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高妈妈在我的身边潜伏了十多年,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伤害我的事情,可却突然对我下手,是什么让她在潜伏了十多年之后突然改变主意呢,我不懂!”
太多太多的不解了,甚至她怀疑上辈子她的死亡就有高妈妈身后之人在推波助澜,还有自己的死亡方氏,当时只恨意滔天,伤心欲绝,完全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
重生后也未曾多家思索,可是现在想想,那血祭真的太诡异了,大盛地大物博,强盛富足,百姓们安居乐业,所以鬼神之说并不盛行。
大盛皇室对于什么道教、佛教这等天神之说也并不信奉,像是血祭这种邪异的东西更是几乎没有。
这东西就算出现,也没几个人会认识,要不是时静绮自己开口,她也不知道那是血祭,这种邪异的东西到底为什么要用到她的身上?
血祭又是要作何用?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谜团,感觉好似被包裹在重重的阴谋之下,这让她真的很焦虑,完全不能体会到新婚的喜悦与甜蜜。
“如你所说这的确很奇怪。”皱眉思索了一番,林溯猜测着,“看她所做之事,不像是冲着时家来的,更像是冲着你来的,如若真要冲着时家往时家塞人,不该放在你的身边,放在时夫人或是时老夫人的身边或是放在时家大少爷的身边也比放在你的身边好。”
“可是我身上又有什么样的价值,值得有人这般费心费力算计?”
“嗯……”沉吟了一下,林溯试探的开口,“你可还有小时候的记忆?”
“小时候?”时樱一愣,抬头看他,“你是说……我的身世有问题?”
见他沉默不语,时樱想了想也觉得有这个可能,但……
“可是我……不太……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小时候我病了,病得很严重,好了之后就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更何况那时候我年纪也小,我的身世真的……一点儿记不得了。”
轻咬红唇,时樱努力的回想着,小脸都皱在了一起,可无论她怎么回想,脑子里除了流浪乞讨被人驱赶的记忆,对于自己的身世再没有任何一点的记忆,除了……
“哦!对了,虽然我不记得我的身世,但我身上一直戴着一个平安锁,这可能与我的身世有关。”
突然时樱拿出了脖子上的平安锁给林溯看,“就这个!”
昨天她都没有把这平安锁取下,这可是她安身立命的东西,也是她的底气。
“额……石锁?”
看着这别具一格的平安锁,林溯有一瞬间的沉默,这东西昨夜他就看到了,只不过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是今日握在手心里却发现这还真是个石头做的。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才会给自家孩子做个石锁,再不济也该做个铜的吧。
“是啊,我也觉着奇怪,平安锁保平安,越是贵重效用就越好,哪怕是穷苦百姓也不会用石头做个平安锁,可偏偏我这平安锁就是石头做的,不过也就因为这是石头做的,所以才没有被时家人给搜走。”
扒拉着这石锁,时樱嘴角勾着笑,她这石锁可是两界碑上掉落的石头所做,看着寒酸,实则比那什么金的、银的或是玉的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八壹中文網
“不过我这石锁也不是简单的石锁,不管别人怎么拿都拿不下来,上剪子都不行,唯有我自己才能拿下来,砸都砸不碎!”
炫耀一样的拿着石锁摇了摇,得意的笑着,虽然不能告诉他这平安锁的珍惜之处,但也不能让他以为这石锁真就不值钱。
“不过时家人也不知道,当时我使了个心眼,装作也解不下来的模样,我虽然没有了儿时的记忆,但却依稀记得脑海中个温柔的女声在告诉我,要我好好保护着这平安锁。”
“嗯?这倒是稀奇。”林溯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再次低头仔细的查看这石锁,可怎么看都只是普通的石头。
沉吟了一下询问道:“我能砸一下试试吗?”
时樱迟疑了一下。
“如若不行,也没关系,我知道这平安锁对你来说意义非凡。”
“无妨,你随意砸!”
摇了摇头,时樱解开了脖子上的平安锁放到了林溯的手上,她在意这平安锁不仅仅是因为这可能是她亲生爹娘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也是因为两界碑。
不过对于这平安锁的硬度她还是挺有信心的。
“好,我会小心的。”
林溯点了点头,让人拿了块砖头进来,当着时樱的面砸了三次,一次比一次重,最后一次甚至还用上了内力,可这平安锁别说砸碎了,表面上一丝丝的伤痕都没有,倒真真是让林溯惊奇了。
“这石锁确非凡物,只此物便可断定樱樱你的身世不凡,便是皇家我也未见有此奇物。”翻看着手中石锁眼中满是探究,“这石锁应当不是简单的东西,我要拓印下来,好好查一查。”
“好。”
眼睛闪了闪,比之自己,林溯身为刑部的官员,能查到的资料更多,也许真能查出什么来,不仅仅是因为想要知道那背后算计她的人,更是因为她也想要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是何人,到底是从何处来的。
也许这辈子她不用做个无根的浮萍。
拓印下石锁,林溯亲手给她戴上,见她魂不守舍的,不由的从背后抱住了她,“莫要多虑了,事情早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今日是我们新婚的第一日,你就打算这么冷落你的夫君吗?”
“额……”魂飞天外的时樱终于回过神来了,顿时有些羞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一句对不起可不够。”
“啊?”
这人真生气了?
“啊!你要做什么?”刚这么想着,人就腾空而起,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自然是做夫妻之间该做的。”
说着将人抱着放在了大床,而时樱却是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拳头捶着他的胸膛,“你……你这是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