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宁长老宁鑫与他道侣炎宁讨论着之前的天罚之眼和大事时。
御兽宗内门,各处也在讨论天罚之眼。
当时虽然时间短暂,但感受到天罚之眼那可怕天地威势的金丹以上修士不在少数,也看到了泽前辈出手。
当然。
其他人眼中,就是有人渡劫雷云出现,诞生恐怖的劫威,然后泽前辈将劫云吞下镇压了。
更具体的情况并没有看得太清楚。
但高阶修士。
特别是元婴及以上层次的修士,却是清楚当时有天罚之眼出现的征兆。
“难道是宗主或哪位太上长老即将更进一步?”
“连天罚之眼都出现了,这方世界对我们御兽宗也太苛刻了!幸好有泽老庇护镇压宗门气运……”
“看来得加大对其他地方的投入了……”
“这次晋级是失败了吗?”
宗门内的知情较多的长老们,也就是和宁长老同一层次的差不多是类似的想法。
不过对宗门隐秘了解更多的几位太上长老则更有点摸不着头脑。
天罚之眼当然惊动了闭关的他们。
他们本来就是坐镇宗门,除了镇宗至宝以外最重要的防护力量。
天罚之眼出现后,都惊醒了。
不过,有宗门至宝将天罚之眼镇压了,他们也就没有现身,毕竟他们受到世界的压制也很大。
能不能弹就不动弹最好。
见危险已经解除。
就不用再激活自身力量了。
但一个个却马上联系了起来,互相追问:
“谁在晋级!?”
“不是我!”
“也不是老夫!”
“我没有!”
“不是!”
既然不是晋级,那么只有另外几个可能了。
“不是晋级难道是谁在私下偷偷炼制仙宝泄漏了气机引来的天罚?”
“不是我!”
“不是……”
又是一连串的否认。
几位太上长老沉默了,不是他们,那就只有一直没有联系上,没有吱声的掌门了。
“掌门他人呢?这种情况下他还躺得住!?”
“大概人根本不在本界!”
“混蛋!那他当什么掌门啊!”
“他也不想当,谁让他实力最强也最年轻气运最强,本来培养好的弟子被坑没了,他想找人接替都找不到人……”
“咳!既然不是掌门,那是谁引出的天罚?泽老!泽老醒了吗?”
【未醒,何事?】
“请问泽老!那天罚是何原由?”
【无可奉告!】
众太上长老:“……”
明白了,肯定跟掌门有关!不然泽老不会是这个态度!
既然泽老说无可奉告,又及时处理了。
太上长老们就算满肚子疑惑,也只能暂时忍了下去,招来弟子询问了一下宗门最近的情况。
都没发现什么异常。
只能抓紧时间给自己一脉的门人弟子指点一波,又卡在一个时间界线上返回了他们闭关之所。
再次内外封闭。
除了涉及宗门生死大事,他们不会轻易出关。
……
太上长老们的短暂出关,还是引起了不小的波动。
包括宁鑫在内的与太上长老有关系的宗门元婴金丹们,都赶去与自己师父师祖太师祖们见面。
太上长老们没有停留超过一天时间。
就及时离开了。
但还是对他们留下了大量的指点。
宁鑫他们这一脉也有一位太上长老,虽然并不是他的师父师祖,却是他的嫡亲师伯,是他师父的兄长兼师兄。
在他师父在界外失踪后。
他和他的几位师兄弟就转到师伯处修行。
待他师伯晋级化神后,他才返回自己的灵峰,然后就是闭关晋级元婴,历练成长几百年。
归来时,师伯已经进入特殊闭关状态。
与他算是几百年未见了。
见面结束后。
宁鑫遗憾不已。
在心念中道:
“可惜朔儿不在,失去了一次拜见太上长老获得指点的机会!”
炎宁却并不这样认为。
“泽老的指点可不比太上长老们差,太上长老们一个个都是泽老看着长大的,小越朔得了泽老的眼,可不比太上长老们指点逊色!”
宁鑫想了想也认可的点头。
不过,他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师伯很高兴我收了一名亲传弟子,也想见见,可惜不知道下次见面是多少年后了……”
“师伯让我们最近百年小心谨慎些,可能会有什么波折麻烦……”
“天罚之事,怕是不简单,就算镇压了,怕也会有一些后续动静,至少其他宗门怕是会借此机会试探……”
炎宁听了皱眉:
“难道又要搞什么中州大比,试探各自下一辈天骄?”
“这也是好事,竞争与试探弄到明面上,总比私下拼命搞鬼强,而且也能让弟子们多增长一些见识……”
“可惜了,如果最近进行大比,小越朔怕是参加不了了。”
“可以去见识见识,参加不了也无所谓。”
宁鑫脑子还是很清醒的。
他徒弟再天才,也才刚刚炼体突破三阶。
各宗门若是进行下一代弟子大比。
外门弟子会挑几位排名靠前的,剩下的就是内门弟子中的佼佼者,然后由一两位真传弟子带队前往。
内门弟子、亲传弟子、核心弟子。
这三者,都是内门弟子。
只是普通内门弟子,是指没有被长老收为亲传的,也没有通过大比成为核心弟子的大部分内门的弟子。
长老收徒以外成为内门弟子的。
一般都是晋级金丹者。
当然,会有一些长老在筑基期的外门弟子中挑选亲传弟子自行培养,也有长老喜欢从晋级金丹后的弟子中挑选亲传或记名弟子。
这方面宗门不做强行规定。
只要是长老收徒,除了记名弟子外,亲传弟子不管修为是炼气、筑基还是金丹,都会自动成为‘内门’弟子。
“也对,小越朔是炼丹师,没必要去参加什么比试!”
炎宁开口道。
这时,身边传送波动一闪,越朔被器灵泽传送过来。
正好听到最后半句。
越朔揉着有点发胀的脑袋,一脸懵的问道:“师叔,要我参加什么比试啊?比炼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