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这玉也不对劲?
说完,直接把八音盒调过来,刚要动手,忽然想到什么,停住了,抬头看向温稚。
“那个,这里面好像有个机关,介意我打开看看吗?”
温稚有些诧异,似乎没想到一个八音盒会有什么机关,捂着手摇头:“不介意。”
她也想看看着八音盒有什么机关。
黛一闻言顿时笑了,眼睛发亮的摆弄起来。
自从有一次出任务差点被一些机关暗器伤到,回来之后黛一就苦苦研究了一番,对这些还算是了解。
摆弄了几下,只听嘎达一声,似乎有什么开了,之后黛一把八音盒调过来,从下面不知道什么地方往外一抽,竟然抽出一个小抽屉。
“还真有啊?”温稚有些诧异。
之后就看到那抽屉里,放着一块用黑色绳子拴着的一块玉,一块没有经过打磨的,一块形状不规则的玉。
但是玉的成色却非常好。
温稚也算是出生名门,加上和邵湛庭结婚四年,好东西更是见过不少。
邵湛庭当时送给她那么多珠宝首饰,都是价格不菲的,可是在这块玉面前,似乎都有些不够看。
只是这玉没有经过打磨,没有什么形状,说是圆的,但却不光滑。
黛一看着那玉,愣住了,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温稚皱着眉,也没想到她妈妈留下的八音盒立马,竟然还藏着这么一块玉,虽然没有打磨过,但是看成色也能看出来,这块玉的价格绝对不菲,不然温城怕是早就私吞了,也不可能会到了她的手里、
这是方怡的遗物,不管值不值钱,都是方怡留给她念想。
温稚捧在手里,没有放回去的打算。
一旁,黛一忽然缓过神来,看着那玉,眼底惊愕不已,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姐姐,你这玉能让我看看吗?”
温稚闻言,笑了笑:“当然可以。”
黛一看了看,顿时沉默了。
安安看出来她的不对劲,问道:“怎么了,这玉也不对劲?”
黛一闻言更加无语了,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玉出现在在这里就大大的不对劲。
“我见过一个和这个一模一样的,但是雕刻好的,一枚戒指,按大小,可能还没这块的十分之一大,你知道当时拍卖出了多少钱吗?”
涉及到拍卖,温稚和安安都愣了一下,之后动作十分统一的摇了摇头。
黛一小心翼翼十分虔诚的把玉放回去,然后松了一口气,这才说道。
“记不太清了,大概一点五个亿?”
温稚:“……”
安安:“……”
一点五个亿,一亿五千万?
十分之一的大小?开什么玩笑?
“这玉应该是w洲程家的玉石矿产出来的,很稀少,甚至比帝王绿还要稀少,当时程家没有外售,而是留下给家族嫡系的人分了下去,所以大家都知道,这玉是w洲程家的象征。”
“那怎么会有人卖?”安安问。
黛一耸了耸肩:“哎,这都是几百年前的事儿了,这么多年了,外面也有流出来一些,但很少,所以都能卖出很高的价格。”
说完,黛一就沉默了,那么一小块就能卖出那么多钱,温稚的这块,大的能把人脑袋砸个包!
谛听这个姐姐,到底是什么人?
“那个,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黛一觉得自己可能是看错了,毕竟这么大一块玉,在程家也没人会有。
温稚不太清楚黛一说的w洲程家是什么存在,但只觉得不管是什么存在都不可能和她妈妈扯上关系,她妈妈是锦城本地人,是个孤儿。
“我觉得你要不要找个专业的人看一眼。”黛一忍不住说道。
温稚到时不在意:“不了,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不管值不值钱,我也不可能买,所以是什么玉都无所谓。
哪怕是路边十几块钱的玻璃,她也会留着。
黛一看着,还是忍不住说道:“我觉得还是看看,如果真的是,你不想知道你妈妈怎么会有这个玉的吗?”
安安眯着眼,看着那块其貌不扬的玉,沉默了一会,问道:“你有信得过的人吗?”
这种东西,肯定不可能随便拿给别人看。
黛一闻言眯了眯眼,倏地笑了:“我记得z……这个有个远房亲戚好像挺懂的,人在盛京。”
“那我们明天就回盛京。”安安说。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直接上了回盛京的飞机。
下了飞机之后,黛一直接带着人过去了。
看着面前的酒店,温稚沉默了:“那你个远房亲戚住酒店?”
黛一眸子闪了闪,这不是昨天连夜把人叫过来的嘛,不住酒店也没有房产啊。
“啊,他吧,癖好特殊,艺术家嘛,总有点怪癖的。”
温稚:“……”
三人上了楼,在顶楼总统套门口停下,黛一敲了敲门,里面的门很快打开,一个笑容和蔼,头发花白的老人出现在门口。
一身白色的唐装,颇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老者看着黛一,笑呵呵的:“来了,进来吧。”
该说不说,老者那气质,就很让人信服。
几人进了屋,老人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的看着几人:“黛丫头,要让我看什么东西?”
黛一连忙把温稚的玉递了过去,小心翼翼的。
老者笑呵呵的接过,刚看了一眼脸上的笑顿时僵住,手上一个不稳那玉差点掉在地上。
黛一眼疾手快的接住,头皮都炸起来。
“老头你能不能行,摔碎了把咱俩都卖了也不一定赔得起!”
老者吞了吞口水:“失误失误,我刚刚眼睛有点话,好像看错了,我再瞅瞅。”
这回又接过去细细的看着,眯着眼睛上下不停的打量着,之后把玉小心的放下,转头去找自己的放大镜了。
温稚看着,蓦地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看着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冷沉下来,隐隐有怒意流转。
看了一眼安安和黛一,温稚深吸一口气:“我出去接个电话。”
说完直接出了门,在走廊里停顿了片刻,之后走到前面拐角的一个阳台。
接起电话,眼底充满戾气,冷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