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
焚莲弯了弯唇瓣,搂在姜凝栀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再度倾身含上了那片温软。
这回他吻得很深,姜凝栀被他吻得毫无招架之力,不知不觉间,竟是被人搂腰抱起,半躺在了屋檐前的美人榻上。
细密的轻吻不断落下,姜凝栀被吻得浑身酥软,脸颊泛起艳丽的红晕,颤抖着发出一声细细弱弱的呜咽。
“唔,不想亲了...”
姜凝栀倒在榻上,一等得了空隙,她便用手将唇掩了起来,泪眼朦胧地用眼神控诉焚莲的不克制。
焚莲搂在她腰上的手一松,轻吻了一下她的耳朵后,便站直了身体,眼底的情愫却如同波涛一般汹涌,看得姜凝栀似陷进了一湾盛着热泉的深潭,一点都脱不出身来,只能耳朵热得发烫,别别扭扭地将目光移到了焚莲的喉结上。
察觉到少女目光的落点,焚莲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忽视掉身边不断用恶劣话语攻击着他的黑衣焚莲,轻轻摸了摸姜凝栀的头发,低声说:“都听小施主的,贫僧不亲了。”
其实不用什么都听她的的!
姜凝栀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回答的话来,只能满面绯红地喘息着,缓了好一会儿,才从美人榻上坐起身来,绮丽的眉眼中逐渐流露出一丝羞涩的神情,说:“有些事不用听我的的,我又不喜欢管事。”
“佛子要是想要早点家徒四壁,尽可以将一切都交给我管的。”
两人之间的那一层窗户纸,随着这意料之外的吻被捅了个对穿,姜凝栀虽有些羞涩,却在对上焚莲的双眼后,还是鼓起勇气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她偶尔也想矜持矜持,但肌肤之亲实际上是一件既能提升修为又能让人欢愉的事,就算佛子喜欢天天亲她,只要不将她的嘴巴亲肿,她都是能够接受的。
不过,这方面的事,她还是想先矜持矜持。
毕竟,在她的心中,佛子可是个极度禁欲的人,若是早早就被佛子发现了她的本性,她也是会不好意思的!
少女眸光明亮,故作矜持地微抬起下巴,整个人便显得格外娇里娇气。
焚莲看了,只觉得她可爱得让人心尖发颤,从缝隙中倾泻而下的渴念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在其中,又想俯身轻啄一下面前人的唇瓣。
但在望见姜凝栀那只依旧捂在唇上的手时,他还是克制住了,只伸出手碰了碰姜凝栀的发顶,说。
“不会家徒四壁的,贫僧虽不如吹雪楼阁主那般身怀聚宝,但贫僧有赚取灵石的手段,小施主想买什么便买什么,不需要委屈自己。”
焚莲不知姜凝栀曾以身入册赚取灵石的“光荣事迹”,倒是知道剑尊“冲冠一怒为红颜”抬手毁掉吹雪楼的事。
一想到小施主在几月前差点和剑尊结为道侣,他的心便是一沉,下意识说:“贫僧也没有剑尊阁下的实力,但贫僧一定会追上剑尊阁下的。”
徐行之?师尊?
佛子提这个做什么?
每每提起其他的人,姜凝栀就会不受控制地想起他们。
甚至在夜深人静时,她就会想起那遍布星落峰的桃花,也不知在她离开的这几个月里,星落峰的桃花开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