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缠绵的吻(1 / 1)

联系过陆超,他们到实验室的时候陆超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见江姝婳打量实验室,陆超恭敬的为她解惑,“爷和少夫人说要过来,我就给其他人放了假。”

感叹陆超的敏锐,江姝婳颔首表示理解。

说话的功夫,陆超已经拿了采血器去给傅斯年抽了血。

“爷……”

陆超拿着血样看向傅斯年。

以为他会离开,把化验的任务交给自己。

却见他把血样接过去,抬腿亲自走向试验台。

在紧张的等待了半小时后,化验结果终于出来。

明明是江姝婳逼着傅斯年过来化验的。

临到出结果的时候,她却不敢看了,“我出去透透气。”

“婳婳,别怕。”

傅斯年却反而想开了。

他伸手攥住江姝婳的手腕,牵着她一步步走向试验台前面的电脑。

江姝婳抬眼凝着前面牵着自己往前走的男人,眼眶微微泛红。

她没有抗拒他牵扯的力道,只是心里难受的厉害。

前面屏幕上的,无疑是宣判他命运的一纸判书。

他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的?

自己逼着他来做这个检查,是不是太自私,太残忍了些?

“我没事。”

直到耳边传来男人低醇的,压抑的声音,江姝婳才回过神来。

下意识看向前面的屏幕。

她是看不懂的。

只能把视线落在男人身上。

却在眸光转过去的一瞬怔愣住了。

男人墨色的深眸里,分明压抑着狂喜。

对上她的视线,眼底的狂喜化作笑意,缓缓流露出来。

傅斯年猛地伸手,把江姝婳圈在怀里。

他的身体在轻颤。

江姝婳感觉到了。

他其实也在害怕吧。

一直以来,刻意逃避。

明知道自己体内有病毒,却不肯去化验,去检查。

就这样自欺欺人的陪着她和两小只。

仿佛这样,就可以当做这件事不存在。

“婳婳,我没事。我的体内没有病毒,而且我的血液呈现出的活跃和代谢速度远低于常人。”

良久,傅斯年终于松开了抱着江姝婳的手,微微后退,嗓音低哑的解释。

不知道什么时候,陆超已经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这对新婚夫妻。

江姝婳不是很懂。

傅斯年眼底浮起笑意,抓着她的手凑到电脑前,修长的手指点在屏幕上,一点一点跟她解释,“这里的细胞代谢率,我的是正常人的十分之一。但每个细胞所蕴含的能量却超越所有人。”

顿了两秒,他继续开口,“之前救欢欢的时候,我曾看过他的血液成分。他的细胞代谢率和活跃程度,要高于正常人十倍。”

“这样的区别,对你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损害?”

江姝婳莫名紧张起来。

徐蛟的血液异常,似乎对他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那么,异常状况相反的傅斯年呢?

会不会出现早衰,身体超负荷之类的症状?

傅斯年摇头,“我不清楚,但我看着不像是不好的改变。我猜测,这些病毒其实是那人为了继续研究我父亲曾经研究出来过的那种基因细胞衍生出来的。他把不完整的各类病毒融合起来注入我的体内,却阴差阳错完善了我体内的超人类基因,达成了某种唤醒的效果。”

江姝婳虽然不是很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还是忍不住觉得好笑,“你的意思是,你以后会飞檐走壁,徒手碎大石,再或者有什么异能?”

傅斯年抬手轻扣她脑门,“收起你的天马行空。所谓的超人类,可能只是某些方面强于常人。有可能是记忆力更好一些,也可能是反应更灵敏一些,或者五感更敏锐一点。”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眼神有一丝变化,“我倒更希望某方面能天赋异禀。”

江姝婳不解。

在他逐渐滚烫的视线中,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把手从他掌心抽出来,江姝婳轻啐一口,“你还想要多厉害?”

以前的他,就常常让她起不来床。

要是更厉害一点,她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傅斯年凑过来,灼烫的吐息落在她耳垂上,带来一阵湿痒。

江姝婳缩起脖子,直觉他没好话,“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低笑出声,男人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直接舔吻在她细柔的颈间,低磁的嗓音暧昧缱绻,执意要把那句话说完,“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江姝婳只觉得“轰”的一下,浑身发软,整个人如同掉进油锅般,提不起一丝力气。

“婳婳,今天晚上是我们的新婚夜。你还穿昨天晚上那套睡衣好不好?”

