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陈小虎和刘五相约大哥、四妹,晚上到大哥的客栈聚餐,兄妹多团聚可增强彼此之间的友谊,相互交流思想、沟通心灵。八?一?中???文网?w?ww.只有在聚餐时,一边吃喝一边交谈,谁想起什么就谈什么,国事、家事、个人之事,既是兄妹、就直言无讳。
晚餐进行到将要结束,大哥想将自己的经历讲述出来。刚刚讲到那天深夜,一队官兵人马,破门进入四方客栈,正要说出官军头领的相貌特征时,忽然窗外一怪人向兄妹几人袭击而来。那怪人的武功高深、来势凶猛,陈小虎当其冲,迎住怪人的攻击。兄妹几人且战且退,从雅士室退到客厅,客厅又退到屋外,偷袭者也随影跟踪屋外。
此时,已看出来者是位独臂怪人,刚退到外面场地,独臂怪人正以大力金刚掌中的‘排山运掌’向陈小虎袭击,刚使出这招的一半距离,突然借力转向龙四方。龙四方毫无迎战准备,但凶猛无比的掌力已至胸前,这时躲闪已来不及,独臂怪人的掌力,刚好接触到****表层时,龙四方将上身扭转,以旋转化解对方的主力,虽被摩擦力震得后退数步,这一掌化解及时,却没有受到伤害。因为他的脚一直是轻浮在地上,这样虽被独臂怪人击退,也不与对方掌力相对,能化解对方多半的力度。
独臂怪人见龙四方的武功也不赖,能巧妙化解自己的掌力,宁愿将身子借力退出数步,也不愿以力抗力。于是,立即化为柳叶掌,此掌法虽然威力不如排山运掌,却灵活多变,可以在运行中换力。独臂怪人步步逼近龙四方,掌随身影,招招险差毫厘。龙四方尤以躲闪腾挪为强,加之已有防备。独臂怪人的掌法刚猛力强。掌声呼呼,一招比一招劲道增强,逼得龙四方式式有惊无险。这样的高手对决,心态各有不一。独臂怪人每一招都希望击中对方,第一招差点成功,又将希望寄托在下一招;龙四方想到,我避开你一招又一招,这样持续下去。不可能你一招比一招更快更有力,总能耗伤一些真气。
可是,独臂怪人很耐不住性子,他见这样僵持下去,对方始终不招不架,以躲闪的优势消耗时间,并不是办法。就立即转化为‘虎尾掌’法,此掌法以掌面掌背为攻击面,练到一定功力后,掌背掌面可轻易拍碎砖石。击中要害,同样丧命。角度大,灵活性强,上下左右可攻,还有左右交叉斜劈。独臂怪人以虎尾掌猛烈扫击龙四方,专攻击太阳穴和颈内动脉,而是左右来回横扫。怪人功力深厚,龙四方不敢硬接他的招式,这样就封住龙四方左右闪避的退路,只能以后退。独臂怪人虽是单掌。却将所有功力集中在掌上,掌大似蒲扇,厚厚的老茧疼痛不知。
怪人见对方躲避奇特,招招攻击不成。再化为霹雳掌,从上至下,直劈龙四方头顶百会,独臂怪人五大三粗,臂长掌实,专攻龙四方上三路。龙四方见这样下去。很是被动,立即换为太极八卦步,能拢乱独臂怪人的进攻目标,同时也拢乱他的协调性。
此时,一个是飘逸阴柔、升浮轻灵为妙;一个是力强凶猛、至刚至阳为强。独臂壮汉连攻数招,仍未伤及到龙四方,已渐渐有些恐慌,数招下来,对龙四方并没构成性命之忧,而且更强的陈小虎还在一旁。
此时,独臂怪人疯似的,只攻不防,出击更是神,掌掌攻击要害、招招夺人性命,攻势凌厉凶猛,每招每式使龙四方惊险躲避。龙四方知道,天下有很多过自己的高手,但生平以来,还没有遇到怪人这么强的武功。
又是几个回合后,龙四方已掌握到独臂怪人的规律,脚下踏着八卦步,手上以太极云手,能防能避,云手类似水火拳中的风卷残叶,普通武学者看‘风卷残叶’只是防护,中间藏有的攻势,要在双方打斗时才清楚。
