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十分默契地保持着沉默,看来没有一个人肯花心思预习一下课本。
夏莉丝想到了那个被她和安吉丽娜弄坏的行李箱把手,又想到了弗雷德和乔治身上的旧袍子。
她试探地回答道:“它可以将那些不小心弄坏的东西恢复原样,但对那些日积月累的磨损没什么效果,对吗,先生?”
“坎迪小姐说的基本正确,格兰芬多加五分,但修复咒对黑魔法造成的损伤是没有效果的,”费立维教授用他那尖细的声音说道,“咒语是‘恢复如初’,跟我念一遍。”
他们念了一遍,然后费立维教授把他们分成两人一组练习咒语,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他们接下来五年都要保持这样的分组。
“今年分到格兰芬多学院的学生有点少,”费立维教授说,“少了一个学生?没关系,三人一组也可以。”
夏莉丝觉得,是因为她突然地加入,才使得可怜的肯尼思没有队友。
最后费立维把肯尼思跟安吉丽娜和艾莉亚分到了一起,她俩不太高兴,因为她们想和夏莉丝一组。
“那么,弗雷德,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夏莉丝说。
“乔治”笑着说:“我是乔治。”
夏莉丝看了一眼他的孪生兄弟,另一个男孩和李·乔丹分到了一起,她耸了耸肩,说道:“好吧,韦斯莱先生,谁先开始。”
“女士优先。”弗雷德说。
教室里响起了羊皮纸的撕碎声,费立维说他们要从最简单的开始练起,他希望他们在下课前能成功地将破碎的玻璃杯复原,不然的话,这将会变成他们的课后作业。
“恢复如初。”夏莉丝用魔杖指着被撕成两半的羊皮纸说道。
羊皮纸又粘连在一起,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弗雷德施了两次,也成功地将羊皮纸给复原了。
接下来,他们又试着将砸扁的罐子、撕碎的布条,还有碎成几十片的玻璃杯复原。
教室里到处都是念咒的声音、乒乒乓乓的敲打声,和费立维教授的说话的交杂在一起。
“念咒时必须要在脑子里想着它原来的样子,不然有可能会把它变成这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像这种情况它就再也不能被复原了。”费立维教授指着艾莉亚的玻璃杯说。
那个玻璃杯的把手长到了杯口上,还有一半没有被修复,依旧是碎片的样子。
不管是复原什么东西,夏莉丝都能一次成功,下课前,费立维教授让她复原一个碎成粉末的小银饰。
那个精巧的小银饰在夏莉丝的咒语下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这成功地又为格兰芬多学院赢得了五分。
“其实我能将那个杯子复原的,”在去变形课教室的路上,艾莉亚懊恼地说,“可我的脑子里时不时会冒出一些奇怪的东西。”
“想象力丰富也不是什么坏事。”夏莉丝说。
安吉丽娜推开前面的门,最喜欢恶作剧的皮皮鬼突然冲了出来,他手里拿着废纸篓,追着她们三个女孩,不停地往她们头上扔东西。
“走开,皮皮鬼!”夏莉丝喊道,“哎呦——”
趁着她说话的功夫,夏莉丝头上又被扔了几个粉笔头。
“一年级的小鬼头,追不上我,”皮皮鬼边跑边笑,“短腿宝宝,跑不快的臭丫头。”
皮皮鬼突然猛地扯了一下夏莉丝的耳环,夏莉丝尖叫了一声,安吉丽娜和艾莉亚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男孩子们也回过头来看着他们。
“恶作剧有点过头了,是不是。”弗雷德对乔治说。
乔治皱着眉点了点头。
“够了,皮皮鬼,快滚开!”一个男人朝这边大步走开,怒声吼道。
皮皮鬼笑得声音更大了,“这是谁呀,爱哭鬼奇洛,胆小鬼奇洛。”
听到了皮皮鬼的话,奇洛教授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坎迪,你的耳朵的流血了。”弗雷德走过来,皱着眉说。
“要不要医疗翼看一下?”乔治问。
奇洛走了过来,掏出魔杖指着夏莉丝受伤的耳洞,“愈合如初,”他说道,“行了,你们快去上课吧。”
皮皮鬼还停留在奇洛的头顶,不停地嘲笑着他。
“还疼吗?”安吉丽娜和艾莉亚关切地问道。
“已经没事了,”夏莉丝将右边的耳环摘了下来,揉着已经愈合的伤口,说道,“他们为什么一直欺负我呀,那个蒙太,还有皮皮鬼。”八壹中文網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了一眼,试探地问道:“你有在蒙太面前,透露过你是麻瓜出身吗?”
夏莉丝摇摇头,“没有,但是他看到了我的父母。”
“那些纯血统的斯莱特林,他们讨厌麻瓜出身的巫师,”乔治小声说,“所以他才欺负你。”
“血统?”夏莉丝皱了皱眉,“这个很重要吗,所以说……巫师都很看重血统?”
“不,不重要,那只是他个人的狗屁观点,而且并不是所有巫师都是那样,”弗雷德拼命摇头,“坎迪,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像蒙太那样脑子有问题的傻大个,估计连一个连贯的咒语都念不出来,”乔治说,“坎迪,你要比他优秀的多。”
夏莉丝听明白了,她受欺负的原因都是因为歧视:蒙太歧视她的出身,皮皮鬼歧视她的身高,下意识地就觉得她很好欺负。
要不是刚刚有别人在,夏莉丝一定会把皮皮鬼变成小饼干,然后从抽水马桶里冲下去。
见夏莉丝沉默着不说话,安吉丽娜以为她还在难过,便挽着她的胳膊小声安慰着她。
“你们两个对说这些干嘛,这不会让她的心情更糟糕吗?”艾莉亚生气地看着弗雷德和乔治。
“她应该知道被欺负的原因,”弗雷德说,“但我们告诉她,那些所谓的原因都是狗屁。”
“不然她永远都不会明白,”乔治解释说,“她可能觉得是因为她哪里不够好,让人讨厌。”
“其实根本不是那样。”
“她会明白的,那些家伙的观点是错误的。这样,她就不会再为一个错误的观点而感到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