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世界,人们习惯在黑暗中犯罪;现在的世界,人们更倾向与在光明下犯罪。
或许是光明已经太值得所有人珍惜。
当黑暗中的肮脏已经走向光明,我们不该咒骂黑暗的无力,而是应该自我反省,同时心中也该冒出这样一个念头,‘是不是黑暗,已经承受不了我们所犯下的罪过?’
一袭火红色的连衣裙,凹凸有致的娇躯,罕见的细腻雪白皮肤,足以让大多数女人嫉妒得想在她脸上划上几刀;这,就是皇小凤。
她的衣衫很薄,或许是由于战斗的原因,有细密汗珠浸湿了衣衫,薄薄一层,黏贴在如雪肌肤上。
她身材修长,俏脸若白玉,朱唇瑶鼻,一双魅惑世间的丹凤眼足以让任何人发狂。
上好的大红胭脂,造就一张如血的红唇,纤纤玉手,根根葱白,暗红色的指甲,充满了妖艳的魅惑。
尤其是她那一头柔顺的三千青丝,汗珠渗出,秀发已被打湿,一缕缕黏贴在白皙的皮肤上;不仅没有一点违和感,反而给人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啪!”
一巴掌扇在皇小凤的脸上,赵鹏抓住皇小凤已被汗水打湿的红色衣裙,猛然一扯。
“扑哧!”
布料再好,又怎会禁得起赵鹏的恐怖力量。
随着罪恶的声音响起,红色衣裙像是个丢下主人独自逃跑的汉·奸飘落地下。
衣衫被赵鹏扯去,露出皇小凤那令所有人痴狂的傲人躯体来。她的身体修长,肌肤如雪般晶莹,浑然天成。
“啊!”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嘶吼从皇小凤口中发出,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像是体验了世间极痛;她的嘶吼,仿若直入云霄。
那种声音,大到让荒心颤;他从来没用听过,一个人的嘶吼声,可以大到这样的程度。
仿若晴天霹雳。
仿若一条狗一样,不断舔着鲜血的胖子;神情呆滞,望着房顶白光的天玑;像一只狸猫一样,缩在墙角的玉衡;还有刚刚苏醒,睡眼惺忪的英俊少年。
还有,荒。
在那道凄厉声音响起的刹那,这五个人,齐齐望向那个地方。
不断挣扎的娇弱身躯在力量面前,显得那样渺小。
泪水,像是断了线的人生,不断坠落、坠落。
眼中那抹绝望,布满白皙脸颊的晶莹。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泪水不能阻挡力量?
为什么绝望让人如此心殇?
如果罪恶是上天惩罚人类恶果的方式,为什么让一个娇弱身躯来对抗?
良心呢?慈悲呢?道德呢?
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
“扑哧!”
赵鹏的力量是那样恐怖,像是一只发怒的野兽,他竟把皇小凤一身剪裁上佳的红色连衣裙,一片片的撕了下来。
就这样,五个人,就这样呆呆的看着赵鹏,看着皇小凤,看着罪恶的肮脏蔓延。
“啊!”
又是一声凄厉的嘶吼,重重撞击着‘观看’五人的心。
荒的手,不知从何时起,开始了轻微的颤抖。
这丝颤抖,从未这样让荒感到羞耻;仿佛是脱·光·了·衣·服,在全天下人的面前赤、裸一切!接受那无数双冷漠、异样眼神的注视。
“啪!”“啪!”“啪!”
不断扇着皇小凤白皙的脸颊,赵鹏眼中露出浓浓的残忍之色;仿佛一头发怒到极致的野兽。
“杀了我吧!”猛然间,皇小凤惨笑一声,露出一口带血的牙齿;双眼中那抹绝望,让荒感觉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
“嘿嘿,年轻至尊,别怪我;要知道,刚才我可是和死神擦肩而过,这一切,就当是为你那个愚蠢的决定而付出的代价吧!”
“做了错事,总要付出代价;这,就是在这个世界所生存,必须要遵守的法则!好好享受吧!”赵鹏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缓缓脱下身上衣物。
两次被赵鹏全力攻击,加上已数天未进食、喝水;皇小凤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被赵鹏狠狠扇了十几巴掌,她更是近乎虚脱。
“杀了我,杀了,,,呜呜,,呜呜,,,!”她的叫喊,忽然呜咽起来,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这是生存法则,记住了;在这个肮脏的世界,每个人都会经历这一切,没有人能够逃脱;这是惩罚,惩罚!”抱着皇小凤的头,赵鹏不断··着身子。
他的双眼血红,刺耳哄笑声也是越来越高,最终将皇小凤的声音完全淹没。
就算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荒依旧记得和皇小凤相遇的第一眼。
那个颇显高傲的女子,永远一抹鲜艳的大红色,她敢爱敢恨,为了让自己心爱的人喜欢上自己,甚至不惜让荒使用幻术,改变北斗的想法。
她像是这个残酷世界的一朵罂粟花,孤芳自赏,用如血的颜色,书写着关于她的传奇。
荒没能想到,这个世界的残酷程度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不久前还被迫和自己打情骂俏的少女,谁能想到今日会遭遇这种肮脏之事。
所有人,都沉默了;胖子眼中露出挣扎之色,一会紧紧握拳,一会有无力松开;仿佛挣扎了几个世纪,最终他黯然转身,面对墙壁;仿佛在对黑暗忏悔。
青龙家族,天玑,轻轻紧了紧胸前衣襟,看着皇小凤修长、白皙的玉体,双眼中竟荒谬的流露出一丝妒忌之色。
曾经狂傲,不可一世的玉衡真君,双眼目不斜视的盯着整个‘香艳’的场面,仿佛怕漏掉那怕一点;狠狠的吞了一口吐沫,他的双眼中泛着让人心惊的‘淫·欲’之色。
那个自7号金属门中走出的少年,同样的紧紧握住双拳,眼中露出愤怒之色;那双拳,紧紧握着,尖锐的指甲早已陷入肉掌中,一滴滴血红色的血珠不断顺着掌间滴落黑色地面。
深深的吸了一口燥热的空气,那丝好似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抖让荒发疯。
他的双拳,早已无力紧握;他的手掌,早已被尖锐的指甲刺的血肉模糊。
鲜血,不断滴落。
“去,还是不去?”