独臂壮汉十分了得,耐力惊人,十数招过后,竟然不汗不喘,越战越兴起,大吼道:“无用之辈,只会躲避,不敢招架!”从开始到这会儿,独臂壮汉已说出两句话。
再说刘五这时本来护着张玉龙的,被独臂壮汉的声音所惊,他觉这个声音很熟悉。禁不住突愤怒,同样大声骂道:“何庙何观来的怪物?僧不像僧、道不像道,竟然来此撒野。”随着他对龙四方说道:“大哥,你歇一歇。”刘五上前替下龙四方。独臂怪人见刘五接应,刚才又被他所骂,立即运指如风,如同铁爪钢钳,意图以拿穴法制住刘五,要他筋骨分裂、痛苦难堪、生不如死。
哪有那么容易,行家出手便知,刘五并非等闲之辈,功夫不在龙四方之下,正宗‘水火拳’派弟子,同样以指力善长,一眼看出对方来意,立即反转前臂,指扣怪人合谷穴,指触生力,独臂怪人大惊,见对方指力一股暗流,迅撒开刘五的扣力。俩人相遇,怪人知道对方也是拿穴高手,不可思议。怪人心头默默想到,一个小镇,个个都是一流好手,开始想一举消灭几人。在分心之下,险些会阴被刘五点踢,立即侧身收腹。
刘五心知,对手强势,自己不易伤及到他,最多只能与他周旋。然后再换为掌击,专攻独臂切面,独臂怪人大怒道:“来者卑鄙,意攻我断臂处。”随之肩往上升,刘五这一掌没击中断臂处,却击中到肩胛骨,掌力劲道,穿透胸腔,怪人顿感针刺般疼痛,体内真气散乱,独臂怪汉连连吃惊,他以深呼吸归纳散乱真气。此时见他表面仍然没有败相,体力与之前也差不多,刘五也暗暗吃惊。
独臂怪人被龙四方缠绕数招,又与刘五激攻数回合,相反,怪汉更加凶狠,人人感到吃惊。这时从他的脸色上能看出红黑兼杂,随之他又将衣服脱掉,上身****,迅猛吸满气,将自身膨胀像鼓。青筋暴露,怪叫如雷、震声刺耳,纵身跃起,如猛虎扑羊。刘五大惊。此人为什么只顾狂打猛击,只攻不防,力道倍增。
陈小虎见状同样异惊,此人练过成邪功,全身紫多红少、青筋暴露。练到走火时,如痴如醉,似酒醉过半。
小虎大声道:“大哥二哥,这怪人所练是成邪功,此功夫越战越猛、越战越狂妄,疼痛不觉、死活不知、亡命到底,直到油干灯枯。”龙四方与刘五迅作好防范,本来对方体沉力猛,功力深厚,俩人都不敢与他正面对抗交锋。小虎接着道:“你俩歇息。我来会会这怪物。”
这时,张玉龙在一旁,不但吃惊、更是担心,俩人交手,担心的不是小虎、而是怪人,她和刘五一样,听到怪人说话的声音很熟悉。玉龙对其中缘故产生了疑惑,除声音十分相像而外,其他地方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刘五听到像是张帮的声音,但比以前更沙哑。所以刘五刚才非常气愤,把怪人当做张帮攻击。因张帮在刘五心中已经死亡,绝不认为眼前的怪人就是张帮。由于愤怒与仇恨,在心中并没消除。认为张帮从吊楼坠河而死,没受到痛苦与折磨,太便宜了他,难消心头之恨。所以,刘五一直以来,还没有将对张帮的仇恨释放尽。
此时此刻。张玉龙非常矛盾和纠结,她闪电回想,原来在客栈被洋人用枪逼着,危及生命时,解救自己的是店主龙大哥,二哥马四的功夫也不低于大哥,这么长时间,从来没看见他俩当众展示过武功,为何如此保守自己的武功?对于一个练武者来说,不是将自己捆缚得太紧吗?这里面定有隐情。此时不敢确认独臂怪人就是爹,如果是,已说明害我爹的就不用再想了。想到这儿,张玉龙痴呆了,变得麻木漂浮,如魂飞魄散,要是自己滴血饮酒的义兄们,与爹爹结下的血海深仇,叫我如何是好?
