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弯弯盯着血肉泛滥的猩红从裂缝中渗出,胃里一阵翻滚,恶心地趴在床边干呕。
还没开始接触,那恐怖狰狞的伤口让少女难以接受。
沈楼目光垂落,随之纤细浓密的睫毛也随着他战栗暗藏着杀机。
他一手掐着鹤弯弯的脖颈往上提,一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脸颊,对少女的表情视若无睹,甚至眼里的残暴让他舌尖伸出拭去滑落在嘴角的鲜血。
“我让你呕了吗,我的乖乖!?”他满眼都充斥着被遗弃的背叛和厌恶。
“我脸上的伤口可都是为了你,你凭什么呕?”
“是嫌弃我了吗?”
“呜呜呜……疯子……”
少女感觉自己的发根被他尽数拔出,头皮发麻,呜咽的嗓音在一刹那间被男人掠夺,尽数落入无尽的空间。
强硬地态度让少女哆哆嗦嗦。
“为什么你就不能爱我?!”
男人狂暴地掐着她的脖子开始往墙壁上抵,另一只手也不空闲地摇晃着她的肩膀,好似指尖陷入肉泥,将她死死地紧贴在墙壁上。
“疼……疼……”少女脖子疼,往日素白色的手指根根分明,现在冒着青筋宛若游蛇在刺探少女的神经。
那一刻,男人真的想掐死她。
所以,他也差不多做了。八壹中文網
薄唇安在男人的身上似乎在那一刻天生无法微笑,细长的眉宇下隐藏着锐利黑眸,他不急不缓地推开少女衣柜的最深处,眼神痴迷地看着那些“刑具”。
鹤弯弯到了男人的架势,冷漠无情的情绪让他成为了恶魔,她胆战心惊。
长期被打麻药的身子虚弱地从床面滑落,砰的一声也让男人转过身子。
而移动的身躯也在男人出现的那一刻停滞。
“跑啊?”他看着少女的面容。
“我让你跑,跑死了,可别怪叔叔了。”
沈楼面上跃上笑意,他占有欲强到难以想象。
哪怕少女的眼里只要没有他,情绪上有一点儿不好的地方,他都会想杀死少女。
让她灵动的眸子里只剩下他一人。
一辈子屈服在自己的身下。
鹤弯弯趴在地上不敢动,男人却俯下身子,儒雅和气地抚摸着少女的发鬓,“乖孩子,我让你跑啊?!”
“怎么不跑了?”
“给你机会你都不珍惜,你真是个蠢货。”
蠢货刺激到少女的神经,她完全不敢轻举妄动,这都是男人把她囚禁在家的恶趣味,冷冰冰地拍打着她的脸颊。
好像在说。
你敢跑的话,麻药不止是下半身了,而是神经中枢。
“你骗我!你骗我,你怎么可能让我逃!”鹤弯弯反驳,哪怕是无效的抗议。
“嘘,乖孩子,叔叔让你逃,不过逃不逃的成功又是另一回事了。”
少女看着男人胸有成竹的气魄,他脸上的血液似乎止住,在蜿蜒地留下血迹曾经来过的甬道,混杂在一起,不经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你想说什么?”
“失败的话,就截了下肢吧,我想把它们挂在门上,让弯弯知道——离开我的下场。”男人嗜血的眸子轻盈地扫视少女的脸颊,漫不经心又暗藏着波涛汹涌的滚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