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黄明瀚在赛车比赛中不仅失去了自己的双腿,而且还失去了生育能力,这一个遭遇让他的性情大变,对于以前喜欢的那些东西都不屑一顾,反而爱上了折磨女性。
似乎已经有多少女子在他的手下失去了性命。
江雨诺当初听到这个传言的时候,只是把它当成一个笑话,毕竟现在这种年代哪有那么容易就草菅人命。
哪怕那个传言是真的,也离她非常的遥远,跟她不会有任何的关系。
她当时压根就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亲生父亲绑着,送到了黄明瀚的家中。
这时候黄明瀚跟江平安也已经谈妥了,黄明瀚被人推着来到了江雨诺的面前。
他伸出手捏着江雨诺的下巴:“看起来还不错,就是有些脏,先送到浴室里洗一洗。”
江雨诺大力的甩头,想要错开他的手:“滚开,放我回去,我根本就不想留在这里。”
“脾气还挺大的。”黄明瀚的脸色立刻就阴沉下去。
江平安赶紧说道:“黄少,你不用担心,他是我的女儿,平常脾气确实大了一点,不过调教一下就好了,最重要的是,你看她的身材和脸蛋绝对是上品。”
江雨诺的心一点点的沉下去,她此时已经不想在眼前的江平安做父亲了,这分明就是一个畜生,在跟别人讨论自己女儿时,居然像在讨论一个货物。
黄明瀚说道:“还行,见多了那些哭哭啼啼的,换一个口味也行,给他一百万。”
站在他身后的保镖立刻就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递给江平安。
江平安拿着这张卡,就好像是捧着自己祖宗的排位,整个人都有些哆嗦。
“江平安!”江雨诺咬着牙叫道。
江平安这时才抬头看向江雨诺,脸上的表情居然还是那么的诚恳:“小诺啊,爸可是给你找了一个好姻缘,黄家有的是钱,你以后可以享福了。”
被捆绑着送给变态的黄明瀚,怎么可能享福?
江雨诺并不想听这样的话,她叫住对方只是想问一个问题:“你之前跟我说要给子孙后辈存一些钱,是不是要给你的那个儿子?”
江平安现在已经拿到了钱,也不用在继续之前的谎言,闻言毫不犹豫的点头:“没错,你弟弟他还想小,作为姐姐应该多帮帮他,有了这笔钱,我死了也没什么牵挂。”
当初江平安离开江雨诺的时候,她还不满五岁,而江雨晴更是刚刚出生。
虽然江雨诺没有刻意关注过江平安的事情,但也知道江平安的儿子这时候已经年满十八了。
刚出生的婴儿丢在旁边不管,却叫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小孩……
江雨诺虽然早就知道江平安非常的冷血,但直到今天才彻底看清对方的真面目。
她知道,这个时候哪怕再哀求江平安也没有任何用处,她将目光转向了面前的黄明瀚。
“黄少,请你放了我,刚刚那笔钱我可以还给你,而且今天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出去。”
黄明瀚的目光中还带着些许笑容,然而下一秒,他就骤然抬起手,啪的一下扇到了江雨诺的脸上。
“贱货,你还想离开?”
江雨诺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响亮的巴掌声在别墅中回响。
黄明瀚的保镖们都已经见惯了他们主子的做派,看到这个场景连眼神都没有动一下,而正在往外走的江平安眼中只剩下那一张银行卡,就连回头的举动都没有。
其实江平安现在也觉得有些可惜,如果他不是患了绝症,当然不会选择走这一条路。
经常到江雨诺的家中打秋风,拿一点钱才是细水长流的生意。
可惜他的身体并不允许,只能做一锤子的买卖。
江平安一边摇头,一边走出了大门。
他才刚刚走出去,一个阴影就覆盖在他的头上,充满磁性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你把江雨诺带到哪去了?”
江平安下意识的抬头,看见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长相帅气的年轻人,只不过这人的头发有些凌乱,一看就没经过很好的打理。
这也正常,秦牧天先前是开着摩托车过来的,刚好今天的风有些大,他刚刚下车就赶了进来,形象自然不算太好。
不过这个样子在江平安看来,那就是没钱的穷人的标准样式,他非常不满意秦牧天逼问的语气,冷着脸说道。
“你找我的女儿干什么?”
秦牧天说道:“我答应了她的妹妹,要把她带回去。”
“走开走开,别在这多管闲事,”黄明瀚挥着手就好像是在拍打一只苍蝇,“我的女儿不会跟你回去的。”
然而下一秒他的手就被人抓住,秦牧天已经知道这人正是绑架了江雨诺的罪魁祸首,当然不会留情,手微微用力,空气中就传来一阵骨头爆裂的咔嚓声。
江平安平常好吃懒做也没有受过太多的苦,这一下痛得直接大叫起来:“啊!”
秦牧天将他的手往旁边一甩,再次问道:“你的女儿呢?”
“她,她在里面。”江平安贪生怕死,立刻就招了。
“你为什么要绑架江雨诺?”秦牧天盯着他的眼睛,在北境染上了杀戮气息笼罩上去。
江平安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对上了尸山血海,双腿一软,一股酸臭的气息流到地上。
“我把她送给黄少换钱!”
秦牧天之前也有所猜测,觉得多半就是那么一回事,但听到对方主动承认,眸中依旧染上了一丝血色。
看来天下的父母就该为自己的孩子打算,眼前这人压根就不是一名合格的父亲。
他抓住了对方的肩膀,往别墅的大门一甩,直接撞在门上,咣当一声,大门被直接撞开。
江平安身上的骨头又断了几根,咕噜咕噜的滚到了一边,直接痛晕过去。
大厅之中,黄明瀚正研究着眼前的江雨诺,自从失去了生育能力以后,他就把愤怒发泄到了女人的身上。
每得到一名女子都喜欢先研究对方,然后慢慢地折磨她们,欣赏她们愤怒并且无法挣脱的表情。
就好像是小孩子扯掉蝴蝶的翅膀,再将其丢到蜘蛛网上,残酷而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