陈小虎的功夫,至少要比龙四方与刘五高深很多,在‘水火拳’派来说,刘五的功夫已是中层次以上、正当步入高层次,而陈小虎将要跨入‘水火’神功的境界。
陈小虎与刘五和玉龙不一样,对怪人没有任何身份猜疑,不会无缘无故伤及对方性命。脚下仍以‘双轮扭转’法、配合‘芦苇伏身’变化,双手偶尔使用‘风卷残叶,’这几招上中下联用,是陈小虎的招牌动作,对全身整体都能防范;步法、身法、手法都有非常协调、灵活的变化,像‘水火拳’这样自创、独一无二的武术变化,任凭独臂怪人多么强势猛扑,对陈小虎无任何威胁。
独臂怪人一阵又一阵疯狂进攻,体能明显下降,没想到的是自己一身至刚至阳、能开碑裂石的大力金刚掌、和金刚不坏之躯的抗打神功,竟然奈何不了这些无名之辈。他们的功夫飘逸轻灵,好像是专门针对自己而来的。
这会独臂怪人已经缓慢许多,张口抬肩,胸腔不断大幅度起伏,偶有呛咳之声。人的体能再好也有极限。他在停滞、在歇息、在找机会,想聚集功力作生死一搏。
陈小虎见状,并没有乘虚而入,不愿用自己最强的功力伤及无辜,希望独臂怪人知难而退。
怪人喘息之后,好像找到时机,又以自己的杀手绝招‘排山运掌’向陈小虎前胸击去,这一掌对怪人来说是有意义的,可陈小虎不知内情,认为怪人使出毒辣招式,证明他不但面凶,而且心也恶毒,这种人只能以强制强。
只见对方毫不留情,使出绝杀招数。小虎一沉一退,左拳半握,画上圆圈,拳从圆心穿过,这招正是‘水火拳’中,至刚至阳的‘洞穿火柱’,拳到劲,怪人与小虎拳掌相撞之下,突听‘嘣’声闷响,独臂怪人整条臂膀,从掌心到肩关节,似电击中、麻木不仁,一时难以抬起。怪人大惊失色,当今天下,能与自己实撞硬接的寥寥无几,谁知面前这位少年,不但阴柔之功群、阳刚之劲也同样出奇,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已落败时,对方为何不乘胜追杀。
‘洞穿火柱’在水火拳中、虽说属阳,又为阴中之阳,与水相比。实质火也属无形、柔性,纯属刚中之柔,其含绵绵不断的余力后劲,就像燃烧的火焰熊熊扩展升空。这招是刚劲在前、柔力在后,余力不断震颤。并不是怪人想到的阳刚之劲、那么单纯简单
此时独臂怪人单膝着地,一阵阵胸内憋闷、气血上涌,不断的阵性呛咳。陈小虎自从‘水火拳’练到这般境界后,从没在人体上试过。今日见独臂怪人武功奇高,大有在情人面前展示本派绝技的含义。
这时张玉龙仍是惊魂未定,她有非常担心的问题,就如同自己的生命,独臂怪人与陈小虎激战时,她一直在观察怪人的脸庞,由于头和鬓须太乱太长遮掩面目,加之夜晚阴暗不明,很难看清,如果在明月的光照下辨认。就很容易看出脸型。
声音和身形的确相似,天下的人声音、身影、面目相似的很多。玉龙心中反复疑问:这怪人是我爹爹吗?又希望是、又希望不是,如果真是我爹爹,像今天这样的结局,那该如何是好?此时,张玉龙心中是无比的忐忑不安。
怪人被陈小虎震伤手臂,导致胸腔受到刺激后,正在盘坐暗暗调运气息,以通经活络止痛、以降气止咳,十几秒钟后。渐渐好转。
独臂怪人不甘罢休,再将邪功挥极致,连吸几次气,全身膨胀得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就像潮水一样扑向小虎,以掌劈、拍、推、擒、抓各形掌法组合出击,掌影密集,笼罩着小虎;腿上以踢、扫、铲、踹、蹬专攻下三路,步步紧逼。在拳脚齐攻的同时,哇哇大叫、咆哮如雷。陈小虎脚下仍然踩着‘双轮扭转’步法。手上变化为‘花叶飘逸’和‘叶下分枝,’这样使双膝带动腰以上,可前俯后仰、含胸收腹,又将怪人的进攻当成水火,既不被火烧伤,也不被水湿身,无论对手力多大、劲多猛,包括怒吼狂啸。小虎总是随着对方的进退来去。
在激战过程中,陈小虎也隐约察觉到怪人,他声音和体型,好似哪儿见过。刘五也好、张玉龙也好,对独臂怪人的两个特征都有记忆,尤以张玉龙的感觉更是特别,但生死关头由不得几人共同商量认定。
可龙四方认为,独臂怪人一直以刚猛凌厉的攻击法,共战数十招还能强攻猛战,如此耐力,天下少有。再看他渐渐地全身似爆炸,像是失去理智,奋不顾身,高手与高手对决,忌的是心浮气躁,否则出现的破绽就更多。
