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牵线馆坐坐，也没什么损失，就算没找到心动的恋人，也可以来这里交朋友，免费交朋友免费吃东西不香吗？”
“看一看嘛，看一看又不要钱，上去坐坐嘛，坐一坐也不收费。”
不要钱！
众人眼睛发亮：“真不要钱？”
林素素点头：“不要钱的，你要是想了解牵线馆，二楼每个桌子上都有一本牵线馆业务单，里面详细介绍了牵线馆的业务和不同业务不同的价钱，漂亮姐姐们，了解了解嘛。”
“看不了吃亏，看不了上当，诚心诚意为大家牵线。”
“二楼布置的可漂亮了，你们确定不去看看吗？楼上还有人弹琵琶唱小曲儿……”
众人让她说得心动，上楼去看。
林素素摸着喉咙进去喝水，这时候她十分想念扩音器。
全靠嗓子输出是真的受不住，她吼个一天估计嗓子就哑声哑气的。
“小金主，她们都是冲着免费的吃食去的，不是诚心诚意想要找恋人，要是天天都是这些人来，那我们不是每天都要亏吗？”
“前期宣传嘛，亏很正常。”林素素笑着说：“没事，不会每天都亏的，等后面宣传够了，总有人来找我们的。”
邓君哦了一声，林素素休息一会便又去外面吆喝。
上午她是精神百倍，下午她比霜打了得茄子还要蔫兮兮。
林素素托着下巴换一边，再次发出感叹。
惨遭事业滑铁卢。
她吆喝一上午，没有一个订单，如君君所说，大家都是来蹭吃蹭喝的，吃完喝完给她一个好评，转身拍拍屁股走得那叫一个绝情。
而她就像是被渣男辜负的女子，受了伤也依依不舍的看着他们，期望他们可以再回头看她一眼。
陆长风来时，就看见她这一副哀凄悲凉的模样，他眉眼含笑的站着看她一会，见她动也不动，就保持着看天的样子，只好走过去。
没有发现他，他就只能够凑上去让她主动发现了。
走到她身边，听见她叹息一声，嘴里也不知呢喃着什么。
他俯下身想听听她嘀嘀咕咕着什么。
林素素听见了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声，惊得直转头，和他的脸来了一个亲密碰触，她的唇印在他脸颊处。
柔软的触感让陆长风愣住，眼里闪过一抹窃喜。
看她很快反应过来，他用手指摸摸被她唇碰过的地方，在她身边坐下：“叹什么气？人不是挺多的吗？”
他看着盘子里的松子，抓了一把放在面前，一颗一颗剥开，取出里面的仁。
他把剥好的仁喂给她。
林素素享受着这饭来张口的待遇，只用张开嘴。
“也没什么，开张第一天没有人来找我办业务是正常的，不过吧，之前做生意做得顺风顺水，虽然总有人找事，但客人多，有点小小的落差感。”
林素素看他：“现在天气一天比一天冷，火锅店的生意越来越好，再过一段时间就要过年了，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新年礼物？”
“素素，新年礼物哪有直接问别人想要什么的？”
“我和宋轩就是问对方想要什么，想要啥就准备啥，这样他收到礼物开心，我也不用去想要送他什么礼物。”
陆长风剥松子的手顿住，不由得想到宋轩曾说。
他所不在的日子里，她都是和宋轩一起过得年。
“呐，给你剥的。”陆长风手里突然多了几粒松子，他听见她清悦说。
“宋轩是宋轩，你是你。”
“你要是不想让我直接问你，那我就想想送你什么礼物，不过到时候要是送得不是你喜欢的礼物，可不能不开心。”
陆长风将一粒又一粒的松子仁喂进唇里，对她扬唇：“不会不开心。”
他突然看见了徐阳。
徐阳来这里不是找他的，是来找素素的。
找素素做什么？
“林娘子。”徐阳已经开腔。
林素素扭头，看见徐阳她指着旁边的空位：“坐。”
“徐大人怎么来找我了？”
徐阳一路走过来的，他解开披风：“白老伯家的事情已经结案，真相大白，李老爷和管家两人都已经认罪，属于白老伯的东西都将会归还白老伯。”
他拿出一张纸：“这是白老伯让我交给你的，他最近要接手鞋铺，处理不少事情。”
“他知道你要买下鞋铺是为了让他收周子煜为徒，你帮他报仇，替他沉冤得雪，让该死的两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他无以为报，只好以收周子煜为徒来回报你的恩情。”
林素素展开纸，是当初她和白老伯签订的契约。
白老伯收了周子煜为徒，那她也就不用买鞋铺了。
将契约撕掉，她狐疑看他：“徐大人，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应该不会只是为了来和我说这事结果的吧？”
徐阳喝口水：“听他的话，他可能以后还会给你送钱。”
“送钱？”林素素眼神微妙：“你是不是收白老伯钱了？”
“他给我了，我没收。”徐阳白她一眼：“我虽不是个十足十的好官……”
“明白了明白了。”林素素知道后面必定是夸他的。
“这件事我知道了，你说说你来得正事吧。”她可不相信他来就真的是为了告诉她白老伯的事情，徐阳可没这么多闲工夫。
徐阳不说话了，瞥了瞥陆长风。
林素素等一会也没看他开腔，困惑：“徐大人，你是在斟酌言语吗？”
徐阳白她一眼没好气：“不是。”
平日里她不是眼力劲挺好的吗？
是他表现得不够明显？他又瞅两眼陆长风。
“徐大人要和素素说什么是我不能在场听的？”陆长风语气淡淡。
“陆将军，你都知道是你不能听的，那就别再坐着了，请你到旁边坐一会，等我们聊完再过来。”
“我若不呢？”陆长风纹丝不动，双手抱臂。
徐阳看他一眼，别开脸对林素素道：“你来找我半夜三更跟着你去蹲守李老爷的时候，答应了我什么没忘吧？”
果然是有事。
“没忘。”
“你让陆将军离开这里，我有事要跟你说。”徐阳觑一眼陆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