男人却不肯放过她。

一只手捞在她腰间,稳稳把人托住。

嘴上还是不饶人,直接含住她柔软的耳垂。

自作孽不可活!

江姝婳现在只想穿越回昨天,把那个脑子抽风要穿情|趣睡衣勾逗面前这头狼的自己打死……

在签订了多条不平等条约后,江姝婳终于重获自由。

而这,已经是在一个小时之后了。

被傅斯年从实验室里抱出来,看到等在外面的陆超,江姝婳只恨不能挖个地缝钻进去。

陆超却像一个瞎子聋子一样,目不斜视的看着自己的脚面,低声问,“爷,化验结果要告诉陆局吗?”

陆战和周林这两天因为自己闯入,导致傅斯年分神被那疯子得逞而自责不已。

周林更是请了个假,几天都没有露面。

只怕现在已经在想着怎么以死谢罪了。

“不告诉。”

傅斯年垂眸,敛去眸底的情绪,只淡淡留下三个字,就径直抱着江姝婳离开。

陆超一怔,第一次没能准确领会到傅斯年的意思。

自己到底要不要追上去再多问一句,周林怎么办?

他怕再耽搁两天,就真的只能看到周林的尸体了。

昨天下班他特意去周林家看过,那个傻子这两天什么都没吃,就死命灌酒。

醒了就喝,喝了就醉。

短短两天,已经憔悴的没个人样了。

傅斯年拿着两本结婚证到邵家“负荆请罪”。

已经从顾川那里知道傅斯年可能被注射了多种病毒的邵家人,也明白了那天江姝婳逼婚的原因。

他们除了心疼傅斯年和痛恨那个疯子之外,没有半点要为难傅斯年的意思。

在帝都最大的酒店开了个包间,把所有亲人朋友都叫过来。

就连徐一鸣和赵老,都有一席之地。

两人终于修成正果,所有人都在为他们高兴。

回去的路上,江姝婳目光落在一旁专注开车的傅斯年身上,清亮的眸子里一片明悟。

“干嘛这么看着我?”

傅斯年微微转眸,腾出一只手握住江姝婳放在膝盖上的小手。

江姝婳拧眉,“你好好开车。”

“没关系,我看着路的。”

这次傅斯年没有再去看她,只是目光专注的盯着前面的路况。

今天是他们新婚领证第一天。

他也不希望会有任何状况之外的意外发生。

“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故意不告诉我舅舅和表哥他们,你体内的病毒对你非但无效,可能还有某些好处的?”

一只手被男人圈在掌心,江姝婳翘起唇角,戳破他的“诡计”。

傅斯年墨色的深眸闪了闪,不肯承认,“这种事毕竟太过匪夷所思,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江姝婳却不信。

他大可编个别的什么理由,就说自己之前有抗体,病毒在自行消失。

或者融合病毒对自己无效。

超人类基因的事情并不是非说不可。

但她没有拆穿。

反正以后他们总会知道的。

不过,办婚礼的时候他可能就要受点罪了。

念及此,她又忍不住弯起眉眼。

在车子快到景山别墅的时候,江姝婳忽然想起上次领证。

当时她不是很情愿,是被他逼着去的。

回去之后,还说是新婚夜,让她好好洗澡。

结果一转身,他就被白雨宁一个电话叫走。

之后更是整夜未归。

后来张丽萍说他是和白雨宁在一起了一个晚上,她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但这丝毫也不影响她心塞。

“怎么了?你可别说还是因为我不把这件事告诉你那些家人,我不会信的。”

感受到她目光里的怨念,傅斯年挑眉。

江姝婳皱了下鼻子,“当然不是。我是想起上次我们领证……”

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住。

刚想起来,傅斯年没有过去关于她的所有记忆。

她一个人纠结这些,毫无意义。

傅斯年显然也想到了。

他脸上轻松写意的表情消失,握着江姝婳的手指缓缓收紧。

自己以前那么混蛋,肯定不会对她有多好。

想也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不是很美好。

否则,她也不会是这样的眼神。

看他难受,江姝婳反而觉得自己小题大做。

她另一只手拿过来,主动贴在男人手背上,故作不在意的笑,“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反正那些也不是什么好的记忆。以后我们创造更多回忆,不是比去想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更有意义?”

