手,别墅内再度涌出数百人。
这些人,人人手握白刃,加上先前的人,已经足足有三百人。
“等你儿子死了,老子这就把你送去谢家,让你在那边当奴隶,成为一个联姻的产品。”
“你真以为自己算一个什么东西,还用得着我给你答案。”
张有钱的目光从张洁丽身上收回,放在了李不语和丑牛身上:“我女儿的死,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算了,没必要问这些,既然你们敢闯入我张家,那就跟陈诚那小畜生一起死好了。”
张有钱根本就没把李不语和丑牛两人放在眼里,哪怕丑牛显得无比能打。
可在这江都能打的人有多少,还不是沉入了那钱江之底。
“动手,张洁丽留下,然后其他的,全杀了。”
张有钱丧失了继续纠缠的耐心,手猛的放下,所有人猛地朝着四人涌来。
而李不语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张有钱离开的背影,轻轻喃喃一声:“江都的世家,都是这般德性吗?”
“既然都没了人性,那便灭了吧。”
得到李不语的确定,丑牛直接冲入人群,以一当百。
“张有钱,你很喜欢比身份是吗?”李不语没有管身旁涌来的人群,直接朝着张有钱走去。
张有钱诧异的回过头,看到李不语走来的模样不屑的偏过头:“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你是张洁丽叫来的人,难道还能厉害到哪里去?”
“确实要比你厉害一些。”李不语回头看了眼陈诚,“如若按照你的话说,他也比你女儿高贵很多。”
张有钱切了一声,比他厉害?
这江都比他厉害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他张家可不是什么四五流家族,而是三流顶端!
张有钱再次准备转过身,一只不自量力的蝼蚁而已,没有什么好聊的。
可就在他准备转过身子时,余光瞟到了李不语掏出的战神令。
只是一眼,张有钱瞬间愣在原地。
“这……”
“战神令!”
张有钱猛的后退两步,下意识吞了吞口水,“这,怎么可能!”
战神令,那是何等的存在!
虽然他近日有听说封天战神亲临江都,但如何也没想到封天战神会来江都,而且是以敌对关系。
冷汗从张有钱额头划滑过,先前的威势荡然无存。
“不可能?”李不语随手将令牌丢出,正好落入张有钱的手里。
张有钱双手捧着这黄金打造的令牌,双手颤抖的厉害……
这,真是如假包换的战神令!
手颤抖的更加厉害,就连双腿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招惹封天战神,这是死罪,不,诛九族之罪!
他张有钱,如何承当。
一旁,丑牛退回李不语身后,冷眼望着张有钱,四周的守卫已经全都趴在了地上。
“将军,可否要丑牛杀入张家,灭族!”
“不。”
李不语朝着张有钱走去,每走出一步,张有钱额头上的冷汗就曾一分,像是每一步都踩在张有钱的心上。
“陈诚是我侄子,你认为你女儿的身份比他要高?”
“不……不敢!”张有钱颤抖着后退,整个人在没有反抗的意思。
“你不是喜欢攀比身份,不是认为自己高高在上吗?”
李不语冷眼看着张有钱,“你不是觉得,我们生死都在你一句话间吗,现在为什么跟狗一样缩在后面!”
张有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合在一块:“战神大人,我也没想到是您。”
“要知道是您,有钱哪敢如此无礼。”
“所以,如果我没有这身份,今天就活该死在这里?”李不语冷笑一声,停下脚步。
真是死不知悔改,死到临头,就连求饶的话都是如此可笑。
张有钱连忙摇头:“战神大人误会,小的不是这个意思。”
“今天是我张有钱的错,我张家愿意设宴赔罪,只要战神大人您放过我张家,我张家以后沦为战神大人的狗都可以!”
“只要您点头……”
“你张家,我看不上。”李不语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张有钱。
“今天来这,只有一个目的,为我侄子和弟妹讨要一个公道。”
“两年的抽血,你张有钱经历过吗?”
“知道痛吗?”
李不语摇了摇头:“你大概是不知,那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