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
木停下手上的动作,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宁,眼神充斥着快要满溢而出的爱恋,冰冷的神色也柔和成了一团水,他说:“雄主,木很高兴您能在意我,可是……”
“您才是最重要的。”
高大的兽人跪在雄主的脚边,小心翼翼地用脸蹭了蹭雄性兽人的小腿,金色的尾巴也小心地圈住雄主的脚掌,“与您想比,其他一切都是尘埃。”
“我依然想独占您,我嫉妒您与别的兽人亲近,我想抱着您不给其他兽人看见……因为我爱您,雄主。”
“然而,这一切,与雄主您的意愿相比,我渺小的想法完全不用理会。”
气质冰冷的兽人一边说着,一边仿佛不经意地从雄主的小腿往上磨蹭。
“您的身体状况我们都知道,此时收几个兽人满足您的需求才是最重要的,木不会有任何意见,正相反,木很高兴。”
“因为雄主您会没事,只这一点,木就极为满足了。”
木侧过头,有意或无意,他说话间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大腿上,临近发情期的雄性兽人呼吸一窒,他低下头,看着跪在自己下方的雌性兽人,眼神幽深。
木俊秀的脸部蹭着雄性兽人的大腿,看起来简直是色气满满。
木抬眼看着雄主,勾唇一笑,眼角眉梢带着惊人的媚意,“雄主,我只求您……”
他前倾身体,红润的嘴唇吻上雄主的皮肤,动作虔诚而带着不易察觉的恐慌,“能怜惜木,不要抛弃木,能一直……看到我。”
这样的请求对于雄性稀少珍贵,一夫多妻制的兽人们来说,简直是无礼至极,荒谬的可笑。
雌性兽人有雄性兽人看上就应该感恩戴德了,还敢提出这样的请求?怕不是想被雄性赶出家门吧!
这仿佛石乐志的话,如果不是木跟了宁很多年,深知雄主的性格不会计较,他也根本不敢说出口。
可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雌性兽人说出这样无理的请求,心里极为忐忑,表面上却依然期待地看着雄主,漂亮的眼眸像是燃烧着火焰,亮的惊人。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还是没有等到雄主的回应,雌性兽人的心里逐渐被恐慌笼罩,眼里的火也像是要熄灭了似的,迅速黯淡。
可不过一瞬间,这将要熄灭的火焰嚯一下熊熊燃烧,带着要燎原的热度,炽热地盯着宁。
这不过是因为宁说了一句——“好。”
这请求对于宁来说根本不是事,不如说这是理所当然要做到的事情,作为一个合格的情人,在分手之前,当然不会无视自己的情人了。
他刚刚沉默,只不过是因为他在疑惑,疑惑木的要求,不,请求就这么简单?这么卑微?
他可是要找其他人啊!
然而,木的反应告诉了宁,木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这么卑微!
宁微微皱眉,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能真正地理解雌性兽人的想法,他知道雌性兽人的地位是比较低的,可他们的能力明明不低于雄性兽人,数量还比雄性兽人多,为什么要臣服于雄性兽人呢?
生而为雄性的宁理解不了雌性对雄性刻于灵魂上的臣服性,也就不明白雌性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这样做。
可宁理解不了的事情多了去了,就像他理解不了第一世的时候燕无暇为什么会爱上他,第二世的世界为什么会那样神奇,第三世的世界为什么会有猎人那样的存在……
对这些他不能理解的事情,宁的解决方法就是不去理会,或许是第一世的本性残留,宁很少会主动去探求什么,也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这次的事件也是如此。
——不能理解,就不去理解。
——与疑问一起抛在脑后的,还有方才的茫然。
“木。”
宁伸手抚上木的脸颊,语气冷淡却坚定,“我答应你,我不会抛弃你,我会一直看着你,直至死亡。”
这个世界既然是这样的规则,不能改变,那么,他也只能适应了。
毕竟,无论如何,他还是想活着的。
“雄主……”
木嘴唇激动地颤抖,蒙蒙的雾气从金色的眼眸里升起,“我……唔——”
未竟的话语被闯入嘴里的物体打断,木说不出话来了。
——谁惹起的火,谁就要负责熄灭。
临近发情期的雄性兽人可经不起撩拨。
“服侍我。”
宁抓着雌性兽人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垂下的眼眸里带着些微的笑意,他轻笑一声,“说话的时候老是靠过来,嘴唇还那么不安分,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吗?”
被说中暗搓搓的小心思,木的脸一红,湿漉漉的眼睛求饶似地看向雄主,还讨好地动了动舌头。
“继续。”
喉结滚动,宁哑声命令。
于是木就红着脸继续了。
使劲浑身解数,用上下两张嘴,用两个红点,用身体的每一寸,供雄主尽情享用。
等宁舒舒服服地发泄一次后,木已经精疲力尽,像是一团烂泥一样全身上下都软了下来,哪里都硬不起来了。
湿漉漉的尾巴奄奄地躺在宁的手心,尾巴尖还带着可疑的液体。
从谷欠望中清醒过来的宁看了一眼浑身狼藉的木,制止了他还想继续服侍的动作。
“睡吧。”
宁一把将木按在床上,强硬地命令。
“可、可是雄主您还没有……”
木眼巴巴地看着雄主又起来的不可描述,吞了一下口水,懊恼又失落。
果然……只有他一个雌性是不行的。
“没有可是。”
宁一皱眉,木立马收声了,他乖巧地看着雄主,一动不敢动,僵硬地躺在床上。
“你好好休息。”
宁有些嫌弃地看了眼狼藉的床,“我去叫人来收拾一下。”
木:“……!”
他立马翻身爬起,“雄主我来!”
宁看着他强撑着的样子,无奈又好笑,“……好吧,你来。”
木哆嗦着面条一样的双腿,拿出木盆和毛巾,先帮雄主擦净污秽,这次他没有搞小动作,只是单纯地擦身,正经得不能再正经,他还想活下来,再来一次他真的就要死了。
擦完后他松了一口气,红着脸翻出新的兽皮,换下石床上脏了的兽皮。
一切弄好后,他才开始清理自己。
早就躺在铺好的床上的宁一把揽过蹑手蹑脚爬上床的雌性兽人,紧了紧怀抱,闭着眼睛,说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