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冥界震荡
第一十八章武大郎纳妾记(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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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们刚升起的一丝喜悦之情就被眼前这一幕给瞬间浇灭,取而代之的是憎恨和愤怒。卍§卐§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樊谨言也从店里的窗户上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在等,在等西门庆出来。
这时,人群里有人喊道:“兄弟们,咱们受够了猪食,如今武掌柜已经回来了,我们要吃美味。”
话音刚落,就受到十几个人的响应,很快越来越多的人响应,抬腿往肯德鸡走。
不过还没走几步,就被西门家的打手给拦住了去路。
“哼。”西门庆这时从店里出来,冷笑着看着面前这些工人,“各位是不想给我西门庆面子?我什么人,你们比谁都清楚,还是奉劝各位,想好咯。”
樊谨言见西门庆出来后,也跟着出了店门,站在西门庆对面,冷笑一声后,便抱拳对工人们说道:“各位兄弟放心,他西门庆不敢当街行凶,如果各位被某些人打了,一切费用由武某承担。这清河县,不是某个人能只手遮天的。”
樊谨言的话让工人们很感动,同样是老板,差距咋就怎么大呢?不少人动摇了,纷纷往樊谨言这边移动。加上有人在里面鼓动,越来越多的人往肯德鸡这边靠拢。
“武松,你当真要与我作对?”西门庆见人都往对面走,不由气道。
樊谨言不以为意,笑道:“是你先要和我作对的,那就怪不得武某了。”
西门庆气的浑身直颤抖,终于咬牙冲着大手们,吼道:“给我打,打死了算爷的。”
这些壮汉都是西门庆常年养的家奴打手,对他的命令自然不会打半点折扣。只待西门庆话音刚落,打手们便一拥而上,冲进了人群。一时间。怒骂声,哀嚎声,不绝于耳。
樊谨言脸上气的黑,心里却乐开了花。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西门庆,你居然敢当街伤人?”
“哈哈哈……”西门庆满面红光,“这就是跟我做对的下场,武松,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说完。西门庆一个纵步,冲上来,对着樊谨言的肚子就是一脚。
嘭……
樊谨言并没还手,硬是挨了一脚,再往后一瞪,飞出去三米有余。躺在地上,哀嚎道:“杀人了,西门庆杀人了。”
西门庆那个气呀!这尼玛也太假了吧!老子脚都还没挨上,你居然飞出去几米远。卍八一?小說?網w`w-w`.
这时,樊谨言的饭店里便冲出来几十号手持烧火棍的衙差。紧接着,八字胡县令也跟着站在饭店门口,“把当街行凶的一干人等全部锁了,押进大牢。”
衙差们轰然应命,三人一组,对着打人的壮汉们先是一顿胖揍,然后镣铐一上,押到一边。
西门庆脸色一变,没想到自己着了武松的道,刚想溜走。就被几个衙差按倒在地。
“王知县,你这是何意?”西门庆挣脱半天,也没站起来,冲着县令吼道。
“嘿嘿。”王县令一边摸着小胡子。一边得意洋洋的说,“西门大官人,你也有今天呀!”
“狗官,你敢拿我,不怕我舅父免了你的官吗?”西门庆气的脸色紫。
王县令不以为意,拉起樊谨言后才笑眯眯的说道:“你安心在牢里待着吧!”
说完。又对衙差们说了句,带走。
樊谨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冲王县令抱拳道:“多谢大人相助。”
王县令连连摆手,对此有些受宠若惊,“使不得,使不得,这本是下官份内之事。”
原来,樊谨言昨晚就到县衙给王县令表明了身份,并计划了今天这一切。鼓动工人的那十几个人,也是他提前收买好了的,就是要等西门庆出面,好来个瓮中捉鳖。
当西门庆和他的马仔被抓后,街上又恢复了平静,早就准备好的大夫给受伤的工人治伤。樊谨言不但很豪爽的给所有人免了单,还给受伤的人一人了几十钱,算作补偿。
虽然王县令把西门庆抓进了大牢,可这烫山芋头,他也不敢接。一下午就催了樊谨言好几次,要他去审这个案子。
巡查使又称巡查御史,乃是奉皇命巡视地方不法,上报皇帝。巡查使的官服也是和七品知县一样的翠绿色,只是上面绣满暗色花纹,以示区别。
樊谨言穿上官袍后,显得更加玉树临风,连潘金莲都看呆了。
“好好。”武大郎拉着樊谨言的手,激动的不得了,“好……我家兄弟有出息了。”
樊谨言知道,武大郎又把他当成武松了,看他激动的泪水都流出来了,也不好打断他,任由他拉着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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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站在公堂上,拒不下跪,直勾勾的盯着王县令,“狗官,你当真要审我?”
王县令假咳了两声,道:“王法面前人人平等,你岂可仗着知府大人的权势胡作非为。即便本官容你,王法也容不得你。”
“行了,行了。”西门庆不耐烦道:“差不多得了,赶紧放了我。”
王县令双手一摊,无奈道:“这事本官做不了主。”
“放屁。”西门庆怒道:“你做不了主,难道要那贱民武松做主不成?”
“恭喜你,答对了,就是本官做主。”这时,樊谨言从他背后走来。
王县令一见樊谨言来了,急忙站起来把位置让给樊谨言,而他自己便站在旁边充当随从。
西门庆见樊谨言穿着没见过的官袍,还座到王县令的位置上,顿时感觉好笑道:“你竟敢冒充朝廷命官?”
啪……
樊谨言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刁民,本官乃当今圣上亲封的巡查御史,见到本官还不跪下。”
西门庆见王县令朝自己猛使眼色,顿时明白过来,不由惊起了一身冷汗。
他不知道巡查御史到底是个多大的官,反正看王县令那样子,就知道小不了。当即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西门庆,咱们这案子好像没什么好审的吧!你可知罪?”樊谨言笑道。
“草民不知,还望大人明示。”西门庆明知故问,他现在唯有拖延,希望等舅父来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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