陈小虎见独臂怪人以命相搏,立即悬步绕身,阴柔掌力暗暗运行,可在关键时刻又有些犹豫不决。同时张玉龙也越走越近,似乎在确认,与心中想象的人是否相似。小虎犹豫的是,想以本门的‘狂龙游海’还是‘微波强流’。因‘狂龙游海’可震断筋骨,导致终生残废,而武功尽失;‘微波强流’则是伤及五脏六腑,抗击能力弱的当场毙命。就是独臂怪人这样的高手,也会在短时间内慢慢而死。
这会儿张玉龙从多方面在观察独臂怪人,独臂怪人似乎也有惊喜现,怪人将独臂缓慢向张玉龙伸出,陈小虎见势不妙,大声喊道:“四妹!注意怪人攻击。”话刚说完的同时,陈小虎以‘流星滑走,’以‘狂龙游海’击中怪人肩胛骨之间的脊椎上。顿时,怪人的双下肢站立不住,‘唰’的扑在地上,口中念到:“龙儿、龙儿、你怎么在此地与他们在一起?”张玉龙赶快上前去,非常激动的喊到:“爹爹、爹爹,您怎么是这等模样?”于是,父女俩悲喜交集、搀扶一起。在数秒之间。生了大家都难以想象的事。
陈小虎本不愿伤害独臂怪人,是因他已至练功走火,这样的人若不将武功废弃,定危害无数生命。再加上是个误会,张玉龙还没确认是自己的父亲,却被怪人认准了张玉龙是自己的女儿,他向张玉龙缓缓伸出手时,是激动到用手去抓住自己的女儿,口中还没叫出龙儿的名字。同时陈小虎认为是怪人用‘柳叶掌’伤及玉龙,就一急之下,不得不以水火拳的‘狂龙游海’重伤怪人,以免玉龙遭到怪人的毒手,不然击伤怪人背神经,下肢瘫痪不支,怪人忍住痛苦不叫,却深情的喊出自己女儿的名字。在这一瞬间。龙四方、刘五、只要在场的都很吃惊,难以相信这个事实,就是各自吃惊的结论不一样。
独臂怪人开始的两句说话、和他的身形,对张玉龙来说。已有些怀疑是爹,因她明白爹还活着。可从怪人的独臂、及长鬓须来看,绝不可能是爹,直到最后时,从声音和身形辨别越来越像。这一会她是又惊又喜。只想弄个明白,索性走近怪人,却反被怪人认出、是自己的女儿。
先前,刘五对这沙哑的声音也感到奇怪,陈小虎不太熟悉张帮的声音,只是在启动吊楼机关前的几句对话中,听到张帮的声音。另就是,师兄常常讲起张帮在说话时,声音稍带嘶哑,所以。陈小虎凡是听到嘶哑的声音就敏感。可是对龙四方、刘五、陈小虎来说,张帮必死无疑,哪有一点思想准备,谁都没想到他还能活下来,此事大出预料之外,人人吃惊。
这会,张帮仍然瘫在地上,突然之间成了武功尽失的废人,痛苦无比。张玉龙一直在说:“爹呀,您让女儿找得好苦啊。”张帮抚摸着玉龙的头说:“我的龙儿啊。你瘦很多了,你怎不听爹话呢,不呆在家里,到这地方来干啥?”
玉龙突然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伤心的哭一阵后,说道:“从听到爹爹、及全军覆没,并传言说无一人幸存、不见一人一尸这个噩耗,犹如晴天霹雳,全家人悲痛欲裂,是多么担惊受怕。后又接到您托人捎来的信。才知道爹爹您死里逃生,家人们悲伤的心情,又才好了许多。没过多久,仇家们都听说您在一次暴雨洪水中、和巡查军全被河水淹没消失,数十精壮的巡查军,却尸骨无存。所以,凡是您在这些年树起的仇家,听说这个事实后,纷纷来到我们家,将母亲打成重伤而死,现在家里只有爷爷奶奶,却无人照看。”
张帮听到女儿的叙述,愤恨极了,自言自语道:“这些小毛贼趁老子落难,就去伤害我家人、毁我房产。”凭他的语气可见,到了如此地步还没有悔改之意。
一会儿,张玉龙又对父亲说:“我去过朝廷,朝廷不但不给表彰,反而说您是酒醉带兵,不追究责任就是格外开恩。所以我根本不相信您是酒醉失误,就专到五龙镇打听,找出您全军消失的原因。”此时龙四方三人,听到他(她)父女俩的对话,心头很不是滋味,特别是陈小虎,像是遭到十面埋伏,他在这之间承受多方面的压力。
张帮又问女儿说:“你为什么与他们这些人搅在一起?”张玉龙回答说:“这几个人都是有恩于我,女儿几次差点丧命,都是这几位义兄所救。否则女儿早已不在人世了,我们现在已是滴血饮酒的结义兄妹。”张帮没有回答女儿的话,却仰天大声喊道:“天哪!为何如此捉弄我张帮!”
