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凝栀睫毛颤了颤,环在应淮序脖颈上的手臂也紧了紧。
片刻后,她倾下身,在应淮序的唇瓣啄吻了一下,又在对方微微张嘴,想要含住她唇瓣时退开。
“栀栀?”应淮序的声音很低,像是压抑着什么凶兽。
察觉出他语气中的不同寻常,姜凝栀的耳尖越发发烫,但她并没有再次俯下身与人亲吻,而是将额头抵在应淮序的额上。
“师尊,之桃给你的东西呢?”
应淮序低低喘息了两声,终于舍得将自己的目光从姜凝栀的身上收回来。
他从虚空中拿出那只只有两个巴掌大的木盒,欲要将其放在姜凝栀的掌心时,却见姜凝栀轻轻摇了下头。
姜凝栀已经紧紧抱住应淮序的脖颈,像只粘人的小猫,紧紧贴在主人的身上。八壹中文網
“师尊…”她轻声唤了应淮序一声,声音很软,夹着难以形容的蜜意,“我要师尊自己打开。”
面对少女如此柔软娇媚的声音,应淮序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他的喉头不由滚动了一下,呼吸加重,声音略沉:“好。”
他松开搂在姜凝栀腰间的一只手,打开木盒,两只坠着铃铛的金色手镯与一只玉质颈环映入眼底。
应淮序呼吸一沉,视线下落,避无可避地看到了扣在姜凝栀脚腕上的金色脚镯。
手镯与脚镯是一对的,皆刻着繁复的花纹,坠着桃花形状的铃铛。
而在某种意义上,铃铛在欢好的时候,总会给人带来某种禁忌之感。
就像是现在这样,姜凝栀垂眼,含情脉脉地看着应淮序,温声引诱着他:“我要师尊替我戴上它们,好不好?”
应淮序喉头一滚,将盒中的玉质颈环拾起,轻声道:“栀栀,下巴抬一抬。”
姜凝栀顺从地微微扬起下巴,将雪白纤细的脖颈完全暴露在应淮序面前,像是献祭一般,毫无保留。
应淮序眸色更沉,轻手将玉环戴在少女的脖颈,随后抬起头深深吻上她的唇。
他的动作在此时显得有些着急,失了平日的端庄严肃,只想牢牢将腿上的少女嵌进怀中。
一吻结束后,吻落在了姜凝栀脖颈上的肌肤,但在应淮序想要深入时,姜凝栀的却双手抵在了他的胸膛,小口喘息着阻拦他:“师尊,手镯还没戴上呢。”
“等戴上手镯,师尊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应淮序的心猛地一颤,沉寂已久的身体在此时逐渐滚烫,他拾起木盒中的金色手镯,将其一一扣在姜凝栀的手腕。
金色手镯与雪白肌肤相互交映,更显得少女的肌肤越发白皙透亮。
在如此惑人心神的画面中,定力再强,应淮序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渴念,他用手臂牢牢将姜凝栀嵌入怀中,灼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姜凝栀的脖颈。
“栀栀,可以了吗?”
姜凝栀没说话,只是摇晃着腰肢,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应淮序的身上。
随着她的动作,手镯、脚镯处的铃铛再次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将唇贴在了应淮序的脸颊上,引诱道:“师尊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想要师尊要我。”
话音未落,薄薄的纱衣已然从姜凝栀肩头滑落,露出肩上那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这一次,应淮序没有再次忍耐,他搂住姜凝栀的腰将人带上床榻,情难自禁地吻了下去。
红床帐暖,两人的衣衫落了一地。
在彻夜的低哼声中,就连月亮都羞得倾泻下了整夜的月光。
不知过了许久,或许是天色渐明之际,几道脚步声突然自屋外传来。
沉浸在无尽欢愉中的姜凝栀并未注意到在门外响起的脚步声,应淮序却没有忽略这一点。
他出声问道:“你们来做什么?”
姜凝栀:“!”
姜凝栀睁大眼睛,揪着床单的手指立刻松开,转而揪过一旁的被子,将整个脑袋都埋了进去。
注意到姜凝栀的动作,应淮序轻轻一叹,俯下身,动作极为温柔地拉开覆在她面上的薄被,无奈道:“躲在里面,很闷,乖,出来。”
姜凝栀咬着唇瓣不说话,只时不时发出低低的闷哼声。
真是羞死人了,怎么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过来!
屋内发生的事情不言而喻,站在屋外的几人虽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可如今亲耳听见又是另一番滋味。
沈星逐直接叩响房门,嚷嚷道:“应淮序,你怎么可以一个人吃独食?娘子是我们大家的,如今我们都在这,你怎么可以直接在门前布下结界不让我们进去。”
姜凝栀:“!”
来人,快把沈星逐拖下去。
沈星逐皱眉,扣住沈月朝敲门的手:“月朝,你会吓坏栀栀的。”
沈月朝不满:“才不会吓坏,哥,你要是觉得这样不好,又为什么过来?我是你弟弟,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不就是也想和娘子这样那样吗?”
“而且一夜的时间足够了,他怎么能够把房间封印起来,不让我们进去,这一点也不公平。”
“闭嘴。”应淮序低呵一声,伸手一挥,外面的声音已经完全消失。
他俯身,深深吻住姜凝栀的唇,带着她,又陷入一轮摇晃的船只中。
船只随风飘摇,风声雨声,全部都摇晃的船儿隔绝在外。
姜凝栀被欺负得有些厉害,很快就忘了屋外站着的几人。
沈月朝却是见过隔音结界的,结界一布,他当即气得狠狠跺脚:“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可以不进来,但你怎么连声音都不给我听?”
“哥。”沈月朝转身拉上沈星逐的手臂,“你快给我评评理,我是对的,他才是错的。”
“月朝。”沈星逐选择摆脱沈月朝的手臂踏上房顶坐着,“你如今也不小了,有些事你该自己分辨,不要总想着耍赖。”
一屋顶之隔的室内。
姜凝栀出了一身薄汗,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浸湿。
她沉浸在应淮序带来的欢愉中,身子软塌塌地趴在对方怀里,口中不断吐着热气。
红色的纱幔自床顶垂下,隐隐约约能看清两道贴在一起的身影。
一只雪白的小腿从缝隙探出。
它的主人则发出一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