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邀请他们来的,这不是丢人现眼吗?”
吕步青解释道:“是我出邀请的,没有想到花不缺是这样一个人,要是知道我也不会请他们。”
专家们齐声说道:“麻烦院长,请他们出去,我们在商讨一下,实在不行联系一下郡里的大医院,让他们接手。”
吕步青点头,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之色。
他沉声道:“花不缺,不好意思,我们还要开会请你们出去吧。”脸上没有一点应有的歉意。
花不缺早就明白人情冷暖,中医院低端于人民医院好几个档次。
吕步青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直都是以上级的命令口吻跟他说话。
花不缺已经习惯倒也不生气,只是脸上变得有点阴沉,眼里闪过一丝惋惜。
他没有一点记恨吕步青的不讲情面,大步朝着会议室门口走去。
将不凡还是次见到这么不讲情面之人,让他明白以前还是太幼稚了。
花不缺贵为一院之长,既然被吕步青呼来喝去,完全没有把他看在眼里。
将不凡感到一股欺辱之感油然而生,脸上的表情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快追上花不缺,仿佛就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低下高傲的脑袋。
将不凡真诚的道歉道:“花院长,真是对不起,是我让您受辱了。◎◎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花不缺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责怪之意,反而是一脸慈祥看着将不凡。
他安慰道:“又不是你的错,干嘛,跟我道歉。”
他看了一眼将不凡感到这孩子越来越懂事,高兴道:“他们有眼不识泰山,这不能怪谁,我还要感谢你,让我明白了他们是一群固守成规,没有先见之明的小人。”
将不凡道歉不成反而被夸奖,让他感到尴尬无比,摸了摸鼻子,还准备说点什么,但是想不出要说什么。
三个资深专家可就没有那么的好说话,他们都是一脸气恼的样子。
“他们把我们当成什么了,呼来喝去,一点都不懂得尊重他人。”
“我们贵为中医院专家,何曾受过别人扫地出门,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们是三甲医院,我们就二甲医院根本进不了人家的眼里,你们也别介意了。”
花院长听他们愤愤不平,他转过身来对着他们躬了一身。
“对不起,是我让你们受牵连了。”
他们三人何曾受过花不缺如此大礼,瞬间被花院长出格表现弄得愣在哪里。
齐声道:“院长,我们何德何受此大礼,我们不是怪您,只怪吕步青狗眼看人低,。八一小№說網w、w`w-.、”
花不缺脸上带着严肃表情,安慰道:“走吧,不要想太多,我们会有出人头地之时,你们相信我,有人会带你们走上辉煌之路的。”
他眼睛带着期待的神情看向将不凡,那意思不言而喻,希望将不凡带领他们走向辉煌。
将不凡不忍拂逆了花不缺的期盼,也就朝着他点了一下脑袋。
三个资深专家不懂花不缺什么意思,但是心中被埋没的激情从新燃烧了起来。
他们心中的激情瞬间化作一股热流直冲脑门而上,瞬间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他们激动地双唇抖,眼里射出闪闪精光,那是对未来憧憬。
“中医毕强。”
“中医毕强。”
“中医毕强。”
希望之火在他们眼里重新燃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很多。
花不缺倍感欣慰,原来人都是在欺辱中前进,这种不屈的精神比以往都强烈无比。
他想到中医要展不是靠一个人能完成的,反正将不凡在作诊室没人去看病。
不如让他把针灸之术交给哪些专家,以后中医院的整体实力就会高上一筹。
他们来时的一脸愁容。
被赶走之时一脸怒容。
出院之时一脸激动笑容。
他们出了人民医院门口,直接打的回去中医院。
花不缺搓着双手,一脸不好意思,对着将不凡一副想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将不凡看向唯唯诺诺的花院长,仿佛就是一个害羞的小娘们。
他浑身感到一阵鸡皮疙瘩,恶心道:“有话快说,你的样子看的我全身毛。”
花不缺看将不凡已经问出话来,已经是成功的一半,他也不跟将不凡客气。
“我想你把针灸之术传给中医院的专家和在职医生,不知你怎么想。”
他心里紧张万分,眼睛紧紧盯着将不凡,要把他的一丝变化都看在眼里。八壹中文網
将不凡还以为花不缺有什么难以启齿之事,害他白白担心一场。
他长长呼了一口去,幸亏不是他和花享蓉的婚事,他可还没有准备好。
原来是将不凡自作多情,脑里尽胡思乱想,人家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他要是早知这个事情直接点头答应了,也不用被看的全身鸡皮疙瘩。
将不凡不暇思索,回答道:“我答应了,请你不要在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三个资深专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不屑之色。
他们可以说吃过的盐比将不凡吃的米多的多,那会相信将不凡有东西可以传给他们。
虽然医院把将不凡传的神乎其神,但是他们没有亲眼见到也很难会相信。
但是他们见老院长开口又不好反驳,只能在那干着急,不明白他这是搞哪出。
花不缺可就不同,他听到将不凡的回答顿时喜上眉梢,脸上开始眉飞色舞。
将不凡郑重的说:“我就会针灸一门,他们想学我倒也乐意教。”
花不缺啪着胸脯保证道:“这个你放心,别人不愿意,我也不会去强求他什么。”
三个资深专家听完就是长长一口气呼出,幸亏院长开明,没有强制所有人去学习针灸。
他们可放不下身段去请教一个毛头小子,而且还要叫人家为老师。
要是真那样,不管是不是真的学到东西,他们都无法在中医界立足,到时在患者面前再也树立不起尊严。
他们显然被吓的不轻,拿手轻轻拍打着胸膛,慢慢的长平静下来。
他们心情平静之后,人也变得随和起来,偶尔也插上一两句话。
大家在开心的聊天,路途倒也不觉得的沉闷,几人很快就到了中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