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傻柱一进屋看到满地的碎玻璃渣,贾张氏鼻青脸肿的趴在地上,一副惨烈的样子。
康九看到傻柱来了,幸灾乐祸道:“傻柱,你媳妇受伤,你还不不赶紧带她去医院!”
“你媳妇!”傻柱骂道。
康九无辜道:“对啊,你媳妇啊!”
傻柱说不过,毕竟是事实,道:“康九,你怎么在这里,难道这一切是你干的?”
康九若有所指的瞟了许大茂一眼道:
“关我屁事,我刚回来!我看你是得罪人了吧?一眼就看出就是冲你来的。”
康九刚才也看到了许大茂见傻柱没在房间的惊讶表情了,都不用观察,就知道是许大茂干的了,看样子刚才自己看到的人就是许大茂找来的吧。
虽然许大茂装的的很像,奈何刚才的表情早就出卖他了
而傻柱听康九这么一说,脑子灵光一闪,反应过来了,这一定是许大茂做的,怪不得刚才许大茂看到自己从后院出来那么吃惊。
原来许大茂找了人想要报复他!
“许大茂,是不是你干的?”
傻柱平常都是这点都睡了,当然他不是和贾张氏睡一张床,而是睡小床上,这是他的房子,不能让贾张氏一个人给占了。
只是今天有点事儿和老太太聊,就晚了些,还没有回来睡。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许大茂来了个否认三连。
说话间,刘海中一家,易大妈易中海都起来了,个个睡眼惺忪的边打哈欠边走过来,而阎埠贵是最后到的。
“柱子,这是什么情况?谁砸了你家玻璃?”易中海最先开口问。
“我怀疑是许大茂,刚才我从聋老太太家出来,而且他穿衣整齐,很惊讶为什么我没在屋里。”傻柱指着许大茂道。
许大茂冷笑道:“傻柱,说话要讲证据,无凭无据,诬告领导,我可以直接让保卫科抓你回去。”
“就是,我家大茂领导,可是一整晚都在写材料,不信你可以去看,那么厚一沓呢。”秦京茹边比划,边瞪了一眼傻柱。
许大茂冷笑的看着,本来就不是他做的,只是他叫人做的而已,现在砸窗打人的,都跑了,谁能查到他。
康九这时看到许大茂的脸色也是一脸淤青,康九今天下午见许大茂时都还好好的,现在就成这德行了?
这一下午发生了什么热闹的事?
见许大茂信心满满的,理直气壮的一点的不怕被抓。说明许大茂不怕查,而且现在一点证据都没有。
除非刚才打人的混混流氓,主动出来指证许大茂,不然这种事在这个年代,简直是难如取经。
贾张氏还在哀嚎,而傻柱和康九看到贾张氏的惨样根本无动于衷。
只有秦淮如披着衣服,进到里屋去扶起了贾张氏。
“那肯定是康九。”贾张氏张口就来,她被秦淮如扶起后,怨恨的看着康九。
都怪康九刚才不扶自己,还笑话她,害得她又摔肿了另一半脸,所以她觉得是康九有重大嫌疑。
“哼,贾张氏真是死不改悔。”康九冷哼道,又一个石子往贾张氏的腿飞射过去。
贾张氏一下子又失去了平衡向前倒去,双手空中乱舞,下意识想抓个东西稳住身形,结果抓住了秦淮如的衣服。
但是秦淮如的体重哪里能扛起贾张氏的大吨位,连带着秦淮如一起倒下去。
贾张氏直接倒向了傻柱的左手臂,而秦淮如是朝傻柱正面倒去。
嘭!!
贾张氏摔倒在地,头磕到了门槛上,被开了瓢,而秦淮如压在了傻柱身上,又有傻柱当了个肉垫,秦淮如倒是没受伤。
“嗷!!好多血!!!”贾张氏摸到自己头上那么多血,自己吓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而傻柱就惨了,他倒在了玻璃碎渣上,两个人的体重加持,傻柱的屁股,一屁股的玻璃碎渣子。
“啊,我的屁股!!!”
痛的傻柱嗷一声,立马把秦淮如推开,翻身趴在地上,一副人间惨状!
这变化就在刹那之间,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变故,一时间院子的气氛都安静了一秒。
“都别愣着了,快叫来人帮忙把人送医院啊!”康九出声说道。
他属实是没想到,傻柱会这么倒霉,被贾张氏牵连,看来贾张氏真的是个邪门的人。
贾张氏克夫克子吧。
阎埠贵、易中海才招呼着人,上前去帮忙。
许大茂看到眼前这戏剧的一幕,心里的怨气都消散了大半。
“小九,你的三轮车能借用下吗,送这两人去医院。成吗?”秦淮如突然对康九道。
秦淮如向康九借车,就是想重新和康九产生联系,如果康九借了,那可以借着机会修复下和康九的关系。
要是不借,这院里的人会怎么看康九,人命关天连个三轮车都不借?
