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
秋寒冰走了进来。
“陈医生,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件事吗?”
“当然记得。”
秋寒冰嫣然一笑:“那就好,我刚才已经发放通知了,下午两点,学校的大礼堂,凡是对防范病毒自我保护有兴趣的学生都可以到礼堂来上课,你就是这节公开课的老师,呵呵!”
“没问题。”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有点紧张?”秋寒冰坐下。
陈凡嘴角一挑,开什么国际玩笑,自己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岂会被这种小场面给吓到?
“陈医生,还有件事想跟你说。”秋寒冰说完,俏脸红了。
“什么事,你说。”陈凡喝了口茶。
秋寒冰犹豫着道:“我弟弟这些日子的变化太大了,每天都认真的工作和学习,我爸妈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他们知道是你的功劳,所以想请你吃饭表示感谢。”
陈凡邪邪一笑,看着秋寒冰不说话。
秋寒冰被看得很不自在,结结巴巴道:“陈,陈凡,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秋主任,你不会是故意找这么个借口带我去见家长吧?”
“啊!”
秋寒冰忍不住惊呼,接连白了陈凡两眼,没好气道:“你想多了,真是我爸妈想感谢你,所以请你吃饭。”
“真是这样?”陈凡似笑非笑问道。
“真是这样,我发誓。”秋寒冰俏脸越来越红,感觉整个人都在发烫。
陈凡笑了,他就是故意逗逗秋寒冰,没想到她还当真了,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挺可爱的。
见状,秋寒冰再不知道自己被玩了,那干脆一头撞死算了,她瞪着陈凡问道:“我就问你,去不去,一句话。”
“你看你还急了,当然去了,有免费的大餐可以吃,我怎么可能不去,哈哈!”
秋寒冰闻言,心中松了口气,家里的二老可是给她下了死命令,如果请不到陈凡,那她回家根本没法交差可就惨了。
“不打搅你工作了,我也去忙了,等时间地点定好,我通知你。”
“好的。”
秋寒冰走了。
不知不觉,到了吃早饭的时间。
陈凡关上门走出去,定睛一看,迎面走来的不是欧阳倩是谁。
“陈大哥,我是来和你一起去吃饭的,呵呵!”
“有你这个大校花在身边,我待会吃饭都能多吃几碗,哈哈!”
欧阳倩嫣然一笑,走上前很自然的挽住陈凡的手往前走。
一路走来,又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引起了不少议论。
俩人都习惯了,没有任何不适,有说有笑的来到食堂,根据个人喜好打了几个菜坐下开吃。
“陈大哥,这个好吃,你多吃点。”欧阳倩边说边往陈凡碗里夹菜。
这一幕被很多人看在眼里,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纷纷像子弹一样击在陈凡身上。
如果目光能杀死人,那陈凡早就死了成千上万次了。
没几分钟。
柳月牙和花解语这两大校花也陆续来用餐,她们当然也看见了陈凡和欧阳倩。
她们的心情各不相同,唯一一点的相同之处就是认为陈凡太风流了,标准的花心大萝卜。八壹中文網
这时,欧阳倩也发现了柳月牙二女的存在,似是故意气她们,又不断的往陈凡碗里夹菜,并且表现得相当亲密。
“陈大哥,你多吃点,下午才有力气上课。”
“倩倩,你也多吃点,别只顾给我夹菜。”
“好的,陈大哥。”
“……”
吃完饭,陈凡和欧阳倩来到小花园里,坐在树下乘凉。
吹着徐徐的凉风,再吃着雪糕,把这一切和之前的事联系在一起。
欧阳倩心中颇有感慨,如果不是陈凡在最危急的关头出手救了她,那她已经死了。
“陈大哥,谢谢你。”
正在吸烟的陈凡一愣,笑着问道:“怎么突然这么说?”
“有感而发,你先是治好了我的病,这次又把我救出魔掌,没有你,我欧阳倩早就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
陈凡摸摸欧阳倩的小脑袋,笑道:“小傻瓜,你我之间不用说谢谢。”
这么说并不是刻意的讨好欧阳倩,也是陈凡的有感而发,天底下女人千千万,但拥有这种体质的只有欧阳倩,而能彻底治愈她这种奇难杂症的也只有他。
所以两人的相遇,乃是命中注定。
欢乐的时光过得很快。
不知不觉已经下午一点五十分。
陈凡和欧阳倩有说有笑的来到大礼堂。
虽然事先有了心理准备,但看见这么多人,欧阳倩还是不免有点吃惊,幸好她有先见之明让同宿舍的好友事先占了一个好点的座位,否则现在只能坐到最后边去了。
陈凡没有丝毫紧张,走上讲台,扫了一眼台下的所有师生,大声说道:“大家好,我是校医陈凡,今天我来给大家讲讲如何在日常生活中防范‘病毒’,做到少生病,突发状况来临时该如何及时自救……”
话音刚落,整个大礼堂便响起了犹如雷鸣般的掌声。
接下来,陈凡开始认真的‘讲课’。
在场的师生都听得很仔细,有很多人都在做笔记,能听临海有名的神医讲课,这种机会可能就这一次,而且事关自己的健康,没人会在这时候捣乱开小差。
“陈医生讲得真好,解决了我很多疑惑。”
“是啊!校长把这样的人才引进学校,真是做得最正确的一次决定。”
“……”
就在陈凡准备宣布下课的时候,紧闭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气势不凡的英俊男人出现。
“啊!宫语辰,临海大学第一少,他不是已经离开学校很长时间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
“宫语辰可是欧阳倩的第一追求者,他跑到这里来是来找陈凡的吗?”
“……”
认出宫语辰的师生纷纷议论开来。
宫语辰冲着人群中的欧阳倩微微一笑,随即将目光投到陈凡身上,冷冷道:“你跟我出去一趟。”
陈凡笑了,他早就听说过宫语辰的存在,该来的,终归是来了。
“怎么?不敢?”宫语辰满脸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