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是有未婚夫的人,我未婚夫叫山下一郎,而不叫高桥信一;第二,这四个人是大将军赐予我的,我有权利对这四个人做任何事。我知道,在这里,是没办法讲道理的,高桥君你如果想要我死,那就请你动手吧!”
窗外风过,山树的影子映在窗纸上,摇摇曳曳的。秦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风在作祟,还是人在作祟。但她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来自墨忱卿的压力。这货应该是躲在窗外了。真是头疼。说不得一会儿要跟他解释一下这些东夷人的来历。但她更怕的是,这货会忍不住冲进来,把这几个人给当场干掉!那她在东夷军营的日子也就到头了。虽然到头了也没什么吧,顶多是以后墨忱卿他自己领着墨家军生扛呗,但她这么多天潜伏伪装可就白费了。有捷径不走,专挑困难的路走,并不能显得他很能耐,只能显得他很愚蠢。秦桑望着窗,一时间脑子里开大会似的,想了很多。高桥信一看她心不在焉,仿佛是真的置生死于度外了,就更气了,“美智子!你别以为我对你客客气气的,你就能蹬鼻子上脸了!我告诉你,在这个军营里,可轮不到你来放肆!”
秦桑一心只担忧墨忱卿那货杀进来,心里想着对策。高桥信一斥责,她便随口道:“我可不敢蹬鼻子上脸。高桥君,当初我和侍女救您的时候,可不知道您的身份,我们是拿您当普通人救的。虽然我们没有挟恩图报,但我也真是没想到,我救下的人,反过来想要恩将仇报。”
高桥信一不过是头披着羊皮的狼,现在连羊皮都不想要了,又哪里会在乎秦桑说什么想什么?“美智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他脸色一寒,一把掐住了秦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