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平稳地行驶着,顾心悦和萍茹两个人这些天就没怎么睡过觉,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吃喝玩乐了。
所以两个人一上飞机,就开始昏昏欲睡了。
左浩南留在杭州还有点事,所以送着顾心悦和萍茹登上飞机后就和助理继续会酒店了。
气质左浩南对萍茹和顾心悦这几天也都挺照顾的。
依然是五个小时的航程,两个人已经睡了美美的一觉了,到a市后,傅凛天算好了两个人下飞机的时候,就赶着点儿来机场接了。
萍茹一下飞机就给左浩南回了个电话,报告两人安全降落。
顾心悦走到机场外边看到傅凛天,傅凛天也第一时间看到了顾心悦。顾心悦本想着一下子冲过去给傅凛天一个大大的拥抱呢,但是一想今天早上傅凛天给她打电话的语气,加之此时此刻他站在自己的劳斯莱斯旁边一脸冷峻的样子,顾心悦就没有上前送拥抱的欲望了。
萍茹也看到了傅凛天,她和顾心悦两个人一人拎着一个大行李箱往傅凛天身边走去。
“凛天哥,怎么是你一个人呀,你的助理呢?”
顾心悦实在不好意思缄默不语,就先开口问傅凛天。
“我一个不够吗?你还想要谁?还想要几个?”傅凛天突然发话了,他双手抱着胸前并没有要打开车门的意思。
萍茹似乎还听出了傅凛天话里那么一点点酸酸的味道。
她识趣地转身给顾心悦说:“心悦姐,那你们闲聊,我很困,我打车回家了啊。”萍茹偷偷瞄了一眼傅凛天,然后提着行李箱转身就拦了一辆出租车。
“哎,萍茹,一起走呗,车都在这儿了。”
顾心悦如临大敌,缓解气氛的萍茹都走了,她觉得自己毫无应战能力。
“不了,你们好好聊啊,我先回去啦,拜拜!”
出租车已经把萍茹往前送了好几米,萍茹把头从窗户里探出来向着顾心悦挥了挥手,然后扬长而去。
“那个,凛天哥,你,你,怎么啦?”
顾心悦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她并不知道傅凛天为啥突然这么严肃起来。
傅凛天看着顾心悦,停顿了几秒钟,然后,瞬间大步上前。
他朝着顾心悦狠狠的亲过去,顾心悦防不胜防,她猛地往后一退,但是傅凛天高大的身躯已经把她整个人揽进了怀里。
“……唔……凛天哥……唔……”
顾心悦挣扎不开,嘴已经被傅凛天狠狠堵上了。
傅凛天霸道的用自己的舌头品尝着顾心悦的味道,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真是蠢极了,可为什么还会有人对他别有用心。
顾心悦的嘴唇被傅凛天弄得生疼,她用拳头捶着傅凛天的胳膊,可是傅凛天的力大无穷,再一次让顾心悦软软的瘫了下去。
等傅凛天吻够了,他才放开怀里的顾心悦,顾心悦眼眶里蓄满了眼泪,因为傅凛天确实勒疼了她的腰。
“傅凛天,你疯了吗?”
顾心悦大喊道。
傅凛天和一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双手抱在胸前,然后冷冷的看着顾心悦摸了摸眼泪。
顾心悦赌气地拉着行李箱转身就要走,傅凛天一把拉住了她。
“傅凛天,你凭什么呀?就仗着我喜欢你可以随意侮辱欺负我吗?”顾心悦生气起来整个耳朵就开始红了。
“怎么?你也知道疼?”傅凛天嘴角挑衅的笑让顾心悦更生气了。
“不是你同意我出去玩的吗,怎么突然一下又神经不合适吼我回来,你当我是你的小猴子啊,你不开心的时候就要拉来受气吗?”
顾心悦再也忍不住了,她一下子哭了起来。
刚下飞机的人流穿过她,傅凛天站在她对面看着,但是傅凛天今天没有一丝丝心疼,他觉得,最应该心里疼得应该是自己吧。
“顾心悦,我告诉你,你最好别给我动歪心思。”
傅凛天与生俱来的霸道总裁的范儿顿时就侧漏了。
“你别以为你在杭州和左浩南同台演唱的事我不知道,你还打算瞒着我不成?”
顾心悦其实早已经习惯了傅凛天居高临下跟自己说话的样子,因为打小时候傅凛天跟她和傅雨晴说话的时候就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
可是今天这回,顾心悦突然觉得,傅凛天比自己想象的要过分一些。
他居然怀疑自己和左浩南的关系,居然说的这么光明正大还振振有词,而她这个当事人还没有多想呢,倒是这个局外人,提前操起心来。
“傅凛天,原来在你心中,我那么不堪吗?”
顾心悦擦干了眼泪走到傅凛天眼前问道。
“你自己觉得呢?”傅凛天并没有抱歉的意思。
“当时左浩南住院了,你让我不许再去我就再也没有去过,你让我不要去花店我就很听话的没有去花店,你让我去公司我就乖乖听话去了,你不想要我去了就一句话把我打发了。我想问问你傅凛天,难道我们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的感情,在你心里,就把我当小猴子一样耍来耍去吗?”
顾心悦提高了分贝,也不管路上的人用怎样的目光看着她。
傅凛天看着顾心悦因为提高了嗓门而额头青筋暴露的样子,心里隐隐的,他其实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顾心悦,他很需要她,不想让她走。
但是他忘了,以前就算他有多生气,都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她的悦儿说话。
好像经历过那么多生死离别之后,傅凛天就不会很委婉的表达自己的感情了,他把自己包裹起来,强硬到别人可怕的地步,甚至连顾心悦有时候都觉得,他的凛天哥,再也不是那个阳光温暖的凛天哥了。
傅凛天实在是不忍心看着顾心悦继续哭下去,他走到顾心悦旁边,从她手里拉过行李箱放在了车的后备箱里,然后本想说一句:“悦儿,上车吧。”
结果话从嘴里说出来,还是说成了:“你到底要不要上车?”
傅凛天感觉很懊恼,他很没用,除了让顾心悦生气愤怒哭泣之外,好像不能干些别的事情来哄她开心了。
连一句安慰的话说出来,都词不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