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辰大病初愈,仍带着病态,自然看见了沙发上的戈雪。
神情转瞬变为惊喜和深情。
戈雪没给他一点余光,潇和擎察觉到他的不自然,默默伸手将身侧女人搂入怀,射给他一个冰渣子眼神。
他腮帮子不自觉跳了跳。
三楼最里处的一间大卧室,一贯深色风格,不用猜就知道是谁的地盘。
戈雪站在门口,好奇问:“这是你房间,我能看看吗?”
“是我们的房间。”潇和擎将人牵进屋。
同时纠正她的说法。
戈雪自觉翻看着他书架上的相册照片,小时候的潇和擎酷酷的,脸色也很臭,现在就是等比例放大。
“你小时候的照片蛮帅,简直从小帅到大。”
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从小居住的卧室,回忆自己的过去,潇和擎莫名有丝温暖眼热。
这一刻他想成家的欲望达到顶峰。
他夺过戈雪手中的相册,扔到一边,将人按到墙壁上。
摸索着她的后颈,徐徐善诱,“小乖,结婚吗?”
戈雪侧头想躲开他施加的压迫感,故意不乐意,“你怎么老是提这件事?”
潇和擎逮住她的双臂,牢牢固定在自己腰后,蹭蹭她的发顶,“不提,我怕你跑了。”
他怕一个不小心她又跑得无影无踪,他怕再也联系不上她,不能承受她消失在自己生命里。
戈雪瞬间心软,垫脚亲在他的脸颊,“行了吧!”
“不够。”潇和擎得意一笑,拦腰欺上她的唇。
无意或有意,未关的卧室门外。
潇辰目光涣散,神情呆滞,拳头攥紧,清晰地看着这血淋淋的一幕。
对上潇和擎传来的明晃晃挑衅眼神,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居然是这般疼痛,他的心被划成了条条碎肉,已经痛得没有知觉。
换位思考,他可能也明白了当初戈雪的感受。
三楼洗手间内。
潇和擎冷漠擦擦手,烘干机嗡嗡作响。
面对着里面的隔间,放下话,“收起你那些心思。”
潇辰打开洗手间的门,脸上带着新鲜伤痕,一看就是有人下了重手。
他不服气,毒怨道:“明明是我先来的,她明明是我的人……”
他就算是长辈又如何,长辈就能做出这种夺人爱的事情吗?
潇和擎沉思片刻。
神秘一笑,戴上洗漱台边的手表,“错了,她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戈雪,也从来不属于你。”
一字一句,和戈雪说过的某些话异常相似。
让人费解。
“希望下次我能听见你叫她小婶婶。”空旷的走廊传来这句嚣张的要求。
小婶婶?
小婶婶?
多么讽刺的称呼。
潇和擎折断了潇辰最后一丝希冀,他缓缓瘫坐到地上,埋头咬着衣襟,痛苦流泪。
万籁俱寂,潇家夜深人静。
只有潇和擎的卧室开着一盏昏暗台灯。
墙上俩人的身影传来断断续续对话。
潇和擎引诱着,“小乖,和我结婚?”
戈雪耐不住,情不自禁往后躲,“哪有你这样的?这是你家!”
不顾场合乱来的家伙。
“结不结?”
“潇……和……擎……”
“小乖,我在!”
戈雪半梦半醒之间被人套上一枚戒指。
第二天,潇总一大早就将腰酸背痛的某人从被窝捞起来,拖到民政局去定终身。
领证后他带着戈雪去将南枫别墅里面属于她的东西全部丢掉。
理由是潇太太整天被一个变态异性肖想着,潇先生很不痛快。
潇辰后来并未参加戈雪的婚礼,自那之后被他父亲放到了国外公司从基层开始锻炼。
戈雪结婚后,事业达到巅峰,和司雨俩人搭档,去了全世界巡回表演。
每场演出自然有个醋坛子陪着,算是替原主完成了舞蹈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