“嗯。”

喉结滚动一下,傅斯年勉强弯起嘴角。

他更加迫切的想要知道,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今他已经恢复了父亲去世之前的记忆,还有知道她去世时,自己坐在她坟前心如死灰的场景。

他可以肯定,自己以前是爱她的。

到知道她“死讯”为止,都深爱着。

这样爱着她的自己,怎么会因为一个误会,因为别人的片面之词就对她那样恶毒?

自己当时到底在想什么?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瞬间头疼欲裂。

傅斯年脸色发白,强撑着把车停到路边,踩下刹车拉起手刹。

确保安全,才抬手抵着额头趴在方向盘上。

“怎么了,是不是又头疼了?”

江姝婳脸色一变,紧张的凑过去,“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真的,过去的那些事情我都已经不在意了,那不是你的错。”

其实换位思考,有些事不能全怪傅斯年。

当年他才十三岁。

骤然失去疼爱自己的父亲,母亲也变得痴傻。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得护着什么都不懂的妹妹。

这个时候,自己和江凯作为导致他生活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罪魁祸首的儿女,就成了他的宣泄对象。

难道恨自己吗?

如果不是因为他过生日,父亲就不会着急赶回来。

如果不是着急要赶回来,就不会出车祸。

悚然一惊,江姝婳猛地抬头看向傅斯年,眸底一片复杂。

其实,当年他不是没有怪过自己吧。

这么多年,他的痛苦丝毫也不比自己少。

自己还有哥哥可以相互依靠,他身边却没有任何人。

他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江姝婳解开安全带,离开座位,倾身抱住默默隐忍的男人。

这一刻,她心疼他。

前所未有的心疼。

过了几分钟,傅斯年觉得头不那么痛,轻拍一下她的手,示意自己没事,“吓到了吧?”

他嗓音温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

“没有。”

江姝婳否认,直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眼底是抑制不住的担忧,“你以后不要再想过去的事了。”

反正他不记得的,只有自己,对他的生活不会有影响。

过去的记忆,有没有不重要,反正以后他们还会创造更多。

“好。”

傅斯年答应一声,重新发动车子。

这次是他大意了。

上次,就是因为骤然恢复记忆导致昏迷,才会被那个变态疯子带走。

这次又差点出了车祸。

“晚点要不要找时间去问一下徐爷爷,看他对你们这种情况有没有了解?”

江姝婳不敢再提过去的事,而是找了另外的话题。

其实在刚才吃饭的时候,看到徐一鸣,她就想说。

但傅斯年不打算告诉其他人自己的事,她就暂时没提。

“是有这个打算。”

傅斯年点头。

其实他怀疑徐蛟可能不止18岁。

不过一切还要在和徐老爷子碰面后才能确定。

“什么时候去?明天?”

江姝婳有点心急。

和傅斯年的身体有关,她一刻都不愿意多等。

“怎么,你想陪我去?”

傅斯年挑起好看的眉峰,把车子驶进车库。

“去!”

江姝婳毫不犹豫的点头。

她必须亲自确认傅斯年这种情况到底是好是坏。

“后天吧,明天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停好车,傅斯年从车上下来,看向另一边下来的江姝婳。

“好。”

江姝婳没意见。

回到别墅,江姝婳被男人打横抱起。

压下脱口而出的惊呼声,她顺从的依偎在男人怀里。

当看到浴室里巨大的双人按摩浴缸时,江姝婳瞬间腿软。

“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个?”

之前都是明德住的多,就算来景山住,也是用的房间里自带的浴室,竟然不知道一楼的浴缸什么时候被他换了。

“之前我们在宜城的时候,我让人过来换的。”

傅斯年低头轻吻江姝婳鼻尖,眼底涌动着风雨欲来的欲/望。

“我们上楼。”

江姝婳挣扎的下地,转身就要跑。

被后面的男人一把抓住衣领,直接被抓起来丢进放好了水的浴缸。

同时响起的,还有男人充满蛊惑意味的声音,磁性沙哑,刮过耳膜,惹的人脸红心跳,“水都放好了,不洗岂不是浪费?”

江姝婳暗骂一声狗男人。

连智能控制都一并装了。

不等她继续吐槽,随着一道轻微的入水声,一具火热的身体已经缠了上来……

次日,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还去找徐爷爷吗?”

江姝婳一觉睡醒,对上男人望着自己的深眸,尝试着动了一下手臂。

浑身酸软,根本不想动。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看了自己多久。

“下午吧。你再躺一会儿,我去做饭。”

男人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江姝婳偏头避开,皱眉把他的脸推开,“没刷牙。”

“嫌弃我?”

