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十分警惕,每年华国被暗杀的特殊人才也不少。
“你是谁?”
“……糙,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咱们这一届特殊学员的队长!周涛!”
陈千觉得有趣,“你怎么知道我手机的?而且你那边的号码似乎是乱码!”
周涛一怔:“你没听过我?”
“你很有名?”
周涛:“……”好像也不是吧。
他有些挫败,正要说些什么,身体被背后的人拍了一下,来人将一罐可乐递了过来。
“周神算,怎么愁眉苦脸的?”
“咱们新来的队友分配下来了,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什么都不懂!”
穿着黑色露脐装的女人哼了一声,“该不会又是哪个高层的关系吧,来混业绩的!特殊学院不可不好混!稍不留意就会丧命!”
“应该不会吧!不过他确实不擅长攻击类的。听说是个医生。”
喝饮料的女人一听,一口饮料喷了出来。
“奶妈?你觉得咱们团队能用上?”
“……”
“可是团队内不带不行!”周涛有些头大,“到现在人还没出现,也不知道在哪里。”
这话倒是让黑色性.感装的女人吃了一惊。
“连你也定位不到吗?推算呢?”
周涛摇了摇头,“推不到!”这是他的特殊能力了。
黑衣女子面容也有点严肃。
“有点意思!”
正说着屋外又有一个人进来。
“热死了,咱们五人组的最后一名是谁啊?怎么还没冒泡!?”
来人顶着一头黄色的毛发,在他身后还有个穿着西装革履的,全身贵气的男人,闻言也往这边看了看。
黑衣女人耸了耸肩,“不知道在哪里,周神算应该有对方的履历卡吧!”
“没有,不过我可以黑一下校网!”他说着双手绯闻,但是不过片刻,人就傻在了那里。
“怎么了?还有难道周神算的事情?”
“没……是学校大神加密了,保密级别为3s,且只接3s任务!”
黄毛忍不住骂了一声,“艹,这谁啊!以后选项目带着他不会被难度提升吧?”
电话另一头的陈千压根不知道这一会儿的工夫,就有人因为他有了那么多的猜想。
连日奔波,他也确实有些累了。
直接进了房间睡了个昏天暗地。
等人出来的时候已经半夜十点了。
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陈千看了一眼都是刘梦的急忙打了过去。
“怎么?有急事!”
“……”电话那头刘梦深吸了一口气,“你特.么能不能给我的助理开一下门!我让他给你们买了一些日用品。现在人已经在门口等了四五个小时了。”
陈千一听一个鲤鱼打挺,急忙走了出去。
楼上的张桂花显然也累坏了,楼上静悄悄地一点动静都没有。
“陈总,刘梦姐我让我把这些东西给您送来!”
助理小姑娘似乎是刘梦新招的,是个新面孔,素面朝天,扎着马尾辫。
一看就青春洋溢。
“不好意思啊!”
陈千将东西接了过来。
对方连忙摆手,“没事没事,应该的!您有什么吩咐直接拨打我们秘书团的电话就行!那个打扫卫生的过几天才会过来,这房间用不用我先替您打扫一下?”
“不用!”
陈千忙摆手,刚将东西挪进来,送走小助理。
就发现家门口有几道影子晃来晃去。
“谁,在那里!”
路灯下影影幢幢,两个人已经趁着小助理出去的空隙从栅栏门里进来了。
“是我,陈千,我们能不能进去说啊?”
两个人谨慎地看了看四周。
“哟!这不是黄院长吗?这么晚了来找我?”
话虽如此却还是让开了路,黄院长和他的助理急忙挤了进来。
三个人进了屋子,斜对面房间里房院长和他的助理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有些惊讶。
“黄院长这个时候去拜访陈老师,是想要咱们中医系消失吗?”
助理有些担忧,身后的屋子里还有热闹的声音传来。
今晚为了庆祝中文系保留下来,不少人聚集到了房院长这边。
房院长摇了摇头,“我看不像,他已经自顾不暇了。哪里有时间管这个!”
话虽如此,望着这边却是一脸的好奇。
陈千分的是个二层小别墅,布局和其他老师家里差不多。
黄院长一进来,他的助理就想给他铺上个坐垫却被他挡住了。
简单地寒暄了几句。
就在陈千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黄院长忽然道:“陈千老师,您看我这病能治好吗?”
听他这么说,陈千认真地看了一下他的脸色。
体内《黑土诀》运作,肉眼可见的眼前的白胖老头身上一丝丝灰色的气体,不过这气体之中还带着一抹白。
令人说不清道不明。
像是有贵人相助。
他不说话,倒是让眼前的两个人都是有些不安,那助理似乎想到了什么。
急急忙忙冲了出去,从车上拿了黄院长的片子。
片子放在陈千跟前,陈千扫了一眼,说道:“可以好,不过你要少耗心神,多放松心情。癌症虽然是晚期,但是你这个扩散得不是很厉害。未必没有好的可能。”
“可是要切除?”
黄院长是学西医的,闻言急忙问道。
“不用吧!中医不太喜欢在身体发肤上动刀子,我们治病相对比较保守一些。”
“就比如你们常见的一些病变,在我们中医上会认为是身体为了防止扩散所做的保护层,用药的时候会帮助梳理,但不会简单地切割。”
这个观点让浸淫西医之道的黄院长有些惊愕。
“照你这么说?我们西医是错的了?”
“对啊,陈老师,你这个观点太颠覆我的参观了!”
陈千两手一摊,“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理解的啊!”
按照国人的想法来说,这个手术是能不做就不做,身上能不掉肉就不掉的。
黄院长虽然是西医一脉,也不能免俗。
纠结了半天,扑通一声给陈千跪了下来。
“陈千,既然你有这样的偏房,还请救我一命,我黄某人保证有生之年不会再为难医科大的中医系。”
虽然对这人印象不好,但是看他跪在地上以一个病人的姿态苦苦相求。
陈千也做不到睚眦必报。
抬了抬手,“你这是做什么?不就是一个癌症吗?用得着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