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着心思,两人住进了附近的一家星级酒店。
进房,他惦记着于薇崴脚的事。先扶着她去浴室洗了洗脚,一块坐在床上。
她脚很漂亮。
纤纤玉足,白如粉玉堆砌。
刚沾温水的缘故,细嫩的让他不忍释手。
刘思远确定没恋脚癖。
抓着这么一只小脚,却有种无法形容的迷恋。他拇指慢慢在她脚踝上寻找,发现并没肿胀淤青后奇怪看了默不作声的于薇一眼:“还疼不?”
“嗯。”
“没事呀看着。”
于薇响应他一般,在他拇指换个地方之时,痛呼出声。
刘思远不敢用劲儿,同时有点奇怪。
以他掌握的外科知识实在是疑惑,既没伤到骨头,又没明显伤势,怎么还疼?
知晓并不严重,他翻来覆去继续查看一番。确定没问题后,注意到她越来越红的脸色,于她脚面上摁了摁:“这疼不?”
“嗯。”
刘思远眼睛眯了眯,又按压另一侧根本不可能伤到的地方:“这呢,疼不疼?”
“嗯。”
“你嗯个屁啊,难道哪都疼?”
“啊!”
于薇小心思有被戳破的风险,掩饰要把脚缩回去:“刚挺疼的,咋不疼了。可能你手劲太大,被按疼的。”
“你咋不说话?干嘛……”
她瞎解释,没话找话的时候,刘思远嘴唇在慢慢靠近她脚面。
她还没反应过来,凉凉的嘴唇就跟她温热的脚面贴合到了一起。
于薇整个人一阵悸动,声音都不自觉在软。
她紧了紧修长的双腿,强行装的镇定:“你能不能跪下亲我脚面,这么亲没诚意……”
她声音很轻,刘思远还是听到了。
抬眼,就这么看着于薇不断左右瞟着的眼睛。
“你再说一遍。”
“我,我没说啥……我说你也不嫌脏……”
“不脏啊,你脚很干净。”
他松开手里恋恋不舍的小脚,撑着胳膊把瑟瑟发抖的于薇控制在双臂范围内。他低头,于薇往后仰头躲避。
可是,空间就这么大。
她躲几下没躲过,羞极发起反击。昂首,直接搂住他脖子。
亲,让他亲个够。
但这样一来,是不是相当于自己亲了自己的脚?
于薇小脑袋里线条胡乱组成,很快便被他炙热的呼吸引的忘却一切。
……
关灯,一切开始顺理成章。
于薇还是会恐惧。
只是感受着他温柔轻缓的动作,恐惧又被感动冲开。
她知道他有多喜欢自己身体,多喜欢靠近自己……
结婚那么久,能够忍那么久。
这些天她每晚都有心理准备,他好像是看出来她心不在焉,竟老老实实的没影响她多少。
最近那些事。
许多人会在她耳边或多或少的问她老公在哪?包括今天的唐艳理所当然的认为她那么困难,她老公一点忙都帮不上。潜藏着的意思是嫌她老公不给力,有本事惹事,没本事解决事。
有这种观点的人不在少数,她没有。
她跟其它人解释不清楚,也不想自己在别人面前太脆弱。她只清楚,他把结婚双方父母给的一百万拿给了她,他偷偷买了别墅在为两人搬出去做准备,他为父亲的事情跑前跑后……他在她面前永远都那么淡定,淡定的让她精神不至于在高压下崩溃。
认识那么多年,尽管中间也分开过那么多年。有过相互信任的基础,有过不愉快和争执,也有时不时的悸动和期许……
于薇不知不觉间认了。
跟他永远成为一家人如果是她的宿命,她认的心甘情愿。乃至于她还有些感激命运如此眷顾,随随便便出于结婚而结婚的一个男人,能迅速的钻进她心里,心底。
最后的障碍消失,她胆怯躲了下。
黑暗中的刘思远那双永远难以浑浊的眼睛,此时全无理智。
吻着她额头,嘴唇。流连在她颈部,全身……
他像中了一种奇毒。
可以让人瞬间失去人性的毒。
他努力做着抗争,无济于事。
直到剧毒挥发到最后一刻,他脑海中骤的闪过一种念头。
原来,这滋味比那种病态般的占有美妙百倍。
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替自己失落。
这般所有梦境都描绘不出的美好,他竟是今天才真正切身体会。
有了体会,就有了美梦的基础。
他以为他给她留下了恐惧的阴影,可当结合自然而然并得到回馈,他想抽自己一个耳光。
她根本就不抗拒啊,他为什么要觉得她抗拒。
自此,再不愿从梦中醒来。
夜,难以安静,风持续在动。经过窗前,发出悦耳的轻啸。
十一点,十二点,一点……
刘思远始终坚持,不乏不倦。
于薇便如个布偶,从忘却时间到忘却身体。
直到,风声静止,一切静止。缠在一起的两人,呼吸慢慢变的均匀。
次日早晨。
于薇先被电话给吵醒了。
她没力气去看是谁打来,挂断静音。如此简单的动作,她费了好大劲。愣愣的,看着身边还熟睡安静的他,好像跟昨晚的禽兽有点不太像。八壹中文網
勉强动了动。
浑身如同筋骨尽断。
她倒抽一口凉气,精致白皙的俏脸上似恼似嗔。
昨晚比那次醉酒闹腾的时间还久……他没完没了,完了又来……她被吓到,强撑着陪他胡闹。
也很痛苦,但痛苦跟痛苦好像不同。第一次是真苦,这次苦的有点病态,甜丝丝的让她心甘情愿体力一次又一次的透支。
唔,有点热。
于薇轻微想躲开他搂抱。
一翻身,他不知是不是故意,手又开始作怪。
于薇低头看着胸前的手,转头对视他不知何时睁开的眼睛。她如受惊的猫,迅速蜷身。
她看懂了。顿觉委屈,他又要欺负人……
她昨晚忍够了,忍无可忍。
现在连动弹都困难,他竟然还想弄死自己!
狗男人,真没良心。
刘思远见她眼眶说湿就湿,纳闷:“你哭啥?”
于薇缩成一团,搂着膝盖默默垂泪:“我没哭。”
“没哭还能掉眼泪?”
“要你管!”
刘思远心疼,温柔把人整个搂进怀里。奇毒散去,理智归来。
昨儿应该就哭了,他不确定。今早又哭,只能好好哄哄。
自己是有点欺负人,忽略了她经验和体验接近于无。唯一的一次,还是他趁人之危,丝毫都未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