“救,还是不救?”
他的心中,不断有两个声音在狂喊;让他几乎发疯。
他从来没想过,关于自己性命的选择会让他艰难到这个地步。
转过僵硬的头颅,他缓缓望向了那个女人。
荒骇然的发现,皇小凤也在望着他。
希望,渴求。
这是荒从她眼中所读出的一切。
那种浓浓的,似可颠覆一切的希望,让他冰冷的心,猛然一颤。
可是看到··她身上的赵鹏,那个恶魔;荒又无力的转过了头颅。
仿佛一个偷东西的贼被人发现,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他低着头,像是夹着尾巴逃跑的一条狗。
那个女人,她眼中的希望,在那个背对自己的冰冷背影前,焚烧成灰。
布满汗渍的脸上,不知何时划过两道清泪。
荒哭了。
在涅槃罪牢中,被荒天折磨的惨绝人寰的时候,荒哭了,眼流满面。
他曾发誓,今后再也不会哭泣;再也不会重复这种‘懦弱’的行为。
可是,今时今日,在这个存满肮脏的房间内,他颇为骇然的伸出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
看着手中的晶莹,荒苦笑一声;这次的泪水,来的那么突然,来的让他手足无措。
‘谁让你哭了?你这个没用的家伙!’心中低声呢喃,脸上泪水却是更多。
‘我到底还算不算是一个人?’他在自问,却没人能给他一个答案。
或许,早已不算。
皇小凤低低的抽泣声不知何时响起,这声音是那样的哀怨,那样的充满,,,充满滔天仇恨。
谁在哭泣?良知?道德?还是黑暗,还是光明?还是罪恶,还是欲望?
‘啊!’
似乎再也无法沉默,似乎龙的血脉已觉醒,在愤怒嘶吼中他猛然跃起,伸出一只拳头,他像一只扑火的飞蛾,朝着那个不断耸动的身体直直砸去。
“啊!”
这记狂怒的声音响彻整个狭窄空间内,似能直入云霄,震撼着荒的心神。
声音似不像从这个空间发出,而是来自那遥远的洪荒年代;好似血液中的神秘力量被唤醒,好似喉头有一道强烈的声音迫不及待想要破喉而出。
‘忘了吗?你的祖先名叫炎黄!’
随着直入云霄的怒吼声,英俊少年猛然跃起身子,那双拳头,握的那样紧,那双睡眼惺忪的眼神,带着让人骇然的坚定光芒。
这个从未曾谋面的少年,这个好似永远都睡不醒的少年,这个懒惰的少年,做了一件所有人都不敢做的事。
‘现实中你不得不承认,总有那么一些人不畏强权,不畏力量,敢于同最恐怖的人,最巅峰的势力相抗衡;这不叫勇敢,这叫‘作死’!’轻声呢喃,望着纤瘦身体高高跃起的少年,荒眼中的泪水,越多。
坚毅的眼神,纤瘦的身躯,仿佛是扑火的飞蛾,那样的毫无怨言。
他,做了一件所有人都不敢做的事。
眼看拳头已到赵鹏后脑勺,不禁是英俊少年,就连胖子和荒眼中都流露出一抹喜色。
“轰!”
连身子都没转动,那个魁梧男人直接向后打出一拳。
硕大的拳头带着恐怖的音爆声,直接砸在英俊少年的胸口。
“轰隆!”
闷响声传出,英俊少年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猛烈撞击在了黑金墙面上;恐怖的力量,让整个房间都为之一颤。
清晰的骨折声让荒心中悸动,英俊少年的胸口,血肉横飞,刺眼的鲜红如喷泉般溅射,眼看是活不成了。
“这种恐怖力量!”荒震惊,停下了原先想要上前助攻的脚步。
缓缓转过头颅,犀利的眼神一一扫视房间中剩余的四个人,赵鹏眼露残忍之色道:“记住了,这个房间内,我是上帝。”
看着那个魁梧如山岳般的男子,荒心中轰鸣不止。
‘这种恐怖力量,根本不是我可以阻挡的!’心中轻声呢喃,看着胖子、天玑、玉衡眼中的震撼之色,荒心中猛然阴沉了下去。
‘死亡,终究是要降临我之身么’紧紧握住双拳,荒心中充满了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