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这才想起来,秦家老五刘晓晓可是青州一把手,好像有点内幕消息也正常。
人们总算得出了一个合适的答案,再看秦牧天的眼神,就变成羡慕,自己怎么没有那么好的姐姐?
就在这时,人群外围一阵喧闹:“肖少来了!”
先前宋文对付杨清雪的时候,肖阔海就已经知道了消息。
他一直在别墅中等着宋文把人送上来,没想到好消息没等到,反而等到了宋家被对付的信息。
不管怎么说,宋文都是在为自己做事,现在他就在别墅中却不出现,其他人恐怕要认为他无情。
但他的表情却十分难看,事情闹的太大,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人们知道肖阔海到来以后,看着秦牧天的神情就有些微妙了,也不知道面对肖少,这对姐弟还能不能那么硬气。
宋文找到了靠山,更是硬气起来:“肖少来了,你们完蛋了!”
秦牧天却连眼神都没有变化一下,他一脚踢他宋文的膝盖上,后者一个踉跄,再次跪倒在地。
“谁来了都没用,你给我把桌子吃了。”
“小舅子,你那么做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肖阔海走到了圈子中心,“一个玩笑而已,就不要较真了。”
秦牧天赏了他一个眼神:“你叫我什么?”
秦牧天是从尸山血海中走过来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气,肖阔海压根就不敢跟他正面对上,下意识的避开了眼睛。
“牧天,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已经知错了,而且现在宋家又出了事情,你放了他吧。”
他自以为自己已经放缓了语气,但姿态却依旧高高在上,带着命令。
他的话音刚落,秦牧天又踢了宋文一脚:“你耳朵是不是聋了?吃桌子啊。”
打狗也得看主人,秦牧天的做法分明就是把肖阔海的脸压在地上踩。
围观者都觉得男主惨了。
大出意料的是,肖阔海确实怒了,但责问对象却是站在一旁的杨清雪。
“杨清雪,你还不管管管你弟弟,难道真的想让肖家出手对付你吗?”
杨清雪摊手:“没办法,我管不了他,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一次在公司里,你放了狠话以后,我们就已经势同水火了吧。”
虽然杨清雪从理智上面觉得秦牧天现在的做法有些不太好,可是看着秦牧天教训宋文,这个场景真的非常的爽。
现在主动权掌握在他们这边,该求人的,是对面的肖阔海才对。
肖阔海不停的深呼吸,好不容易才压下了怒火,根据先前的调查,宋家确实在秦牧天一个电话后,突然就被对付了。
在不清楚秦牧天是怎么做到这件事之前,他不能冲动,以免给萧家带来坏处。
想到这里,他深深的压下了怒气:“先前宋文确实做得不太对,但让他吃桌子也有点过分了,换一个道歉的方法吧。”
“行,让他跪下磕三个头像我姐道歉。”秦牧天本来还想借题发挥,直接把肖阔海也教训一顿,以免对方老是跳出来恶心人,没想到对方居然那么聪明,躲过了这一次祸事。
肖阔海还不知道自己在不经意之间躲过了一场大祸,他依旧没有放下,想要夺得杨清雪的心思。
但今天这种情况下,他却不得不服软:“宋文,跪下道歉。”
宋文不敢相信的看向肖阔海,但对上的只有一个冷漠的视线。
没了宋家,宋文就只是一颗没用的棋子,他被放弃了。
宋文咬牙,选择磕头,要不然他就只能吃桌子!
肖阔海没搭理他,抬手对周围宾客说道:“让大家见笑了,宴会继续举行,大家吃好喝好。”
人们纷纷散开,宴会继续举行,没了宋家这个主事者,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肖阔海则直接离开了庄园,他要去好好查查秦牧天的底细,到时候再确定怎么对付那对姐弟。
等过段时间,先肖家就能完全整合吞到了杨家的势力,到时候会再上一个台阶,届时看杨清雪还怎么逃。
黄天龙来迟了,知道先前发生的事情以后,心中直呼可怕。
还好他是杨清雪这边的。
他上前恭恭敬敬地跟秦牧天打了招呼。
秦牧天知道杨清雪来这个地方就是为了谈失意,但是他对这点小生意完全不感兴趣,直接就把杨清雪交给了黄天龙,让后者保护杨清雪。
想必经历了先前的那件事情,也没人会不开眼,都在的招惹自己的大姐。
杨清雪交代了秦牧天几句,这才离开,没有肖阔海在场,杨清雪就是这场宴会的主角。
秦牧天看了一会儿,确定没什么问题以后,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吃水果。
这边空气清新,周围都是绿植,秦牧天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秦牧天的耳力很强,先前人们讨论的时候,秦牧天也听到了一部分,同时入耳的还有五姐刘晓晓的名字。
回来以后,他已经见到了大姐二姐和三姐,除了四姐在出任务,很难联系外,就只有五姐没露过面。
在几个姐姐中,刘晓晓明面上的身份是最高的,她也最该跟秦家提供庇护,但暮雪依旧被逼迫至此。
秦牧天的心中,对五姐是有所埋怨的,可是几人相处的情谊在那里,刘晓晓也不是冷心冷肺的人,她也许是碰到了麻烦。
两种矛盾的心情交杂在一起,让他刻意规避了去见面,现在想来,还是得找机会去看看。
秦牧天陷入沉思,周边也无比的安静,突然,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扰乱了这份平静。
“真香,果然天生丽质。”
“啧啧,你放心,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低沉猥琐的男子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就隔着一株茂盛的盆栽。
秦牧天直道晦气,都跑到角落来了,居然还能碰到有人偷情。
而且听着还像是你情我愿的一夜之交。
秦牧天可不愿被乱七八糟的声音污染耳朵,他起身正要离开,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隔壁只有男子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另外一个人从头到尾都只有稀碎的呻吟。
如果这不是两人之间的情趣,只能说明另外一个人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