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在哪?”丰生醒来眼前还有模糊,感觉头昏脑涨,抬手捂着头下意识出声询问贴身保护他的护卫。
他记得自己好像得了怪病,有些严重,陷入了半昏迷。
恍惚中听到同窗问大夫可有医治他的法子,大夫说自己学艺不精,对他和牧瑾的怪病束手无策……
然后他就彻底昏过去了。
再恢复一点意识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在马车上,嘴里有种熟悉的药香味,听到白杨和一个男子的对话,好像是说要送他去什么地方。
“四少爷您终于醒了。”原本站在床边眼神担忧的劲装男子扑到床边,激动道:“白杨都担心死了,主子将您和五少爷交给我等保护,是属下等人无能,才让您和五少爷被贼人下了药,还好雍亲王及时派人来接,否则您与吴少也恐怕撑不到杭州就……”
说到这里白杨止住话头,如今他们都醒过来了,再说这些不吉利,转移话题道:“还好这位苏大夫医术高明,让他属下送来救急的药丸给四少爷和五少爷吊着性命。”
“你醒过来就无碍了,之后按时再服用几副汤药即可痊愈。”
“这位是?”
丰生看到床边站着目光灼灼盯着他的年轻俊美男子,疑惑问一旁的护卫。
“这位是雍亲王给您找的大夫苏神医,您能醒过来,多亏了苏神医,是他救了四少爷和五少爷。”
“牧瑾,牧瑾他在那里,他现在怎么样了?”丰生想起和他前后脚染病倒下的弟弟,担忧心切,撑起身子问道。
护卫急忙上前扶着,给他拿了枕头来靠着,嘴嘴里一边回答,“五少爷就在您的隔壁房间,属下刚从那边过来,五少爷他也已经醒过来了,身体没有大碍,苏神医的医术十分了得。”
“多谢苏神医救我兄弟二人。”丰生客气道谢。
舒瑶见到弟弟醒来,心中的大石已然放下,嘴角轻扬,云淡风轻挥挥手。
“不必客气,我与你姐姐关系匪浅,她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即便没有雍亲王开口相求,我也会出手医治。”
“你与我姐姐关系匪浅?”丰生皱起眉头,眼含怀疑,“我怎么不知道姐姐还有你这么一个医术出众的朋友?这些年从未听姐姐提过。”
“算起来,我应该算是你姐姐的师兄,我们师出同门,我虽只与你姐姐见过寥寥几面,但师父嘱咐过我,小师妹小小年纪便嫁了人,被困在后宅不得自由,让我多帮衬着些。”
舒瑶信口胡诌,偏偏说得满脸真诚,让人瞧着就很信服。
丰生听了不疑有他,担心起另一件事,“我姐姐知道我们病倒了?”
姐姐让他们跟着姐夫出门游历,不离左右,有什么事情都先过问姐夫的意思。
是他们觉得姐夫公务繁忙,不想跟在姐夫身边添麻烦,主动提出跟同窗在浙江境内四处游历。
谁成想一不小心染上怪病,还来势汹汹,不知道同窗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