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休止境的幻想,身上的暖流在冲击着世界的颠簸。
似乎在那一刻渴得很厉害,男人的喉结在滚动,动手迅速,伸手卡住少女的后脖颈,桌子在摇晃。
急促的呼吸和娇憨的嘤咛此刻成了一种象征意义。
进入黄昏,累趴了,哑了的少女睡在男人的怀里。
晚霞色彩格外绚丽,扑打在男人非凡的脸颊上,是猎物得到天鹅的胜利感,居高的身材抱住娇弱的小姑娘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他轻揉着少女的脸颊,帮她洗了澡,“弯弯,我说过的,我讨厌有人骗我,特别是你。”
事后,
他用着姑娘的手机给芭蕾剧团发了一条消息,称暑假有事不来剧团了。
男人走到了别墅最为隐蔽的房间,打开地下室,走了进去。
原本是灰暗的房间此刻灯一亮,满屋子的墙壁上全是少女的照片,不合时宜的是,那里面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比如枪械,狼牙棒,针灸一系列的东西。
抽屉里还有一份病例报告,他拿了出来,轻笑一声。
“她说我是疯子。”
“猜得可真对。”
随即他点燃了打火机,瞬间那张病例报告成为了一团灰烬,浓郁火焰在他的瞳仁里兴奋地跳舞。
要是仔细闻一下,是能闻到那里面的血腥味的。
他将最新照片贴在了上面。
随后走出了房间,盯着娇弱的姑娘嘴里还喊着疼,他眉宇微微紧蹙,慢慢地给她揉平。
至于小姑娘的父母,他早就派人给她的父母订了去国外的机票。
小姑娘不是希望她的父母去旅游吗,正好合了他的心意,现在只有他在少女的身边了。
只有他了。
*
少女醒来之后已经是一天之后,犹如粉身碎骨,粉红的眼眶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泪。
病娇真是太要命了。
跟一头狮子一样强势蛮横无礼,乱无章法。
“弯弯,怎么哭了?”男人端来了粥坐在她的身边,眼神轻佻霸道。
“陆……陆梁州……我要回家,你滚……”少女声音都是颤抖的。
“回什么家,这里就是你的家。”男人嗓音沉了沉。
少女打碎他手里的粥,委屈又难受地朝男人大吼,“我爸爸妈妈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你滚啊!”
“弯弯,你还不知道吧,你的父母已经出国了。”男人慢条斯理地蹲下身子捡起锋利的碎片,甚至划破了他的手指他似乎都没感受到一点疼痛,有的只是调侃和薄怒。
“不可能。”
直到男人用手帕慢慢地擦完血迹后,拿出手机放在少女的跟前,少女才反应过来。
“你搞的鬼,陆梁州,你真是好样的。”少女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
陆梁州看了一眼白洁的手帕上那鲜红的血液,嘴里噙着笑意,“弯弯不是挺想伯父伯母去国外旅游吗?”
“怎么这个时候还怪我了,弯弯真是不分青红皂白。”
男人说话阴阳怪气。
鹤弯弯原本是想让父母出国,自己也好对付陆梁州,可这个男人总是能未雨绸缪,出其不意,让人无法预料。
“陆梁州,你都达到目的地了,你还想怎么样?”
少女恼羞成怒,别过脸,不去看那张脸。
男人拿着沾着血迹的帕子擦拭着少女的下颌,嘴里含笑,毛骨悚然,“下一步就是结婚绳子啊,弯弯可真是个糊涂蛋。”
少女一愣,自己的任务就是不结婚,她还要修为呢。
鹤弯弯脸色一僵,“我不会和你结婚的,你做梦吧。”
“梦也会成为现实,弯弯,你不该抗拒我。”男人嗜血的眸子点燃了怒气,聚起一团团猩红,眼底的占有欲和偏执让少女感到一阵心悸。
少女不肯说话,自己被男人囚禁在房间里,寸步难出。
男人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脚链子,将她锁在床边,男人每天都很规律。
规律如下:
每天都来跟她讲睡前婚姻故事,每隔两天就来折腾她。
他想要少女生孩子。
而家里的户口本也被这位病娇大佬拿了过来,差点都让弯弯以为任务失败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母亲大人竟然能松口。
少女盯着男人,“再不让我出去,大不了你和一个死人结婚。”
其实弯弯挺害怕死亡的,因为一旦死亡,自己的任务也会被认定失败。
“好。”男人闻言,眉心凝聚起一抹冷意,冰冷的声线里隐匿着颤抖。
少女穿好了衣服,被男人带出了房间,到处溜达,直到看到了大伯和鹤灵。
少女想到当日的鹤灵的反应,她主动的牵起男人的手走到大伯的跟前。
果然不出所料,鹤灵看到男人就像是看到了活阎王一样,吓得疯狂地抓挠,“鬼,有鬼,鬼在杀人,呜呜呜,好多血,好多血。”
少女抬眸,看到了男人冷峻的眼神泛起一丝不耐烦。
“弯弯,你怎么在这里,我听说你爸爸妈妈去旅游了?”大伯抱着女儿,抚摸了鹤灵的头。
男人紧紧地回握着少女的手,亲昵地在她的耳边低语,“弯弯,千万别说错话哦。”
少女勉强地扯起笑容,“我和我男朋友出来买点东西。”
“灵灵这是怎么了?”少女接着询问。
“不知道,”大伯自然地将弯弯拉到一边,“我觉得灵灵很害怕你的男朋友。”
少女也小声回应,“大伯,你想多了,灵灵不是一直待在院里吗,怎么会认识我的男朋友。”
车内,男人给少女系好安全带,“他和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少女笑了一下,“赶紧开车吧。”
不安的情绪被她用低头的姿势掩盖。
鹤灵可能认识陆梁州,所以在哪里认识呢?
不详危险的预感在她的心头萌芽。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手指紧紧握着方向盘,阴沉的气息一股一股的漫入车内,低沉悦耳的嗓音突然阴恻恻的响了起来,男人别过脸满脸笑意地盯着少女。
“弯弯,忘记告诉你了,我会读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