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在飘动,绝色的男子在少女的闺房里游走,苍白的脸颊上一双桃花眼包含深情,带着宠溺的情意,是被冰冷融化之后的原始情深。
他的鬼魂只会为鹤弯弯魂不守舍。
“一周四十节课,一节40分钟,分分都在想你。”
【一级天鹅系统播报:即将投放世界,本世界是青春校园世界。
你本是世界中清冷学霸女主,可被突如其来的重生女篡改命运,联合世界男主,打击你污蔑你。最后成为了校园论坛上的拜金女,名声扫地。
年纪轻轻被男主和重生女暗中使坏,意外强制性地成了站街女,悲惨一生,而你的父母也因为你而活活被气死。】
【现在颁布任务:拯救自我,成为行业翘楚。】
鹤弯弯被世界投放在穿越女来的前一天,她是小康家庭里的独生女儿,家庭美满。
青砖黛瓦,江南古镇此刻正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烟雨朦胧中阁楼林立,带着烟火气息。
少女刚考上大学,这时候正处于暑假时期,爸爸带她回老家度假。
侬丽面容上一双带着旖旎绚丽色彩的眸色格外柔美,亮丽的瞳仁泛滥着微冷的柔情,她身着超短裤和一件青色的短袖,外面套着一件薄薄的外套。
她撑着雨伞伫立在门槛处,不时地将目光望向正在杂物间返照东西的爸爸。
“爸爸,外面雨下大了,还不走?”少女声音有些冷,清冷的面容飘上一丝凌厉。
说好今天走的,还在磨蹭,最近几天爸爸都在找什么东西。
“来了,来了,我终于找到那幅画了。”男人兴高采烈地从漆黑的杂物间拿出一个长匣子。
“来,囡囡,拿着,爸爸去开车。”
面容慈祥的男人快速地将木匣子递交到鹤弯弯的手里。
少女低下头注视着这奇怪的长木匣子,匣子给她带来的感受是丝滑又有点冷。
她蹙了蹙眉。
上面雕刻着普通的花纹,唯一不同的是正中心上放置着一颗银色通透的宝石。
好一会儿,爸爸都还没来,于是她走进老宅子的房檐,放下伞。
手里托着木匣子,好奇地用手触碰,刚一触碰这一颗银色的宝石,鹤弯弯的食指被无形的刀刃割开一条口子。
鲜红的血液一滴滴地滴在木匣子上面。
鹤弯弯蹙了蹙眉,看到爸爸开车到了老宅子门前,她不由得吐槽。
“爸爸,这是什么,把我都弄出血了。”
“血?”
爸爸一听这话,心急如焚,赶紧快速地顶着雨到车子里拿出创口贴递给少女。
“囡囡,快贴上,把匣子给我。”父亲格外语重心长地对鹤弯弯说道。
眼里藏着掖着那一股的沉重,父亲用额外的纸巾擦拭着木匣子上的血迹,可是发现擦不掉。
他敛去眼底的诡谲的神色,瞟了自家小女儿一眼。
“囡囡,你不要碰这个了,知道了吗?”
鹤弯弯也是怕了这诡异的木匣子,随即点了点头,一同和父亲到了车子里。
她坐在后座上,木匣子被父亲放在副驾驶位置上。
回家的路程很远,鹤弯弯听着车窗外的雨声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漆黑的环境,鹤弯弯站立在中间,前方有着光芒指引着她前进。
可是少女不想前进,她一直伫立在原地。
而光线越来越靠近她,甚至还带着撒娇和讨好,越是逼近少女,光线中闪烁的越来越清晰。
是一幅山水画,甚至在摆动着身子想要鹤弯弯去触碰它。
少女看到它扭动的身躯不由得轻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与它相互摩擦。
一指点拨,光线似乎钻入少女那被绑着创口贴的手指上,一阵刺疼。
倏然,少女从梦中被惊醒,而父亲正在喊她。
已经到了城里了。
“囡囡,下车了!”
