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娇见三公主显得有些气势汹汹,心里不由一跳,难不成这个轩辕美一上来就对上自个,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不成?
司徒娇在心里过了一遍,这个轩辕美无论前世今生与她之间并无交集,除了那个顺平县主的封号以外,能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呢?
难不成又是一个替司徒锦鸣不平的人?司徒娇摇了摇头,应该不是,据她所知,这个轩辕美与司徒锦之间却是有些不对付的。?????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再在心里回味一下轩辕美刚才的话,还有三公主驳斥轩辕美的话,司徒娇心里已经有了几分了然,这人应该又是杨凌霄的拥趸,或者是杨凌霄的桃花。
当然没根没据的事儿,自不好拿出来说道,何况今日是杨凌霄的生辰,就算会在今日对外宣布她与杨凌霄那个娃娃亲,司徒娇还是希望能够低调度日。
至于轩辕美一上来就针对于她是否有更深的原因,司徒娇觉得还有待慢慢观察。
先有三公主驳斥,再有太子妃平淡中显峥嵘的话,轩辕美就算心里还有不服,也没敢再吱声。
其他原本还想附和轩辕美刺司徒娇几句的人,此时也连忙噤了声。
更多的人则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看戏心态,只是默默地看着听着,花厅里的气氛一时间就显得有些沉闷。
建国公府女眷少,除了老建国公夫人和建国公夫人陈氏,也就只剩下二房的太太和小姐。
陈氏久离京都,老建国公夫人年龄大了,又有偏头疼的老毛病,精力自是不足,因此建国公府的中馈自是交给了二房的太太王氏掌管。
不过陈氏回京以后这久,二房的太太就主动将建国公府的掌家权交还给陈氏,陈氏见其如此知情识趣,自是少不得让她协助管理建国公府。
此时陈氏陪着同辈的太太夫人们闲话家常联络感情,二房的太太自然是忙前忙后帮着打理各处的事务。哪里有空再顾及到花厅里的这些个年轻的媳妇和贵女们,于是招待花厅的这些娇花的任务就交给了二房小姐杨怀玉。
杨怀玉今年刚刚及笄,已经订下亲事,转过年三月就是她的婚期。
杨怀玉虽出生建国公府。却是个腼腆又不善于交际少言寡语的人,平日里虽没少跟着二太太出门应酬,却如同个透明人一般,只不过她也算是个心思通透的人。
当三公主严辞驳斥轩辕美和太子妃不动声色维护司徒娇的时候,杨怀玉心里不由闪过深深的羡慕。
她羡慕司徒娇有三公主和太子妃这样的人相护。当然从各种传言还有祖母和大伯母对司徒娇赞赏,她知道司徒娇值得这样的维护。
看着神色淡淡的司徒娇,杨怀玉脑子里突然闪过堂兄杨凌霄那张清冷的脸,这两人可真是绝配啊!
没错,杨怀玉是知道司徒娇与杨凌霄订的娃娃亲。
因此自司徒娇一进来,她一直安静地在司徒娇。
几年以后这个娇嫩的小姑娘,就会成为她的嫂子,更是建国公府新一代的宗妇。
今日不但是杨凌霄的生辰宴,更是对外正式宣布杨凌霄和司徒娇娃娃亲的日子。
刚才轩辕美对司徒娇难的时候,杨怀玉很想站出来斥责。只可是她不是个嘴皮子利索的人,只那么一瞬间的犹豫,三公主已然站了出来,倒真的让杨怀玉既心生羡慕又大感轻松。
若司徒娇真在这里吃了亏,不知堂兄会不会埋怨她没能护好司徒娇。
虽说以后司徒娇是她的大嫂,可是如今到底她不过只有十二岁,比自个整整小了三岁呢!
不过看着司徒娇脸上那淡淡的笑容,还有从容自如的姿态,杨怀玉安心了许多,至少司徒娇并不在意轩辕美的挖苦讽刺和咄咄逼人的指责。
也许杨怀玉投注在司徒娇身上的目光太过专注。重新落座与三公主等人窃窃低语的司徒娇,抬起了含笑的凤眸,正好对上了杨怀玉的目光。
没想到司徒娇会突然抬眸看过来,杨怀玉顿时有些不知所措。目光有那么瞬间的躲闪,却被司徒娇脸上的笑容所吸引,让她有些不舍得移动。
却见司徒娇看着她的目光中透出温和,脸上原本淡淡的笑容深了几许,微微对着杨怀玉颔,同时对她招了招手道:“怀玉姐姐。过来这边坐。”
杨怀玉不由小脸微微红,她没想到司徒娇会反客为主,更没想到有这么一天,她能与三公主和太子妃紧坐在一起说话。
虽然太子妃看着亲和,可是除了几个真心亲近的人,别的人也只有远远看着的份,她今日真是托了司徒娇的福了。
只是杨怀里的心里还是闪过一丝疑惑,她与司徒娇并没有什么接触,她是如何一眼就看出自个就是杨怀玉的?!
不过此时也不容杨怀玉细想,因为三公主已然看着她开了口:“原来你就是建国公府唯一的小姐杨怀玉啊,刚才本宫还在猜你是哪家的小姐,端是淡雅如莲娴静如兰,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被三公主如此夸奖,杨怀玉小脸顿时涌起了羞涩的红晕,刹那间更惹人怜爱:“臣女蒲柳之姿,当不得公主如此夸奖。”
“当得当得,怎么当不起了,本宫向来不爱夸大其辞。与某些自以为是美人儿的人比起来,真正是个既端庄又秀雅的美人儿!”三公主看了轩辕美一眼,意有所指。
司徒娇随着三公主的目光溜了眼轩辕美,见轩辕美一脸羞愤,却不敢回嘴,心里不由暗自摇头,回头再看已经在自个身边坐下的杨怀玉,见她已经羞窘的连头都不好意思抬了,心知不能再让三公主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于是轻轻地推了一把三公主,对着杨怀玉抬了抬下巴:“公主殿下可别再打趣怀玉姐姐了,你看把怀玉姐姐都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三公主转向杨怀玉,果然见她已经羞赧得不能自己,不由对着司徒娇不雅地吐了吐舌头,不由借题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