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乐里吃饭的人也是一惊,有靠近门口的互相问道:“你们刚才看见有什么东西出去了吗?”
“没,好像有一道残影!”
“我没看见!”
众人嘀嘀咕咕,虎头有所感地几步跑到门口就见陈千站在那血泊旁边。
张桂花走过来看着陈千,满面复杂,说道:“他总是喜欢多管闲事!”
“他是医生嘛,救死扶伤!”
另一个女人接道,但是几双眼睛却是齐齐地盯着门外。
陈千忖头看着眼前的女人,眼里有无数红色的丝线划过。
“她失血过多,得赶紧找个医院输血或者吃我的药丸!”
陈千一只手放进兜里,想掏今天的小药丸,又想要把那盒残缺的针拿出来,但是还没用。
就被一旁的男人吼了一句:“你谁啊?这里是你乱指挥的吗?”
“……”陈千的胸口好似中了一箭,“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我是医生可以救她!”
“都这样了,怎么能救!”
那人嘀咕了一句,旁边则是有人建议他将病人挪到一旁的小诊所里。
陈千还要反驳几句,就见那门诊里一队祖孙被人簇拥而出,“王老先生,小王先生,地上的病人还有没有治?”
两个人都穿着白大褂看起来比陈不要像样子许多。
跪在地上的那人态度三十度大转变,问道:“你们真的能救她,如果救成功了,我就给你们二十万元!”
“她伤成这样子,我们也不敢保证。但是我们正好有血库里的血,可以先给他输上。”
“有血可以输,先将人带过去!”
很快就有人将女人抬上担架进了不远处的那个诊所里,诊所的面积不小,听说在附近小有名气。
陈千跟在后面没有阻拦。
若是对方能够看好这个姑娘的情况,也是一件好事。
到底不放心就跟了进去,本来人挤人,那些人并没有注意到他。
倒是先前跪着的中年人一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像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陈千一脸茫然,就见他不知道和里面的医生说了什么。
年轻的那个气得要往陈千这边冲过来,年老的那个则是遥遥地看了陈千一眼,笑容里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宽容’让人十分不适。
陈千蹙了蹙眉,因为已经验了血,开始输上了血浆。
一些人觉得没有什么看头了就往外走。
临走的时候还有人说道:“燕子农家乐是不是有些古怪啊?这人想过去吃个饭,都能被车撞了!”
“嘁,那个地方以前就是个鬼宅,出这么个事儿不奇怪!”
“那可未必吧!我看好多人去吃了都没事。还说身体越来越好了呢,要不是我钱少,真想日日都去那里吃饭。”
几个人说着话,从陈千面前经过。
有人路过陈千的时候咦了一声,但是很快就出去了。
外面对门的谢家酒楼还在不依不饶,不过因为换了不知道是谢家哪个主子,倒是没有像从前的谢四一样和燕子农家乐不死不休。
这么想着,陈千就发现输上血的女子状况不太好。
身上弥漫着一层灰蒙蒙的气体,而且她的腹部和腿部似乎伤得很厉害,眼前的祖孙俩一直在嘀嘀咕咕,没有人注意到女子身上气息的变化。
看着那子宫处内部惨不忍睹的模样,陈千忍不住道:“你们能先给这个姑娘包扎一下伤口吗?我看他的身体似乎不太好了。”
“是你,你还没走?你是医生还我们是医生啊?”
年轻人一脸的不悦,那个老者蹙了蹙眉,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一脸的不赞同。
不过他到底是比年轻人多吃过几年盐,看了那小姑娘一眼。
脸色也有些不对。
“郑禹,你用咱们刘家的针法,先给这个姑娘止一止血。我看她就是皮外伤,但是很可能骨折了,需要联系一下县里的大医院。”
“好的爷爷!”
郑禹一听就兴奋地往前凑,出车祸的这个小姑娘虽然被血渍沾惹了,但是身材却是一顶一的傲人。
尤其是衣服残破,傲雪的胸.脯鼓鼓囊囊的,还有那笔直雪白的小腿。
陈千在一旁看着,眉头紧皱,有些担心这人的医术,毕竟眼前的姑娘死气越来越重,可不是随便几针就好的。
可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陈千还不想仗着医术引起众怒。
他的家人和朋友还在这片土地上。
可若看着一个年轻的生命在眼前消息有为他得道。
“这位医生,小姑娘的情况不太好了。你要施救还要快点,别耽误了人家性命!”
郑禹正盯着姑娘的胸.脯异想天开,琢磨着从哪里下手能得个便宜,没想被后面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寒酸小子给打断了。
顿时脸色不好,冷声道:“你是医生啊还是我是医生啊?我什么时候下针是你说了算的吗?”
旁边几个没走的路人,也在关注着,闻言频频点头。
“伤得这么重,下针可不能马虎!”
“确实要多考虑一下。”
陈千气得要死,这特.么都什么时间了,还在磨磨唧唧,当即冷哼了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女子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
郑禹离得近被吓了一跳,急忙拿着针唰唰在对方的几个穴位上一阵扎。
打电话的郑玄清抬眼见孙子这模样就蹙了蹙眉,这孩子还是太急了一些。
没把握好时候,好在这个时候大家也没注意到。
视线落在陈千身上眉头不由得蹙了蹙。
“看好了,这是我们郑氏的十三针,不管伤得多重,都能起死回生!”
郑禹显摆地瞪了陈千一眼,陈千抿唇。
一旁的中年人则是一脸犹豫,“小医生真的能够救好吗?”
“这有什么!”
说着郑禹就在女子身上开始施针,刚开手还规矩,后面手越来越不老实,竟然连女人的上衣都扯开了许多。
“这样不太好吧!”
那中年人也有些为难,就听郑禹冷哼一声道:“有什么不好!不这样怎么扎针,不仅这里,还有大.腿上的裤子都要剪掉。”
一旁早有小护士听了他的话开始动手。
那人还在啰唆,郑玄清已经不悦地道:“我们是大夫,就不能讲那些繁文缛节。禹儿,还不快给那个姑娘看病。”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只需只需在县医院的车来之前稳住她的情况即可!”
他这么一说,人群中就炸开了锅。
“这么严重了吗?必须要去县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