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弯弯脖子被指尖靠拢的力量而擒住,气息湍急,一声声地抽着气。
少女余眼瞥到洗澡台上的肥皂,她趁着男人不注意,堪堪伸手拿了过来,一把砸在男人的右耳上。
手一滑,身子被也被带着跟着往下滑,她整个人被阴沉着的男人拖入浴室,而周围的人看到了他的到来,更是纷纷穿上衣服跑了。
偌大的浴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搁浅的水沾染男人的皮鞋,她的身子被男人拖行到了花洒下面。
朦胧的热气溅在少女的脸颊上,热乎乎的感受将她整个人陷入水池里,她摇晃着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头顶的男人。
一阵的孤寂,鹤弯弯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凝结在一团,只觉得耳边渗人的呼吸在抢夺着她生存的环境。
她整个人都陷入温热的浴池里,掀开被雾珠笼罩的眼皮,眼神落在那锋利的下颌处。
直到看到男人肩膀跟着手摇摆移动到他的胯边。
眼睁睁地看着他白皙骨节冒着青筋的手在抽动着黑色裤子上的皮带。
鹤弯弯目瞪口呆地望着男人,她连忙说道:“你想要干什么?!”
“敢打我?”只见他低了低下颌,狭长的眼渗着凌人的气息,“勒、死、你。”
鹤弯弯猛然抬起头,她沿着边沿的岩石想要爬上去,可是起伏的水在束缚着她。
“我错了……我错了……”鹤弯弯捏着他的裤脚,泣不成声,“您别生气。”
梨花带雨,湿漉漉的发丝紧紧地贴着她的脸颊,甚至囚衣也湿透地黏在她的身上。
毫无波澜的面容染上了愠色,他弯着腰,用黑色的皮*/带拍打着娇软少年的脸颊。
秦猎眼神灼灼,高傲地望着鹤弯弯的面容,那水汽凝结水珠颗颗凝结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真是可怜的小白鼠—”
男人嘴里喃喃自语,嘴唇嚅嗫,他冒尖的喉结在翻涌滚动,似乎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暗晦和冷色。
可冷色被情调弥漫,他想到了别的东西。
“1006,给你赎罪的机会。”
—
男人坐在一侧的岩石上,滚动的水珠顺着岩石的纹路一路来到了秦猎的臀部。
他的上半身未着半缕布,结实的胸膛上腹肌积累排序,沟壑分明,染着绯色的旖旎感。
而一边的花洒正细细地从他的右发鬓急促下流。
鹤弯弯心惊胆战地站在男人的身边,目不转睛地给男人擦拭男人右耳泛红的位置,上面残留着肥皂的杂质。
“1006?”男人缠绵入骨又偏执冷欲的嗓音在寂静的澡堂里响起。
鹤弯弯心里咯噔一声,又不知道哪里惹了这位疯子,她强行扯着一抹笑意,“您怎么了?”
“你屁股可真翘。”男人眼神有意无意地盯着少女的臀部,语气都沉沦了几分。
少女站在一侧,躲避男人直视的目光,尴尬地回复道:“您屁股更翘~”
阿谀奉承。
谁知男人从牙缝里挤出一声阴恻恻的笑意,“1006,真想立马弄死你,老子是不是和你说过,我不搞男人。”
少女赶紧说道:“我只是单纯地夸赞您,没别的意思。”
“是吗?”他声线很冷,被压低的气息朝鹤弯弯扑面而来。
“…………”
鹤弯弯不敢说话,踏踏实实地擦拭着男人的耳朵,指尖碰触在敏感的耳朵上,惹得男人冷清的面容上多了一丝迷人的淡粉色。
“你洗了没?”男人突然闷哼一声。
少女目光惊愕地上扬,拿着的莲蓬头也忽而一顿,紧张地抿了抿唇,开口道:“洗了洗了。”
“洗了啊?”
他偏了偏头,手突然拉住少女的手腕,将她整个身子往自己的跟前带,嘴里勾着残酷的冷笑。
秦猎饶有兴趣地低头凝视着被他猝不及防带了过来的鹤弯弯,用指尖勾勒着少女脖颈上的掐痕,逐渐移动到她的脸庞上。
“疼不疼?”
少女被他这一句问候搞的心绪不宁,低下眉眼,乖巧地说道:“不疼的。”
“不疼啊?”他笑得放浪形骸,旋着低吟的沉闷,“那就脱,再洗一次。”
“疼的,疼的……”鹤弯弯甚至带着柔软委屈的面孔,更让清心寡欲的秦猎挑了挑眉。
他甚至都怀疑鹤弯弯的身份,但是她为什么进来只有他最清楚了。
因为他就是金钱湾连环杀人案的主谋,他可是棋盘上操控人偶的帝王。
“小骗子……”
男人拍了拍少女的脸颊,甚至爱不释手地捏了捏柔嫩的脸庞,站起身子,垂着眸子地俯视她的头顶。
“以前是干什么的?”
他所得到的资料不全面,特别是来自底层阶级的蝼蚁。
鹤弯弯不知道他为何问这件事情,想了想说道:“见不得光的……”
这句话就引人深思,他蹙了蹙眉,甚至带着审视的意味,“你?”
长得柔柔弱弱的样子,一看就是个shou。
“乖乖听话,觊觎主人的心最好不要有,不然,我就立刻弄死你。”男人站住脚,双手插入兜里,甚至带着神王的睥睨感,那样的威慑是无人能够抵达的。
再有兴趣又怎么样,小白鼠不听话就得死,他对1006算是格外开恩了。
“换好衣服,准备人体实验。”男人冷着眼,冷不丁地朝鹤弯弯说道,“这是你敢骗我的惩罚。”
他无情无义,说话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疏离,可一旦触及利益关系,便会翻脸不认人,冷酷无比。
鹤弯弯不知道人体实验到底是什么,那样的慌张在心底蔓延,可她不能违背,她还没活着出去。
她一个人待着澡堂里,她快速擦干脸颊和头发,看了一眼湿透的衣服,她拿起旁边三条浴巾将自己裹了好几层。
鹤弯弯牙齿紧绷着,她湿透的裹胸布还有内裤紧紧贴在自己的肌肤上。
而干毛巾便是外包装,她拖着身子快速地上了s阶层。
楼梯还没到一半,她被后面的拉住了头发,抽疼的感觉让她十分不好受,使她迫不得已地往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