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姐却不依不饶。
“你们应该知道宋哥哥对我的态度吧。”她道:“要不是里面的人,我已经要跟宋哥哥在一起了!”
“回头我跟宋哥哥一说,你看你们被不被罚!”陶小姐直接说。
大家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决定不让她进去,主要,宋阳平从来没有对谁像对元浅一样。
就很奇怪。
陶小姐急了,“现在还没有嫁给宋哥哥,你们就这么护着她,那以后还得了。”
“我再说一遍,给我让开。”陶小姐直接招呼着人,把拦在门口的人全部推开之后,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元浅抬头看见她。
陶小姐盯着元浅,“你就是那个勾引我宋哥哥的人。”
阿这?
元浅内心想说勾引上不上,有想法,倒是真的很想离开这里。
陶小姐走进元浅,就这么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间笑出来。“长得这么丑,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敢勾引我宋哥哥。”
“看你受伤成这个样子,怎么着都已经成这副模样啦,还想勾引人呢?”
这还真不是!
陶小姐似乎是并不介意,没有人回答,一直在自言自语。
说了半天讽刺了半天做,又是没把自己说的心情舒畅,最后又非常烦躁的盯着元浅。
“我直接跟你说了吧,我是一定会嫁给宋哥哥的松哥哥对我非常好,你要是也想嫁给他,必须得过我这一关。”
“我必须是送哥哥的娘子,你只能做个妾。”陶小姐抬了抬下巴。
反正在其他人看来,他就像是一个跳脚小猫一样,喳喳呼呼的说了一大通。
元浅却心里不这么觉得,最重要的是,这唐小姐只要凑到自己身边,每说一句话,就拧自己伤口一下,这种事情是个人能干出来的吗?
最重要的是,他这动手的角度都非常的隐蔽,其他人也看不到。元浅你不是喜欢把疼痛表现出来的人,所以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从头到尾的表情都是一样的。
陶小姐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用力,所以这人没有感觉。
可,确实是,元浅没有表情。
随后又加大了自己动手的力度,却发现元浅依旧没有什么表示。
陶小姐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时候手里已经捏着一把针了。
元浅轻轻的挑了一下眉头才说。“陶小姐或许不知道,我身上的这一身伤,就是你的宋哥哥打出来。”
“你说的这一些,不如跟你的宋哥哥说比较方便一点,毕竟我没那么喜欢他。”
“你问问你家的心上人愿不愿意放过我,我可一点都不想嫁给他,也就是你眼睛瞎了,才愿意跟他在一起。”
元浅非常适合的拿出了激将法。
“你……”
元浅靠着椅子,“忘记提醒你了,我这身上的伤口还没怎么好,刚刚你动手的地方全都已经开始流血了,你猜猜你的宋哥哥会怎么惩罚你?”
陶小姐炼白了,一瞬间之后,瞬间又恢复过来。“骗谁呢?宋哥哥对我有多好,所有人都知道。”
“再说了,你自己身体不好,你要怪我吗?”
“你自己没照顾好,自己,身上又流血了,跟我可没关系。”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手中的那一把针又收回了口袋里,要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她可不想背锅。
元浅心里松了一口气。
陶小姐皱眉,盯着元浅看了半天,心里堵着的那一口气,越来越不顺。
直接说:“从今天开始送过来的,吃的全都给我送,冷的凉的,谁敢送一口热的,我让你们跟着他一起吃。”
“还有给她准备的东西,全部都要最差的,你们谁敢给她做一份好的东西,我让你们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说话算话的人。”陶小姐说完之后又风风火火的离开,顺便带走了自己的几个人。
元浅暗自摇头,这种手段在后宫其实也是见得挺多的,就是没想到自己能在这边近的地方也见到类似于这样的女子,有这样的性格。
周围的一些人盯着元浅,大家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元浅把今天所有的经历说给了宋阳平,那他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不过元浅不在意。
似乎那个陶小姐真的有那么一点本事,自从那一天他来过之后,送过来的食物就没有哪一次是比较热了,也没有特别凉,就只是快冷的那种。
元浅吃着这一些饭菜没什么意见,怎样的饭菜没有吃过呢?
也觉得这都还好。
就是婚礼,如期举行。
宋阳平似乎是动用了自己手中所有的人,在几天之内就把自己的婚礼场景搭建好,二话不说邀请了自己不少的朋友,这个婚礼就这么仓促地进行。
元浅自己本来也就能涨起来,穿着的红色嫁衣也不是很合身,但是没关系。
盖上一个红盖头,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地方是需要自己操心的。
最后的行程就只是被人牵着去到大厅里面拜了天地。
元浅穿着火红色的嫁衣,今天就是血留了满件衣服,也不见得有人能看得出来。
有人带着元浅,慢慢的走。
快到大堂了,元浅突然问:“今天的月色好看吗?”
“月色很好。”陶小姐突然咬牙切齿的回答,“你之前不是说你不想嫁给宋哥哥吗?一会儿我给你找一个机会,你趁着夜色逃跑,不要再被抓回来了。”
嗯?元浅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身边的人突然间换了,还是陶小姐。
元浅笑着说:“陶小姐觉得我能逃的出去?”
“反正我是不愿意你嫁给宋哥哥。”陶小姐回答。
元浅撇撇嘴:“要是我猜的不错,但凡我只要敢离开这里,离开的第一瞬间,就是我死的时候,人都死了,你的宋哥哥应该也不会怪罪你,把我放跑,到时候就没有人跟你抢你的宋哥哥了,对不对?”
陶小姐一时之间被猜到了计策,有些尴尬。
“放心,你的宋哥哥永远是你的宋哥哥。”元浅笑着,随后轻飘飘的,把盖头从头上扯了下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