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起,傅斯年低头,薄唇悬在她唇瓣上方。

江姝婳笑着缩了下身子,“我是说我自己。”

帅气无敌的霸总,怎么可能会有口气这种东西?

“我不嫌弃你。”

傅斯年直接伸手捉住她下颌,低头一个深吻。

在江姝婳觉得自己快要缺氧窒息的时候,他才放开。

“你快去做饭,我饿了。”

见他眼神变得危险,江姝婳连忙把被子拉上来,只露出一张小脸在外面。

到现在,她某个地方还隐隐作痛。

实在不想再被他拉去做一场晨运。

她开始有点怀疑傅斯年之前说的愿望成真了。

昨天晚上折腾她一个多小时,从浴池出来,又逼着她穿上昨天晚上的睡衣,又是一场大战。

等睡下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要不然也不至于睡到这时候。

他居然还想要再来。

他都不会累的吗?

也不怕精|尽|人|亡。

“先放过你。”

傅斯年又低头在她唇上啄吻一下,才翻身下床。

他也不是真的一点都不会觉得累,只是面对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

吃过饭,两人买了礼品去找徐老爷子。

徐老爷子住在一栋四合院里。

古朴的院子,只从外面看就让人感觉历史悠久,岁月静好。

他们不是第一次过来。

之前傅斯年病愈,来帝都的时候曾经来拜会过老爷子。

熟门熟路的上前敲门,很快从里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少年音,“来了!”

没多久,紧闭的古朴大门从里面被打开。

来开门的,还是个熟人。

看到来人是他们两个,徐蛟神情错愕,“你们怎么来了?”

下一秒,他忽然警惕的后退一大步,双手交叉护在身前,“你们不会又要我去救什么人吧?我跟你们说,想都不要想!这回给我五百万我都不会答应的!”

“蛟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身后飞来一个扫把,正中少年后脑勺。

徐蛟揉着后脑勺回头,怒视自家爷爷,“我跟你说过了,不要打我的头!我都是被你打笨的!”

“呵,你不是不承认自己笨吗?”

徐老爷子一阵风似的走出来,呵笑一声,看向孙子的眼神充满不屑。

“哼!”

自知说不过老爷子,徐蛟气呼呼的哼了一声,转头把地上的扫把捡起来,踩着重重的步伐往堂屋里走。

连背影都透着生气。

“不要管他。你们这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吧?”

慈爱的看一眼孙子的背影,徐老爷子笑呵呵的回头看向傅斯年和江姝婳两人。

“确实有事请教。”

傅斯年点头,目光朝着堂屋方向看了一眼。

徐老爷子拧眉,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和蛟小子有关?”

“徐爷爷您放心,我们不是要打他的主意,只是有些事情要请教您。”

知道他可能误会了什么,江姝婳连忙出声解释。

“说说看吧。”

徐老爷子眉眼凝重,没有请他们进去的打算。

今天如果来的不是他们,他可能早就拿扫把把人赶出去了。

江姝婳抿唇,转头看向傅斯年。

“我身上出现了类似的情况。”

傅斯年垂在身侧的手握住江姝婳的,低眸淡声开口。

徐老爷子眼底很明显的浮现出一抹震惊之色。

短暂的惊讶过后,他侧过身把门口让出来,“先进来再说。”

他不认为江姝婳和傅斯年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又一起相处一个多月。

这两个年轻后生是什么性子,他很清楚。

等两人进去,他自己亲自去关了门,才把两人带去二楼书房。

“爷爷,你们……”

徐蛟见徐老爷子带着他们两个要上楼,立刻顾不上之前自己还在生气,起身就要跟过去。

“你在楼下,不许上来!”

徐老爷子停下脚步,嗓音严厉。

徐蛟愣了一秒,大概没想到爷爷会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下一秒,鼻尖发酸,眼眶泛红。

赌气般的扭过头重新回到木质沙发上坐下,还哼了一声,“不去就不去,有什么大不了!”

与其说是十八岁的少年。

倒更像八岁的赤子。

徐老爷子眼底闪过一抹感伤,很快扭头低叹一声,“走吧。”

上到二楼,徐老爷子示意他们坐下。

自己则转身关上房门,沉默许久,才说出第一句话,“徐蛟不是我的亲孙子。他是二十年前,我捡来的。”

傅斯年和江姝婳对视一眼,心道果然。

二十年前,也就是说徐蛟现在至少二十岁。

但徐老爷子下一句话,还是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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