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蔽的角落往往是见不得人的秘密的。
男人脸上的眼镜消失不见,鬼斧神工的脸颊染上一丝算计,他在房间里盯着少女的一举一动。
而少女宛若一只提线木偶在他的心尖拨动跳舞。
鹤弯弯检查了一番什么也没发现,也只好悻悻然地进了浴室。
接了一盆热水,拿着毛巾,脱下衣服,准备擦拭身体,一举一动皆入眼帘。
陆梁州喉结滚动,幽深的眼里迸射着冷意。八壹中文網
“弯弯,真白。”
白得让他一阵子入神,让他忍不住一股子的冲劲儿。
他收回眼神,走到门口,扭动了下门把手,可是并没什么用。
锁住了?
男人嘴里含笑,拿出备用钥匙悄无声息地推开了门。
鹤弯弯的手机在桌面上振动,消息闪烁不停,他紧紧地盯着陌生男人一条条消息的振动,他掐灭了手机的振动。
为什么要背着我勾搭其他男人呢?
他深邃的瞳仁阴狠极了,瞟了一眼正在浴室的少女,他拿着手机扔进了窗外的花园里。
随后看了一眼水杯,嘴里叼着笑意,悄无声息地离开,关上了门,似乎从未进过房间。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安静。
少女出来后,看了一周手机都没找到,她还没跟家里人来得及说自己在陆梁州这里。
她穿好衣服推门出去就看着男人站在门口,她吓了一跳,“你看到我的手机了吗?”
“不知道,弯弯,我刚刚洗完澡过来想看看你。”男人说得一脸正经,若无其事。
鹤弯弯挠了挠头,披散的发丝落在锁骨上,遗留的水珠在蛊惑男人靠近。
“我还没跟妈妈说呢,你手机呢,借我用用。”
“我带你都来我家的时候已经说了,不用担心。”男人脸上挂着笑意。
“弯弯,我好喜欢你。”男人站在少女的跟前,弯着腰,漆黑的眼里倒映着少女。
“我知道啦!”弯弯推搡着他出了门,关上了门,她有点后怕,男人炙热滚烫的眼神好似像是无形的手剥开她的衣服。
鹤弯弯觉得她铁定是入魔了。
她喝了一口水缓缓情绪,随即锁好门睡觉。
可最为凶狠的野兽都是在夜晚蛰伏出击。
门被打开,一轮月色招摇又妖冶,明晃晃地落在男人流畅锋利的下颌线。
陆梁州柔情地抚摸着少女的脸颊,痴迷又偏执,“弯弯,为什么要锁门,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吗?”
“你在防备我,这是为什么呢?”
男人站了起来,冷冽的眼神在黑框眼镜下显得格外凶狠,他摘下眼镜,那双眼睛如果仔细看偏偏生的野性又暴躁。
若是看了一眼,便好似知晓了他的脾性。
“弯弯,戴眼镜才能接近你,可真烦。”阴沉的嗓子,犀利的眼神明亮又深邃。
他可没近视,他们说他的眼睛太骇人了,会让小白兔感到危险的。
“好喜欢弯弯啊,弯弯不要离开我,离开我,我会死的,不过我会拉上我们可爱的弯弯的。”
男人阴测测的说着,眼尾泛起粉红,他看着宽大的t恤外露的锁骨。
他轻轻地咬了一下,看着鲜血渗出,他想个恶鬼地笑了笑。
“真好,弯弯身上有我的印记了。”
*
鹤弯弯一醒来,感觉浑身黏唧唧的,特别是锁骨位置,格外的疼,她看了一眼,像是被什么咬了。
又看了看外面吹着的微风,她以为是晚上忘记关窗导致有虫进来。
她挠了挠头,站在窗口,眼神往下移动了几分,看到了自己粉身碎骨的手机,她拧着眉头。
手机怎么摔碎在下面了。
她急匆匆地穿好衣服,走出别墅,一路上畅通无阻,她拿到了自己摔得稀碎的手机。
她看着窗口,若有所思,走到别墅栅栏的铁门,盯着监控,她回头望了望,正巧碰上了男人的眼神。
他像是居高临下睥睨的君王,虽是眉眼弯弯,可是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弯弯,你怎么下楼了,都不告诉我一声。”男人不满地说道。
少女笑了笑,恢复神情,“梁州,你家监控室在哪里?”
“怎么了?”男人若无其事地瞟了一眼她手里的烂手机。
“我想看看手机怎么掉下来的,我明明记得我没放在窗台口。”
“弯弯,真是不好意思,我家监控前几天就坏了,还没来得及维修。”男人愧疚地抱住少女,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丝狠戾。
“真的吗?”
“弯弯你在怀疑我?”男人很是无奈地盯着少女,还带着绿茶般的委屈。
少女闷哼一声,“那行吧。”
*
回到家里的少女盯着男人给自己新买的手机,她不知所措中带着惊恐。
她将新手机装上自己的卡,然后放到自己书桌下的最后一个抽屉,她拿出旧手机用。
她有两张卡,所以她不是很怕。
但是她有一件事很让她怀疑,所以她也不敢去责问。
男人给她发的消息她全都屏蔽了,只留了一句话,他们不合适。
因为她怀疑男人有问题,一切都是故意而为之。
她对锁骨所受的伤拍了照片给医学专业的朋友看,这不是昆虫的咬伤,是人类的咬痕。
她也跟父母说了,他们不适合,见她态度如此强硬,父母也不好说些什么。
她下午有一场舞蹈典礼,她是舞蹈生,而她也是芭蕾剧团的一员,也是班级上最为优秀的一员,所以老师推荐少女去参加这场芭蕾盛宴,而她本身也感兴趣。
她是一位独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