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帐帐门被掀开了,进入独白眼里的正是独落楠,在军中长大的落楠脸上带着英气,才十岁就有了落雁之资,只是这性格大大咧咧的。
独落楠抢先开口道:“白哥哥近日是怎么了,不见你出这军帐。”
独白:“你这小妮子,说了多少次不要随意进我军帐。”独白虽口上教育可眼里的溺爱却掩饰不住,毕竟她是独白为数不多的亲人了。
独落楠对着独白做了一个鬼脸,不知道从哪那出了一块豆糕递给了独白。
独落楠来到了独白面前:“你是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呢?哥哥。”
独白无赖,只得放下手中书信,接过豆糕,独白刚放下的信被独落楠抢了过去。
独白知道这丫头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是用一只手揉了揉小楠的头说:“你啊。”
信上写了去年(崇祯十六年)国内发生的大事,国内反叛军的实力越发的强大,可大明却腾不出手来了。独落楠看完了信见是栀清叔写来的对独白说:“国内的将军真没用,如果让白哥哥去定能镇压。”
独白听见这摇了摇头,小楠话风一转:“这次怎么没见凉姐姐写来的信,是不是被你藏了起来。”独白看着脸上带着醋意的小楠,笑了。
独白和小楠聊了一会后,便让小楠出去了,独白在帐中坐着等了一会确认小楠走了后从身后拿出了另一封信。
正是栀凉写的:“君,近来可安好?……。”独白看完后把信藏在了胸前衣服里,想起上一次小楠发现栀凉写的信,便哭闹了好久,最后在独白答应独落楠她长大后也要嫁给独白后才停息。
独白把那当作了妹妹对哥哥别人想分享哥哥的不开心,也没有放在心上,独白走出帐,看向京城方向:“你何必苦等我呢?……。”
第二日,独白受袁崇焕之要前去商量要事。
袁崇焕:“白,如今国内没有能够镇压叛军的将领了,左良玉败逃如今失去了威望,只能从我二人中挑一人会京领明去镇压叛军,你多年没有回去了,就借此机会会去看看,看看那等你的栀家女。”说着也笑了起来,独白正要说什么。
袁崇焕继续说道:“吾就一孤家寡人,没什么挂念,这辈子和后金打了近十年的交道,我现在就希望在有生之年打败后金。”
独白:“袁督师,有那一日的你我一起见证,见证大明再次强盛。”
独白回到自己的军帐叫来小楠说了要回京的计划便一个人呆在了帐中,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几日后独白带者独落楠向京城赶去,但天似乎在阻止独白回去似的,倾盆大雨从独白出发之日就没有停歇过。
独白看着窗外的雨,眼不知不觉的合上,他做来一个奇怪的梦,等他醒了发现就只有小楠在自己身边,小楠见独白醒了就哭了起来。
回到独白昏睡的时间,在独白等人出发的同时一纸皇命也从今城出发,八百里加急,在独白昏睡那一日到了宁远,袁崇焕看完圣旨后在“天要亡大明啊”的声音中自杀。
同时朝中因南迁之事外漏,崇祯皇帝说出了:“吾非亡国之君,汝皆亡国之臣。”这位皇帝似乎也知道了自己的结局。
三日后李自成包围皇城,不日便攻破,崇祯帝于这一日自溢于煤山,城中大多大臣也不例外皆自溢于家中,栀清身为文官,在李自成围城是也上城墙作战,可这也阻挡不了城破,栀清死在了城墙上,栀凉在接到父亲的死讯和城被破时,来到了那可红豆树下,说“白哥哥这辈子我没等到你来娶我,我下辈子继续等你。”说罢便自溢了。
这时的独白还在梦中,他梦见一白发老叟对他说了许多独白听不懂的,直到他说了一句你该醒来了,独白才醒了过了。
独白看着哭泣的独落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得安慰小楠,小楠平静一点后更独白说了这段时间发生的变故,独白听完后,眼泪止不住的流,看着带着自己这几日逃跑的小楠:“你先睡吧,哥哥如今醒了,一切有哥哥在。”这句话他也曾对另一位女孩说过,如今却阴阳两隔。独白就这样坐了一夜。
第二日独落楠醒来看见独白发现他的头发都白了“白哥哥,你的头发。”
独白:“没事,来小楠吃东西,吃完了我们好上路。”
小楠把食物分一半给独白,独白却说他吃过了,不过在小楠以他不吃小楠也不吃的威胁小,吃了一小口。
吃完后独白带着小楠向南边去,因为他们听说,有人逃到了南边建立了南明。
独白和小楠慢慢的向淮河一南而去,但独白自一夜白头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们走的也越来越慢。最后到淮河边时,独白已经卧病不起。
独白对小楠:“你在我走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你要继续向南边去,那还是大明的种子,你……。”
独白的话还没说完就合上了眼。
独白去后,独落楠哭了好久,没有工具,落楠变用手挖出了一个坑,坑挖完事,落楠的手一经不成样子了,落楠把独白下葬在一做小山上,这里可以隔着淮河看见大明剩下的种子。
独白合上眼后又看见了那白发老叟,独白“您就接我去地府的吗?”
老者有回答,只是看着独白,猛的一震光,独白便消失不见。一到人影出现,老者对他说你也去吧。
突然老者感受到了什么,一个人影出现:“他人呢?你又把他送去那了?”来人十分生气的样子。老叟:“你已经来我这36次了,没次都是为了他,你为什么放不下呢?”
人影:“她都已经随了他千年,轮回百世,我又有什么等不起,你说到是不说。”
老者无赖,指了一个方向。那人影前出现光,她走进光中,独白在这的话便会认出这人影是独落楠。
独落楠走后,那老叟:“这一段你们已是越陷越深了,罢了。”那老者也走进一光幕,在光的映射下,那看不清面貌的老叟那一头白发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