独臂怪人仰天长叹大喊,叫出自己张帮的姓名,玉龙也口口声声叫着爹爹。龙四方、刘五、陈小虎三人,再也没有怀疑的了。确定四妹的爹爹就是张帮,只是都不敢相信眼前的张帮,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模样,又为何变得、这副人魔难分。
此时,对张玉龙来说,从今晚的情况来看,已心知肚明。爹爹为什么夜间来到五龙镇?为什么专门对几位义兄出手凶狠?一定是爹爹与几位义兄结下血海深仇,然后几位义兄为了报仇,使爹特别巡察队,全部葬送于此。那么是用什么方法、使数十名一流高手,都没有一个幸存下来?就算还有十个、八个像三哥这样的高手,也不可能将巡察队一网打尽。
现在,张玉龙最为难的是:一边是生我养我的亲生父亲,一边是救过自己性命的恩人,和滴血饮酒的义兄,叫我如何是好?她又想到:龙大哥除了武功不弱而外,还是一位非常神秘的人物,足智多谋,老谋深算。小虎哥武功高于爹爹,二哥马四的武功更是刁钻古怪,灵活多变。
总之爹爹与这些顶尖高手结下冤仇,同样要付出血的代价。部下数十名高手都栽到几位义兄手里。这时,爹爹独自一人还要来寻仇。张玉龙想到这些,又看看瘫在地上的爹爹,见爹用仇恨、和沮丧的目光、扫视龙四方几人。
之前,是‘特别巡察军’的大将军,巡视大江南北,骑着千里雄风,率领五十多精锐官兵,纵横边境、威风凛凛、横行霸道。到如今,突然落到山穷水尽,不但独臂一只,还落得个‘酒醉兵失’的罪名。而今甚至下肢瘫痪,已无一点利用价值了。
如今,张帮虽然对龙四方等人恨之入骨,只能是将仇恨藏在心中,已经是无可奈何,唯一的是、求仇家放他一条生路。
二十年前害得蒋韦川、刘五等人家破人亡。张帮很清楚自己有多大的血腥罪恶,可张玉龙怎能知道自己的爹爹,那时在四方客栈的屠杀惨景,可说张帮对四方客栈是一次毁灭性的大屠杀,几乎是寸草不留。
玉龙走到三位义兄跟前,对他们说:“几位兄长,对不起你们,我姓张,是张帮的女儿。我来五龙镇不是游玩的,而是寻找我爹失踪的下落。自从我爹全军覆没,消尸灭迹的消息传开,我们全家人无不悲痛和震惊,都被死神缠绕一样,老小都呆滞在家不知所措,就盲目的等啊等,终于在有一天,一个陌生人飞马来信,这信给了我们全家人,一个很大的惊喜和安慰。信中说道:我率领特别巡察队数十人,在五龙镇全部遇害,而只有我一人幸存下来,其他将士、马匹尸骨尽失。并没说是天灾、还是**,叫我千万不能去寻人报仇,说仇人的文韬武略深不可测。”
“于是我就呆在家中,看朝廷对这件事采取什么行动,就一直等下去,朝廷并没有给我家一个交代,包括传书带信都没有。已等得焦急了,看来指望朝廷给一个说法是不可能了,我就亲自去到京城找过曾国藩,他告诉我说:你爹是酒后带兵失误死亡,朝廷不给于奖惩。就这样了事,我一气之下回到家里,整理行囊,亲自来五龙镇打听我爹的情况,究竟是何方神圣,在一瞬间将我爹的人马入地升天。”
“因为,朝廷派下的专案员查出、我爹是酒醉带兵失误,我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事实,我爹从不喝酒,从小到现在。所以我来到这里只能说我叫玉龙,不敢说出我姓张,那样仇人才不会将张帮与我联想一起;如果我说叫张玉龙,也许早有人怀疑我与张帮有瓜葛,没想到这件事,的确无一点蛛丝马迹,就这样一直住了数月,也没有一句与爹爹相关的话。”
张玉龙又指着瘫软在地上的怪人说:“这个人的确是我爹。”这会儿大家经张玉龙前前后后的叙述,是有根有据、有头有尾,没有哪个不相信,都呆在原地无一人答话。
太离奇了,哪敢相信有此可能。龙四方想:水中密密麻麻锋利的竹签,人体如此庞大沉重,坠力和体积又那么大,任何人都会穿肠破肚而死,竟然还能幸存下来,尤其是张帮身负重伤,他是怎样逃过这一劫的?
这时张帮看到一个个、用可疑的目光看着自己,不敢相信我还能活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