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色沉沉的,嘴里叼着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温度的炙热在车内迅速上升。
漆黑的瞳仁中倒映着高贵的小天鹅靠近陆洲,舌尖触碰,口腔里的馨香弥漫开来,让人感到一丝清醒。
少女可被着铁锈味道的血难受到了嗓子眼上,可还是要被迫地去这件事情。
男人的指尖从少女的腰上慢慢爬上弯弯的下颌,温柔体贴的在他耳边倾诉,语气纵然这样,可少女一看到他那双危险的眼睛,就害怕的身体发颤。
“弯弯,很乖。”
“不要离开我,既然你知道我是一个精神病人,那就知道我会做出怎样的后果。”
男人嘴角挂着邪气的笑意,那表情看起来让人后背发凉,寒气从脚底直入心底。
少女眉宇紧皱,默默的舔舐着。
“既然调查了我的身世,那我就带你去那个地方看看。”男人从前面里拿出一只打火机,噌的一声火焰从机械上面冒起。
陆洲将打火机放在少女的裙角,看着火焰一点一点的吞噬着洁白的裙子。
他才慢慢的给少女扑灭火焰。
少女早已被这样的场面吓得身子发颤,手足无措。
碧丽斯精神病院,这是少女第二次踏入这个地方,是她的梦魇。
白洁的墙壁,浓重的消毒液的气味,看着草坪上的人正在无忧无虑地玩耍。
可男人强硬地扯过少女的手臂,少女的腰肢被男人紧紧的搂着,男人身上散发荷尔蒙的气息透在少女的鼻尖,格外浓郁。
悠长的走廊弥漫着恐怖的气息,光滑的地板倒映着发光的台灯,偶尔有几个精神患者游荡,却给人一种陷入地狱的感觉。
少女被男人拉入了精神病院的最深处。
男人走到最深处的房间那间房子与其他房间的木门不同,是最坚硬的铁铸造而成。
上面还写着“闲人勿近”四个大字。
男人从包里掏出金属钥匙,缓缓的插了进去,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男人的声音稍显冷漠:“我的小天鹅,你要和我一起进入地狱了。”
少女也感觉到男人的话不像是在开玩笑,让她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鹤弯弯甚至眼前出现了幻觉,现在眼前的男人就是一个地狱恶鬼。
他额头的伤还渗出少量的血液,眉宇之间被割裂,像是纵然落下的封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鹤弯弯此刻提心吊胆,未知的恐惧在向她招手。
男人不说话,扭动钥匙,门咯吱一声铁锈与墙壁之间的撕拉声刺耳不已,少女捂着头,想要离开这里。
可是男人死死地捏着她的手。
“你想离开,可是弯弯不是对我很感兴趣吗?”
男人将她抱在怀里,双手擒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手空闲出来开了灯。
漆黑的环境被昏黄的灯光照亮。
狭窄的房间只有一个床,那张床被褥凌乱,上面还有强烈的消毒水夹杂着药物的味道,旁边的机器已经被什么东西砸出一个坑。
灰尘在机械上停留又漂浮,血腥味在弥漫,炙热的呼吸喘息不断,在少女的耳边轻笑。
男人环着她的腰肢,狭长的眸子漆黑又深邃,饱含深意,笑里藏刀,“弯弯,你喜欢这个地方吗?”
男人声音嘶哑,轻佻的嗓音吓得少女腿软。
“我……我不喜欢,你赶紧放开我。”少女惊恐地回复。
可男人缠绵不休,指尖落在她的脸上,冰凉的触感在少女的五官轮廓上点拨,“弯弯,我爱你,现在你的身上也有了我的气味。”
少女不敢说话,陆洲直接拉着小姑娘走近黑暗深处,灯光逐渐黯淡,他打开了一扇门。
那是一条狭长的走廊,男人抱着颤颤巍巍的少女走入。
铁皮震动的声音传入少女的耳中格外明晰。
不知道走了多少,男人突然停下,轻盈地推开门,那条走廊是少女的梦魇。
而这个地方便是男人将她圈入怀中狠狠揉捏的地方,是她第一次来碧丽斯医院的噩梦。
男人像是打开了希望又关上了门,“弯弯,记得这里吗?”
鹤弯弯怎么会不记得,简直能吓死两个人。
她抗拒地抵抗着男人的胸膛,“陆洲,你个疯子,你赶紧放开我。”
少女最害怕这个地方了,男人不休不饶,直接掐着她的脖颈往后扳了过来,让她强制性地看着自己的脸颊。
少女浑身被禁锢,她余眼看到了墙角的红酒瓶子,直接一拿,砸在男人的后脑勺上面。
男人抵得过第一次,可是抵不过第二次,陆洲吃痛地往后退,脑子生疼。
少女见状直接推门跑了。
这男人爱谁要谁要,她不要,太恐怖了。
有家不能回,为了杜绝这个狗男人找到自己,她跑去了警局。
幸好碧丽斯精神病院距离警局不远,少女防备着男人追上他。
她气喘吁吁地跑到警局门口,不小心撞到一位英俊潇洒的警官,长得颇为帅气。
“警官,我要报警,我要报警!”鹤弯弯擒住男人的衣袖,热泪盈眶。
男人看到少女面孔的那一刻眼神微微颤抖,嘴里含笑,“小姐你先起来,你慢慢说。”
“有人非法绑架我,求求你们救救我。”
男人很快地将少女搀扶进入了大厅,询问情况后,少女隐隐觉得不对劲儿。
一盏茶时间,对鹤弯弯来说就像是置身于噩梦之中百般折磨。
她抬眸盯着男人的面孔,越看越熟悉,但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他。
门口徐徐而来的陆洲眉目冷冽,后脑勺还渗透着血液,额前的伤应该受到了压力而迸射出血液,血液密密麻麻地渗出,流在精致的五官上,格外狰狞。
吓得少女瑟瑟发抖,想要跑。
可警官眼底飘出一丝邪气,直接擒住少女的胳膊,“鹤小姐,你先别走,他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