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登我定王府的门,不知有何指教。”
墨忱卿淡淡一笑:“岂敢,我只是把您的女儿给您送回来。您女儿误食了有毒的东西,被送到我墨王府求医问药,内子慈悲为怀,便出手救了她一命,如今她好了,我们自然是要送回来的,否则,被人说我们墨王府藏人,话就不好听了。”
“你们救了她,本王很感激,花了多少药资,改日定叫人送到府上去。”
秦桑道:“区区药资,不值几个钱,王爷不必挂怀。只是,令嫒心病不除,恐怕病症难好,若是以后还误食点什么,而恰好身边又没有得力的大夫,那就不好说了。”
她柔中带刺,并不一味示弱,但也没有像墨忱卿那般强势。定王微微眯眼,“莫非,我女儿喜欢的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秦桑微微一笑,“有没有关系,都不是很重要,我也不过是出于对患者负责任的态度,提醒一下王爷。”
“本王知道了,放心,本王会对自己的女儿严加管教的。”
他转而看向墨忱卿,道:“忱卿世子,除了送小女回来,是否还有别的事?”
两人谁都不先说,都在等对方先顶不住。墨忱卿淡声:“没有别的事,我现在身体动弹都费事,哪里还有闲情想别的事?”
定王终于还是没有能耐得住,道:“关于挖我定王府陵墓的事,你不做解释吗?”
“呵呵,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我的属下办完事回城,路遇摸金校尉盗挖王爷家的陵墓,于是出手管了管闲事,相信王爷早已经知道了吧?我属下不是挟恩望报之人,王爷放心吧。”
定王恼羞成怒,“墨忱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你又何必在本王面前惺惺作态?”
“王爷这就冤枉晚辈了,晚辈就从不是惺惺作态之人。王爷是不是觉得我们没要谢仪,是看不起贵府?”
“我贵你奶奶的腿!墨忱卿,你装什么好人?墓是谁挖的,墓里的东西又去了哪里,你真当本王不知道?”
那可是价值不菲的金银珠宝!叫他如何能不心疼?!现在不但没了财宝,连女儿的事也被他拿捏,他如何能不气急败坏?!墨忱卿一副云淡风轻模样,“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王爷既然知道,去追便是,又何必与晚辈多费唇舌?晚辈今日来,一则为送回雪郡主,二则,是想告诉王爷,雪郡主假死之事,晚辈不会往外传,你尽管放心。至于别的事情,恕晚辈心有余力不足了。”
秦桑:啧,现场版得了便宜卖乖。这个小九啊,她都想敲他一个爆栗了,更何况是被他气得冒烟的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