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准备一下前往安东。”子任同志道:“米格15改造的事情,得赶快落地。”
“关于工程师你不需要担心,参事院已经通过政审,在中科院中找到了一批优秀的机械工程师。”
“行。”
回到菊香书屋。
叶知寒手掌放在火炉上,沉声道:“现在眼看十二月了,连京城都冷成了这个样子,百济那边肯定更冷啊。”
“庆幸准备的充分,”翔宇同志道:“百济遇到了百年一遇的极寒天气,如果不是听了你的建议,坚决让九兵团多带一些物资,恐怕最大的对手就不是丑军了,而是这个冬天。”
“想想十月份的时候,让老宋留在边境接收物资,他那不耐烦的样子,隔三差五就打个电话申请进入百济,现在冬天一到,整个人这不就老实了。”
叶知寒道:“但是我们还是和丑军比不了。”
“是啊,不能就这么在雪地里耗着,再等等,等个时机,等情报都收集齐全了,一锅端。”
叶知寒:“我之前在战争报告上写过……长津湖我军出现了比较大的决策失误。”
子任同志道:“这个我已经向第九兵团进行强调,务必不能轻敌,做好敌情探测的任务,知己知彼,再伺机出战。”
第一次战役胜利之后,给全军鼓舞了士气。
但也容易滋生轻敌的问题。
尤其是九兵团这支陆战精锐,在边境陈兵近两个月才进入百济,恐怕早就憋坏了。
这种急功冒进的思想,必须得克制下去,才能保证第二次战役的稳步胜利。
翔宇同志道:“第二次战役要比第一次困难的太多。”
“丑国已经开始正视我军的战斗力,而且根据情报,在长津湖南侧的下碣隅里机场,丑军的战机这段日子以来,进出的频率越来密集了。”
“再加上隆冬天气,夜里温度将近零下三四十度。”
“丑国在自己的营寨,可以生火、做饭、甚至是喝咖啡。”
“但我们的战士因为潜行包围,所以只能挨冻。”
叶知寒道:“我们不能就这么僵持着,还在等什么?”
“等纸飞机阵地搭建完成,”
翔宇同志道:“各个军团的纸飞机连队,都在向第九兵团汇集。”
“九兵团进入百济,共携带四百架纸飞机。”
“38、39、40军各有八十架。”
“41、42军各有一百五十架。”
“汇总起来,差不多有八百架。”
叶知寒光听着,就能感觉到这个阵仗能有多气派:“组建这么庞大的轰炸矩阵……”
思索了没多久,他便想到了什么:“下碣隅里机场?”
翔宇同志默默的点了点头。
“下碣隅里机场是丑军在长津湖的心脏,陆战一师的所有调动、火力支援、物资支持、撤退路线,都绕不开这里。”
“当然,作为长津湖地区极为重要的临时机场,两侧的山地上,有着一道又一道重机枪防线。”
“这种制高点防御、狭长通道防御,极难突破,如果靠我们的战士,无疑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所以,用纸飞机的地毯轰炸来完成这个任务,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叶知寒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纸飞机就是为了这种固定轰炸目标而生。
不过要完成轰炸任务,和突然袭击任务不同。
突然袭击只需要炸响,而轰炸任务需要炸烂。
“保险起见,”叶知寒道:“我个人建议飞两到三趟,另外,风雪天气下,气压较低,让技术员将风速参数稍微调大一些,再一个就是液压舱室要时常检修,一定避免低温影响液压传导效果。”
翔宇同志:“好,我会向九兵团致电。”
子任同志道:“第一次战役,我们将西线的丑军彻底赶回清川江以北,第二次战役,我们在击溃丑军东线的同时,争取要一鼓作气将丑军赶回三八线。”
“但要想最终把丑军赶下海,赶回丑国去,还需要再出一张牌。”
叶知寒会心的点头道:“夜龙战机会尽快出现在百济战场。”
“长津湖战役过后,如果顺利,我们会同丑国在38线停战合谈。”
翔宇同志道:“虽然丑国一定不会带着两场失败结束这个不光彩的百济战争,但一定程度上可以延缓第三次战役的时间。
但毋庸置疑,如果真到了第三次战役,那就必然是一场最为激烈的大决战。”
子任同志接着说道:“在第三次战役之前,会有些小摩擦、小冲突,这些都无关紧要。”
“我们的军工比不过丑国,想要打赢一场漂亮仗,务必要保证在决战之前,夜龙的消息不能有丝毫的泄露。”
叶知寒点了点头。
这也就意味着,他需要同夜龙一起消失一段时间,在夜龙出现之后,再离开安东。
“说个大致时间吧,我有几个月?”
翔宇同志摇了摇头:“没有一个准确的时间,但至少在百济的冬季过后,不早于三月。”八壹中文網
“也就是说我至少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够吗?如果不够,我会再想办法,尽可能延长停战时间。”
“够了。”
叶知寒道:“就三个月。”
“不过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如果夜龙战机最终没有达到我们预想的效果,那也不意味着我们就输了,”翔宇同志道:“大不了我们再多打两年持久战、游击战,这场百济战争,最终都还是会胜利的。”
叶知寒郑重道:“一定不会让祖国失望,夜龙出现在战场上的那一天,一定拧断所有秃鹫的脖子。”
子任同志道:“安东也冷,这次去之前一定做好准备。”
翔宇同志:“等你凯旋。”
……
在京城又待了一天,将发电站与高压电网的建设问题和中科院进行了讨论。
等丰满水电站-凤凰山的高压专线项目通过能源部的审核之后,叶知寒这才踏上了前往安东的列车。
许多事情当面谈不合适,电话里谈也说不清楚。
于是他就给凤凰山那群被“遗忘”的五院同事们,留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