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村长,怎么这么几年了你还提这些事情,我只是资助了你们,关键还是你们经营的好,哎,我看着村里老面孔都没几个了,战争活下来多少人。”
“最开始的一批人死得差不多啦,哎,活下来的也就十多个,我这老骨头是侥幸苟活了下来啊,现在你别看着人丁兴旺的,都是一群过来捞金的,谁能一辈子待在这儿不是。”
我点了点头,“实在不行我再给你们一笔钱,你们好好搞搞,争取想上面申请一下,这儿弄成个小县城什么的不能让这些地方除名不是。”
“不了,小天,你帮我们的已经够多了,我知道你不缺钱,你还是留着钱做点有用的事情吧,我们呀,能活下来就行了,至于村庄以后怎么办,我自有打算。”
那天陪着村庄聊了很久,巡视了一圈,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跟着小五走到了训练中心,因为非常隐蔽,得远离有人的地方,被发现了可不好。
直到晚上我们才到,爬了一天的山,突然眼前出现一个现代的东西,我还一时之间不习惯呢。
训练中心占地面积挺大,规模也不错,门口就有人日夜不停的巡逻,进门就是个大操场,很多人在里面练得热火朝天的,一个人见到我们之后,点了点头,“叶教官。”
我和小五同时点了点头,小五突然说到,“你点什么头,人家叫我呢。”
我笑了笑,“你不跟我姓的吗。”
小五说到,“去,把所有教官叫到会议室去开会。”
“是!”
操场后面是训练馆,里面各种各样的训练器材,木人桩,沙袋,应有尽有,在后面就是食堂和宿舍,还有仓库,最里面就是会议室了。
参观了一圈之后,我竖起了大拇指,“别说,你还真干得不错。”
那些训练的人从十八岁到四十八岁都有,都是战争之后无亲无故自愿加入我们的,他们也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他们也知道以后他们的使命。
我是不想把这里搞成岛上那样的,不过小五说必须按那样搞。
一共十二个教官,我问到,“小五,现在训练中心有多少人了。”
“大概四千多个吧,以后都要淘汰的。”
我点了点头,十二个教官管四千多个学员,还真是累人。
小五站起来介绍到,“这位是叶天,叶董事长。”
教官们全部站了起来,对着我敬了个礼,听说这些人都是小五从各个地方挖来的精英,身手自然没的说,我点了点头,“不用敬礼,这里不是部队了。”
小五笑了笑,“天哥是个很随和的人,不用那么严肃的。”接着转头对我说到,“当了一辈子兵,这习惯纠正不过来了。”
我咳嗽了两声,说到,“大家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我相信各位有这个能力培养出人才来,我也不是想占地为王,当土皇帝,我只是想着以后这些人能为国家做点事情。”
一个人说到,“我们都知道,天哥,我们就是为了这个目标,才过来的。”
我点了点头,“可是我最近需要用人,我那边需要一大批人,这次就是过来住几天,看看大家的能力,我和日本人的事情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
小五说到,“他们都知道,虽然在这么个地方,但是外面的消息我还是会告诉他们的。”
一个教官说到,“对,我们都知道,天哥,你不是在干坏事,日本人要搞事情,我们就再打他一次,一次不服打两次,总有一天他们会屈服的。”
我笑了笑,“不管日本人的事,完全是私人的事情,细节就不跟你们说了,总之,谢谢你们相信我,去忙去吧。”
人全部散了,我夸赞道,“不错,有股子军人的狠劲,小五,这事你办的太漂亮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是参观,看他们训练,还经常和十二个教官切磋,也不是他们太弱,而是我这个打了药的人太变态而已。
这天起来,我陪着他们吃完了早饭,走到一个教官队伍里,问到,“有没有什么好苗子。”
教官点了点头,“三号,十号,出列。”
队伍前排两个人站了出来,教官说到,“他俩的功夫已经炉火纯青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要超过我了,以前他们有点底子的。”
我说到,“你们这儿是按实力排号吗?”
“不是,按先来后到的顺序,天哥,你不会是想...”
我摇了摇头,“不不不,这样挺好,那两个人,过来。”
他俩踏着小碎步走了过来,我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说名字,别说编号。”
“报告,我叫王坤,编号03。”
“报告,我叫秦风,编号10。”
我点了点头,“我刚才问教官,谁比较突出,他说你们两个,你们两个被教官挑中,想必一定有过人之处,来,攻击我,让我看看你们的实力。”
王坤眼睛突然凶狠起来,毫不拖泥带水的一鞭腿就踢过来,我连忙应对战斗,抬胳膊挡住了他的鞭腿,心里赞叹道,确实够劲。
秦风从一边跳了起来,手在空中挥舞着,突然化掌为拳,双拳打了过来。
越打我越高兴,我也一直在防御,他们力道和速度都堪称完美,估计他们两个能和小五打个平手。
打的差不多了,我一人赏了一拳,直接把他们逼退,然后拍着手说到,“好,真过瘾,我以你们为荣!”
王坤说到,“报告叶总,我们觉得你很厉害!”
“哦?”第一次有人评价我的身手,我饶有兴趣的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我看出来了,您一直在防御,想试试我们的力量!”
“对,但是你们别跟我比,我是个怪胎,打过药的,如果我没打药,跟你们能打个平手就不错了。”适当的谦虚一下,还是有必要的,不能太打击别人的自尊心,咳咳。
“您的身手非常像我一起合作过的一个人,他说他的编号是十九号,还跟我说了他在岛上的事情。”
我楞了一下,问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