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蔡乡长就和蔡思农离开了。
陆瑶拿着青菜叶子喂小兔子。
苏宇看她这么喜欢,道:“不如我们把这几只兔子养着吧,也算是我们休闲小家的宠物。”
这句话得到所有人的赞同,尤其是陆瑶,高兴得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状。
由于还缺少一些食材,必须要到镇上去买,因此决定下午出去买,中午就用蔡乡长送的菜随便炒了点家常菜。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苏宇就去找蔡乡长借了三轮车,载着陆瑶和林晓还有何润杰就出去了。
好在开车并不费力,受伤的手搭在车把手上,并没有用力。
车斗里,陆瑶搭着小板凳坐在最中间,手里还拿着一个小背篓。
林晓和何润杰坐在两边,双手紧紧扶着车斗边缘。
青筋暴起的手臂显示了他们此刻的紧张。
农村的路自然没有柏油路平坦,还因为年久失修到处都是小坑,把坐在三轮车里的人颠得全程蹲马步。
屁股压根就挨不着板凳!
何润杰更是颠得差点把午饭吐出来。
身为驾驶员的苏宇也没好到哪里去,最终为了稳住车头,他还是让左手使力了,只不过庆幸的是没让伤口崩开。
由于何润杰还在“晕车”,苏宇就让林晓陪着何润杰在原地等他们,他则带着陆瑶去买需要的食材。
苏宇长得高又长得好看,却背着一个背篓,再加上身边还有一个也好看的不得了的女娃陪着,一路上赚足了回头率,就连跟在他们后头的摄影师也被忽略了。
“小伙子,你长的真俊,耍对象了没啊?”卖猪肉的大妈一边给他们称肉一边问道。
苏宇把在旁边看人杀黄鳝的陆瑶拉过来。
“在这呢,阿姨您看好看不?”
“好看好看,你们俩都好看,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像你们这么好看的人嘞。来,你的肉,29块8,我收你29块好了。”
买肉大妈把肉装好递给苏宇。
陆瑶红着脸从自己兜里掏出钱来付了账。
两人接着去买下一样东西。
每买一样都让陆瑶付钱,给其中一个老板都整笑了,打趣道:“哟,小伙子,这么早就把钱交给媳妇管了呀?”
苏宇看了一眼脸红成苹果的陆瑶,解释道:“老板,我们还没结婚呢。”
“哦哟,那更加不得了哦,还没结婚就把钱交给女朋友管了哟。”
陆瑶脸快红炸了,匆匆付了钱就跑了。
苏宇接过老板找的钱,一笑道:“嗯,我喜欢被她管着。”
随着苏宇这句话落下,弹幕瞬间疯狂了。
“磕到了磕到了磕到了!我真的磕到了!”
“啊啊啊啊,营业cp真的好甜啊。”
“红了红了,天仙脸红了。”
“我去,他俩什么情况,是官宣了吗?”
“前面的你想什么呢,这明显就是节目效果好不好。”
“笑死,这可是有名的营业cp啊,一看就是营业出来的好嘛。”
“哈哈哈,天仙竟然跑了,那脸红得也太可爱了吧。”
“天哪,突然觉得他们之间好甜啊,我能磕吗?”
“前面的,入股营业cp你不亏啊。”
……
很快,他们需要的东西就买齐了,陆瑶望着手里剩下的最后10块钱,想了想还是又揣回了兜里。
于是一行人又打道回府。
路上何润杰表情内疚。
“抱歉啊苏老师,我们本来是跟来帮忙的,没想到不仅一点忙没帮上不说还给你们添麻烦了。”
“是添麻烦了。”苏宇淡淡的说着。
何润杰面色一白,正想解释一下就听到苏宇说道:“听说最近你的电影就要上映了,不如给我两张电影票赔罪吧。”
何润杰一顿,眼神逐渐震惊。
话说到这个份上何润杰要是还不知道苏宇就是专门帮他宣传电影的,他就白在圈里混了这么些年了。
他很快调整状态。
“别的我不敢保证,电影票还是可以做主的。正好再过段时间就是首映礼了,到时候我给你要两张首映里的门票。”
“那敢情好。我之前还听说润杰为了这部电影减重了三十斤,整个人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拍的更是史上第一部殡葬类型的电影,怎么着也得去支持支持啊。”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减了个肥,有些前辈为了能拍好一部戏会整天带着特效妆,那个才最累人,光化妆都要几个小时的。”何润杰摆了摆手说道。
“润杰哥,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也要电影票。”林晓摊开手。
他今年才刚20岁,做这种孩子气的动作再合适不过了。
何润杰在他手上拍了一下。
“行行行,给你给你给你。”
“嘻嘻,其实我有个队友就是润杰哥您的粉丝,他现在要是在看直播的话,一定会高兴得晕倒的。”
“是吗?”何润杰对着镜头,满脸认真:“能被你喜欢是我的荣幸,以后让我们一起努力前进吧。”
此时的弹幕:
“啊啊啊啊,杰杰的电影终于要上映啦,我等了好久了。”
“减重三十斤,天哪,快告诉我你怎么减的,我十斤都减不下来。”
“天哪,这也太敬业了吧。”
“我家杰杰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敬业的,曾经有一部电影导演为了追求真实,让人从真的悬崖上跳下去,我家杰杰二话不说也跳了。”
“前面的,我知道我知道,你说是《悬崖》这部电影是吧!当时我在电影院看的时候还把我吓了一跳,我还说那也太真实了。”
“没错,就是这部电影,而且这次杰杰拍得还是史上第一部殡葬类的电影,听说这部电影里有很多我们从来不曾了解过的职业。”
“殡葬师很伟大的,我家姑姑就是干这个的,是他们给了死者最后的体面,可是人们却总觉得他们晦气。我姑姑今年已经45了,还没有成家。”
“虽然理解,但还是觉得好恐怖。”
“其实每个职业都值得人们的尊敬,我们不能拿有色眼光去看别人。”
“我就是一名殡葬师,我习惯了独来独往的生活,也学会了逢年过节不去打扰别人,但我始终习惯不了当别人谈论起我们时眼里的嫌弃和退避,我能理解你们的情绪,但我习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