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板你我都是明白人,我也明人不说暗话。今天这个东西可能绝对是珍品。上次给您的,只是简单的试探。这次可真的是可不得的东西。”田经理神秘地说。
“是什么?我没有时间和你打哑谜。”秦昊说道。
“秦老板你是明白人,你知道做我们这行的规矩。”田经理说道。
在地下市场交易,很多信息都要保密,有什么不单单要对寄卖人的信息保密,对于要卖的东西,常常也要保密。这一方面是为了保护寄卖人,也是为了方便交易,这种买卖都是一锤定音,不存在后悔个欺诈,但凡是来到这个地方交易的,背后都有很深的背景。
“行,你多少给点儿提示吧。”秦昊说道。
“行,秦老板您也是内行。我就告诉您你两个字,白头。”田经理神秘地说。
“一千万,我只要没光的。”秦昊说。
“我一分钱也不要您的,我只有一个要求。”田经理说道。
“什么要求?”秦好好奇地问。
“我想请您帮我治好我的惧光症。”田经理说道。
果然,这田经理皮肤黝黑,但是他却是终年不见阳光,按理来说他不应该这么黑的。
“你的病是怎么得的?”秦昊问道。
田经理心里一喜,秦昊应该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便说道,“早些年我一直寻访珍贵的药材,贩卖给各式各样得人。但是后来我发现盗斗可以来药材更快,也容易得到珍品。但是后来我遇到一个奇怪的东西,那是一种用银罐装得液体,非常香,我不慎把它打翻在地。然后我就昏迷了过去。醒来时我就发现自己再也不能碰到阳光。否则就会浑身热痒难耐。然后高烧不退。几乎要昏死归去。”
秦昊在脑海中快速地搜寻这种病症的原因,会不会是汞中毒?但是还有香味,那会不会是黑腐症?
你把手掌给我看看,秦昊说道。
田经理立刻伸出了右手。秦昊看到他手掌红润,掌纹清晰,倒是手掌缺略显萎缩,手背血管塌陷。
“你这是黑腐症,那罐液体在银罐中存放,是为了让它缓慢挥发,起到灭杀虫蚁的效果,你把它全部打翻,它挥发的速度加快,你就中毒了。”秦昊向他解释道。
“那我该怎么办,求求你救救我吧。我还有个孩子,我不能死啊。”田经理感觉奇怪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央求秦昊。
“你所中的毒是黑腐毒,是一种慢性毒,惧怕阳光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你就会开始黑腐,直到你感染而死。”秦昊说道。
那我该怎么办?他急切地问道,在他的心里他更加坚信秦浩能够治愈自己。
“这种黑腐病一般不会对人产生特别的伤害,只要经过太阳光的照射就能祛除,但是你的体质特殊,却偏偏不能晒太阳见光,这也就让你的病变得十分棘手。想要完全治愈,你需要承受更多的煎熬。”秦昊思索着说道。
“无论怎样我都可以接受,我愿意下半生为您做牛做马。”他苛刻恳求秦昊。
“我不需要你做牛做马,我本来就是一名医者,既然你开口求助,我也应当救你一命。”秦昊淡淡地说。
“多谢秦老板,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田经理几乎声泪俱下。
“你的病说难也不算难,只是需要特别的技巧和中药的调理方可治愈,但是还是需要阳光才能彻底治愈你。”秦昊说道。
秦昊拿出随身携带的皮质针包,从中取出三根银针,长度不一,粗细不同,自然用处也不同。
“我先用银针封住你的涌泉穴,防止毒液逆流而上腐蚀你的大脑,这能暂时组织你体内的剧毒,防止身体机能进一步的损伤。”
“接下开你需要做的就是寻齐几味中药,你仔细记下来。雪莲,黑参,花红,虫草,半夏各准备100克,你准备齐全之后打电话给我,我来为你医治。”秦昊说到。
田经理几乎要下跪,被秦昊及时地拉住。“谢谢您秦老板,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会记住的。”
秦昊没有回话,他收下田经理手中的盒子之后就匆匆地离开了。田经理说得白头是什么?白头是很多奇珍的行话,比如千年的雪莲,白参,白珊瑚都可以叫做白头,至于秦昊所说的没光,就把所有的选项都排除了,那会是什么呢?秦昊在车上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难道是尸花?秦昊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尸花是一种怨气极重的植物,它通常生长在棺椁和墓室里,终年不见光,也不需要氧气,但是它的生长速度极其缓慢,平均百年才能长重一克,而他怀里的这个盒子,足足有两斤多重。
这尸花千百年来都是禁药,一直被各个时期的政府命令禁止使用和出售,一旦发现就要就地销毁,因为它的药效十分恐怖,可是让人失去理智,变得如同丧尸一般。古籍中对它的描述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性毒,食之狂魔不可治,为邪毒之物也。这短短的几个字让千百年来所有的医学家都不敢轻易接触尸花,在另一方面,尸花十分难得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秦昊无法遏制心中的好奇,便打开了盒子,果然一股腐臭之气顿时充满了这个车,几乎要把秦昊熏得吐出来,但是秦昊的兴奋和激动又将这股恶心劲儿硬生生压了回去。
这尸花虽然是毒邪之物,但是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而毒药自然就是药中的少数派,甚至它的功用在某些方面,要远远高于常规地药。
秦昊忍者恶臭,仔细地看着尸花,只见尸花的表面流露着一股寒意逼人的乳白色,表面沟壑纵横,血丝蔓延开来,十分瘆人。尸花虽然是花,但是却没有种子,难以再培植,所以尸花的出现,只能是巧合,根本无法大批量的种植。
秦昊来到一济医馆来接三叔回家,只见三叔已经在医馆的大楼门口静静地等着了。三叔见到秦昊来了,便朝他挥手,示意秦昊来接他。秦昊将车停在了三叔的身边,三叔便上车了。
“这是什么味道啊?你车里死什么东西了?”三叔刚打开车门就捏着鼻子问道。
原来秦昊在车里时间久了,已经习惯了这种腐臭味,便不觉得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