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勤部主任办公室。
魏来和聂文继续喝茶,这茶是越喝越精神,聂文有点爱不释手。
“老舅,我想平调来后勤部,需要什么手续?”
聂文一怔,疑惑的问道:“调来后勤部做什么?宣传科不是挺好的吗?”
宣传科的工作还是相对舒适和光鲜的,后勤部就是后来一般集团里的总务科,啥活都涉及,啥活都得干,如果不是当领导的话可不算好工作。
魏来微微一笑,回道:“这不是想天天跟在您身边学习做人的道理吗?”
聂文一万个不信,这小子会这么懂事?想了想说道:“你要真想来随时都能调过来,不过副主任位置有人了,我去帮你运作下,还有我觉得宣传科挺好的,你的才华也适合宣传科。”
魏来不可置否,好是好,但明年就不好了,还是躲在后面比较安全。
傻柱的事处理完了,关于魏来调来后勤部的事聂文也会去运作的,此间事了,魏来就和聂文提出了告辞。
离开前给了一包灵泉茶叶,这茶叶可不止提神醒脑那么简单,最重要的是改善体质,和小幅度延年益寿。
走出主任办公室,魏来转角就遇到了秦淮茹。
“咦,小魏你怎么在这?”秦淮茹惊喜的问道。
魏来眼睛一眯,笑道:“这不是惦记着你吗?过来看看你。”
闻言,秦淮茹俏脸一红,小声的问道:“这样啊,你要不要去我的办公室坐坐?”
“呃,这不合适吧。”大白天的还是在工厂里,这位姐姐太坏了,我喜欢。
“没事的,我今天的工作处理完了,没人会过来的。”秦淮茹的大眼睛微微颤动,那满眼的情意都快溢出来了,水汪汪的。
秦淮茹的工作很轻松,负责将轧钢厂和附属厂送来的文件整理好,最后交给聂文审阅,再回复给发件地即可。
这活根本不需要专门找个人来做,只能说国营厂嘛,混子特别多,特别是职权方面都有交叉,有些混乱。
走进助理办公室,秦淮茹关上门再反锁后就忍不住扑向魏来。
魏来冷哼一声,拉着秦淮茹回老家了。
一个小时后,魏来离开了办公室,而秦淮茹脸色红润的瘫在椅子上,终于缓解了,心满意足。
……
时间过去几天,职工俱乐部里,魏来正在放声歌唱。
我和我的祖国编曲终于做好了,魏来没有选择美声民族这种带有庄严,肃穆,厚重的唱法,而是选择韩老师版本的对祖国的依恋,歌颂,热爱的偏流行唱法。
“我和我滴祖国~”
“一刻也不能分割~”
“无论我走到哪里~”
“都流出一首赞歌~”
“……”魏来悠扬的声音在室内流转,没有那么大气磅礴,却满是对祖国的深情,听的下面的宣传科职工们热泪盈眶。
这就是第一个确定的节目独唱吗?也太好听了吧!而且大家从来没听魏来唱过歌,没想到深藏不露啊,这水平可太强了。
据说这歌也是他们魏科长自己写自己编曲的,呜呜呜,实在太有才华了,咱魏科长能唱能跳的,还会打篮球,不愧是咱们轧钢厂的风云人物。
下面的许大茂跟吃了老鼠屎一样,他眼里,魏来就是一个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小人,这种干净纯粹的声音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信是魏来唱的。
看到宣传科的女职工两眼放光的盯着魏来,许大茂就更酸了,有没有搞错啊?凭什么我要演个众人唾弃的叛徒?而魏来却能独领风骚?我不服!
看魏来不爽的于海棠眼里也闪烁着不一样的色彩。
魏来专心演唱,全程没有丝毫差错,得,完美。
啪啪啪啪啪!!
魏来唱完了,俱乐部里响起热烈的掌声,唱的太好了。
刘二娃在魏来刚开始唱的时候就来了,也是第一个鼓掌的。
“好好好!小魏,太棒了!我就说你适合唱歌吧,月底的大联欢我们轧钢厂就看你的了。”刘二娃激动的大笑道,这次轧钢厂赢定了。
这一张收音机票没白费,到时第三轧钢厂镇压全场,他这个科长绝对是倍有面子。
刘二娃实在不信还有啥歌能比得上魏来的这一首我和我的祖国。
另一边,傻柱升职为食堂副主任的任命书也下来了,食堂主任咬牙切齿,又有点惧怕,这傻柱可以啊,还以为只是一个没脑子的傻子,没想到在厂里居然还有后勤部的关系。
后厨的帮厨们纷纷过来祝贺,傻柱乐的呵呵直笑,我就说魏来办事靠谱吧,这聋老太还怀疑人家。
以前觉得聋老太人老成精,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看不上他媳妇,还怀疑魏来,这下打脸了吧。
傻柱升职的消息通过广播,全厂的工人都知道了。
哎呦喂,傻柱居然升职了?!
要说傻柱在轧钢厂的风评可不好,因为他打菜是看人的,看你不爽就抖勺,不少人对他的意见很大,所以傻柱升职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好消息。
四合院的工人,易中海停下手中的活,呆滞了一下,傻柱升职为食堂副主任了?好家伙,魏来可真有能耐啊。
聋老太劝说傻柱的事他已经知道了,聋老太有点难过,因为傻柱不听话了。
还好易中海并没有表示什么,大家还是一起吃饭,可以说傻柱升职是好事啊,这样自己的压力应该能小一点了。
刘海中就没这么高兴了,肥脸气的直发抖,连傻柱那个傻子都能当官?凭什么我不能?厂领导都是眼瞎的吗?可恶啊。八壹中文網
下班后,刘海中气呼呼的回到了四合院,正好和刚下课回来的阎埠贵遇上。
“哟,老刘,你下班了?”阎埠贵推着自行车,似笑非笑的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刘海中没好气的回道。
阎埠贵嘿嘿一笑,说道:“听说傻柱升职为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了?”
“是啊,怎么样啊?”看到阎埠贵老脸的笑容刘海中就想一巴掌飞过去,他感觉自己被嘲笑了。
“老刘,不是我说你,傻柱都已经成为咱们院的领导住户了,而你好歹也在轧钢厂工作了二三十年,怎么连傻柱都比不上啊?”
刘海中:“……”
踏马的,这个阎埠贵就是诚心来气他的吧?
那还真不是,阎埠贵就是感叹一句,只不过在心态爆炸,极度玻璃心的刘海中看来,这就是羞辱和嘲笑。
看着阎埠贵推车离开的背影,刘海中肥脸铁青,呸,好你个阎老西,你也配嘲笑我?哪天我就把你的自行车给偷了,让你知道嘲笑别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