鹤弯弯发现自己鬓角泌出冷汗,她擦了擦自己的脸,下意识地瞟了一眼父亲手里拿着的木匣子。
又看了看自己觉得有些疼的食指,摇了摇头,缓下心说道。
“来了,爸爸。”
*
少女魂不守舍地站在镜子面前,她脑子里一片混沌,洗了一把脸,晶莹的水珠覆盖在皎洁的脸颊上,一丝魅惑。
她走到客厅拿出药箱,取下已经被水打湿的创口贴,发现那似乎被小刀化开的伤口竟然消失不见。
“囡囡,楼下来了一户人家,你去不去看看,有个女孩儿和你年龄相同,我估计你们能玩的很开。”
妈妈在收拾着刚刚吃完的碗筷,温柔的眸子看着鹤弯弯,嘴里荡漾着笑意。
鹤弯弯的母亲是与生俱来的书香气质,温婉可人。
父亲曾经为了追到母亲撒泼了几条街的街头霸王,对待母亲极好。
鹤弯弯的外形倒是取了父母的所有优点,唯独性格没有,高冷疏离不怎么爱说话,现在都快大学了都还没几个朋友。
“妈妈,我不喜欢交朋友。”鹤弯弯挑了挑眉,计算着日子,楼下的那个女孩儿应该重生了吧。
“囡囡,哎,妈妈真是拿你没办法,那你去看看爸爸有什么,你能帮得上忙的。”
鹤弯弯轻嗯了一声,她上了楼梯,站在银色栏杆处,望着上面。
爸爸疑神疑鬼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鹤弯弯正踏入第三层的时候就被下楼的父亲赶了下来。
父亲有些惊愕失色,他神情恍惚,甚至语气都带着一丝平时不多见的凌冽和严肃。
“囡囡,爸爸现在禁止你上阁楼,明白了吗?”
鹤弯弯晃了晃头,点了点头,反正都一样。
少女在一旁洗着苹果,而站在不远处的父亲深邃地望着小姑娘的背影,眼里带着一丝担忧。
他本想把这个东西拿去烧了的。
因为前几天有个德高望重的高人说他们家有邪物,会缠上他们家的女人,会对他们家产生不好的影响。
他当时太急,想要快点带着木匣子去找高人,然后烧掉它。
可是为时已晚。
他当时脑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稀里糊涂地将木匣子给了囡囡。
他现在回想起来,恨不得弄死自己。
*
夜晚,繁星被乌云遮掩,俏丽的身影在楼梯上行走,少女的瞳仁失去了色彩,似乎被人掌控在手里,宛若提线木偶。
一步一个脚印,细碎地踩踏在白瓷上,粉嫩的脚印在上面留下自己曾经出现的证明。
少女身着浅绿色的吊带睡衣,裙摆抵达膝盖。
她推开阁楼的门,进入主门,里面烛火通明,散发着香火气息,带着不似人间的香味,一股股地引诱着少女接近。
主门内,
里面的摆设格外有讲究,一幅画直直地挂在墙壁上,它的两边都是蜡烛,烛火在漆黑的房间里照亮了那幅画。
是山水画,不过少女无神的瞳仁逐渐倒映出画里逐渐漂浮出来的人像。
那人身着桃粉色的袍子,占据在山水之中,如墨的长发显得他那张脸格外的俊俏,长相颇为绝色,眸色含着涟漪笑意。
那张脸,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
鹤弯弯取下了那幅画,卷了起来,将它装在了怀里,直直地走出主门,下了楼梯。
而楼下光线霎时开启,白炽灯照得鹤弯弯瞬间回过神来。
她发现现在站在楼梯上,而背后是漆黑的楼道,而自己的怀里还抱着一幅画。
而父母就站在自己不远处的楼梯口,担忧地望着她。
“囡囡,你……你拿的是什么?”父亲震惊地放大瞳仁,心惊胆战地望着少女怀里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