说到底,人是群居动物,不可能离开人群独善其身的,秦淮如很会掌握时机。
康九抬头眯着眼看着秦淮如,这女人果然不好对付,就像野草一样怎么都烧不尽。
下一刻,康九笑道:“哎,真是不凑巧,我三轮车的轮胎破了,一直还没去补呢,没法用。”
“··”秦淮如一下整无语了,她什么方面都想到了怎么应对,偏偏漏了这个,现在她怎么可能去证实一下吧,那到时候就真的没有修复关系的机会了。
最后还是阎埠贵易中海出头,去隔壁院子借了货工的板车,才把两人送去了医院。
院里就阎埠贵,和聋老太太去了,聋老太太不放心她的乖孙傻柱!阎埠贵是不想去,但是他是一大爷,跑不掉。
阎埠贵现在很后悔当一大爷,好处没看到几样,天天就瞎折腾了。
其他都是各回各家,回去睡觉了。
····
到了医院,贾张氏和傻柱一个躺着,一个趴着,等着医生的处理。
贾张氏和傻柱都是外伤,消毒缝合一下伤口就好了,至于贾张氏撞到脑袋了,会不会有脑震荡之类的,那个年代根本不重视。
贾张氏的头撞的口子不大,上了点药就可以了。
傻柱就比较麻烦了,屁股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的玻璃碎片,需要细心的一点点挑出来缝合。
康九要是看到,只能说一句傻柱实惨!
到了交医药费的时候,秦淮如又打算装可怜,想让聋老太太或者阎埠贵给她出钱,但这阎埠贵来医院根本一分钱没带。
来了这么多次医院,早就知道秦淮如是什么德行,带钱又要被坑钱。
聋老太太直接装聋子听不见。
没办法,秦淮如只有自己咬牙交了,一下子就去了近十几块,大头都是傻柱的费用。
秦淮如苦涩着脸,进了病房,道:
“这一下就去掉快一个月的工资,这个月要怎么办。”
傻柱道:“绝对是许大茂这孙子干的,今天下午他在街上找我的茬,被我打了,再加上他晚上说漏的话。”
聋老太太一看傻柱撅屁股,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道:“傻柱没有证据,不要胡闹!”
“傻柱,你不要搞事,许大茂可是纠察组的组长。”阎埠贵也劝到。
傻柱现在听不进去,暗恨道:“一定要找个机会狠狠的报复许大茂。”
对于许大茂来说,下午他被傻柱给打了,晚上虽然没打到傻柱,但是最后的意外,让许大茂很满意,也算是两清了。
贾张氏听到是因为许大茂的报复,才让她被殃及池鱼,心里恨死了许大茂,破口大骂道:
“这个绝户的王八犊子,害的我家这么惨,这件事没完,明天就去找他赔钱,还当领导,我呸!!”
····
轧钢厂,委会办公室种,聂副主任和何副主任为首的两拨主任委会团体,正占在旁边看戏呢。
戏台的主人翁,就是许大茂和贾张氏。
此刻许大茂脸色铁青,看着贾张氏在办公室中央撒泼打诨的哭闹着。
这些厂领导都知道贾张氏不是个善茬,当年老贾和小贾的事故,贾张氏都来闹过,就为了厂里能多给些抚恤金。
“许大茂这个轧钢厂的领导,深更半夜砸窗打人,你们管不管?”
“你看看我的身上的伤口,你们要是不管我就去上面举报你。”
“哎呦,贾··老天爷啊,你开开眼,领导欺负工人家属啦。”贾张氏一屁股坐地上闹着,完全不知道丢脸两个字怎么写。
许大茂忍的青筋都跳起来了,恨不得掐死贾张氏。
“怎么想叫老贾显灵?要是老贾真的显灵,直接变怨灵。弄死你。”许大茂不屑的冷笑道。
贾张氏一下子无言以对。
“贾,哦不对,何张氏,你不要胡搅蛮缠,我没有砸你家的窗户,更没有打你。”
“相反,我可是被你家的傻柱打了,这脸上就是证据,还有附近院子的大妈,你再闹,我直接叫人帮你关起来!”
许大茂阴沉着脸说道。
贾张氏还想闹。许大茂直接低声威胁道:“你想想你儿媳妇的工作,秦淮如可归为我管呢,赶紧给我滚。”
贾张怒瞪许大茂,开口就想骂人,许大茂冰冷的盯着贾张氏,眼睛透出威胁的意味。
许大茂可是个彻彻底底的小人,谁让他不爽,他有能力绝对会马上报复回去,而且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贾张氏怂了,她但是不是怕秦淮如失去工作,而是这个工位是贾家的,以后还要给棒梗,不能丢。
更何况,现在就秦淮如的工资高,能勉强养活一家人,就靠傻柱拿一点点,根本不够,贾张氏可不想再挨饿!
贾张氏只有灰溜溜的回四合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