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陈神医,你真能治好我的病?”老者喘着大气,断断续续问道。
陈凡没怪老者,换他站在对方的角度也会这么想,重重点点头:“放心,现在你的生死由我不由天。”
现在老者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随时都有可能撒手而去。
常规的治疗起不到多少作用,也不能保住老者的命。
现在只能用‘秘术’。
陈凡右手一扬,顿时房间里刮起一阵风。
所有的门窗瞬间‘砰’的一声关上。
看见这一幕,老者双眼睁得大大的,心中的期待越来越大。
陈凡施展‘秘术’,拿出七盏颜色不一的七星灯。
‘砰砰!’几声。
七盏七星灯落地,分别占据了一个方位,构成了一个奇怪的图案。
“七星灯,主生死!”
陈凡神色肃穆,低喝一声,转身右手对着躺在床上的老者用力一吸。
顿时,老者浑身剧颤,呼吸急促,清楚的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了似的。
陈凡再次低喝,转身,右手一挥。
下一刻。
七盏七星灯‘嗡嗡’震动几下,接着全都亮了。
渐渐的。
天地之间的灵气源源不断的向七星灯汇聚,光芒越来越亮。
这就是传说中的七星灯续命。
放眼天下,只有他有这个能力。
躺在床上的老者现在不能动弹,但感官并未封闭,心中极度震惊。
亲眼见到这种传说中的手段,他现在就能肯定自己没事。
在大限之日碰到这样的奇人,自己的命可真好啊!
不知不觉。
过去两小时。
秦知书和中年男人回来了。
看到房间里的摆设,两人心头一震,想到什么,看向陈凡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敬畏。
“陈神医,幸不辱命,你要的东西全都找齐了。”
“嗯。”
陈凡打开袋子,从里取出几样东西,然后对秦知书说道:“你去熬药,三碗水煎成一碗。”
“是,陈神医。”
中年男人深吸口气,问道:“陈神医,我有什么能帮忙的?”
“去门口守着,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来。”
“是,陈神医。”
待两人出去后,陈凡望着老者一本正经道:“接下来,配合我,一切交给我就行。”
“好,陈神医。”
时间眨眼即逝。
又过去几小时。
秦知书熬好了药,抬手敲敲,小声问道:“陈神医,我能进来吗?”
“再等十分钟。”
“是。”
就这样,秦知书和中年男人度过了漫长的十分钟,俩人一起推开门走了进去。
看见坐在床上的老者,两人都惊呆了。
天啊!
这还是那个随时都有可能撒手离去的人吗?
现在的老者面色红润,呼吸正常,给他们的感觉就是浑身充满了活力,精气神很好。
“秦老哥,把药给他喝了。”
“嗯。”
秦知书走上前,慢慢的喂老者喝完了药。
药一入肚。
老者更是觉得舒服,握住秦知书的手说道:“知书啊!这次多亏你了,如果不是你把陈神医请来,我现在肯定已经走了。”
“老首长,你千万别这么说,没有你,就没有我秦知书的今天,不管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秦知书发自内心深处道。
“……”
这时,陈凡走了过来,一本正经道:“你的病已经好了,接下来好好调养就没事了,现在这个点我就不回去了,找个地方让我休息一晚,早上我回秦家。”
老者点点头,对中年男人沉声道:“好好照顾陈神医,绝对不能有半点懈怠。”
“是,父亲。”
中年男人毕恭毕敬引领着陈凡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
“陈神医,你对这里满意吗?”
“可以,你回去吧。”
“是,陈神医。”
中年男人退了出去,回到老者所在的地方。
“父亲,已经安排妥当了。”
老者点点头,喝了口热乎乎的茶水,他刚刚从鬼门关前走了一圈,更是深刻的了解陈凡这种人的神奇和恐怖。
“知书啊!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了我的儿子看待,这里没有外人,你能告诉我陈神医的真实身份吗?”
听见这个问题,中年男人面色一变,连忙竖起耳朵听着。
秦知书知道老者心中在想什么,抬头看了他们父子一眼,苦笑道:“老首长,我也是一直把你当父亲看待,不是我不肯说,而是我也不知道陈神医的真实身份,我和他是忘年交,所以这么多年我也没有调查过。”
老者脸色一变再变,最后重重叹了口气:“知书啊!还是你看得通透,是我着相了啊!像陈神医这样的,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注定是天地间最强的那一撮人。”
中年男人想了想,问道:“父亲,陈神医对你有救命之恩,我们该如何报答?”
老者浑身猛地一颤,是啊,受人滴水之恩都当涌泉相报,更何是救命之恩。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把目光投向秦知书:“知书啊!你有什么建议?”
秦知书沉吟一会,苦笑道:“老首长,这个你还真把我问住了,像陈老弟这样的人,你觉得他会缺什么?”
“唉!不管怎样,不能不报,只能找机会了!”
“……”
天色渐渐的亮了。
陈凡起来的时候,中年男人已备好了丰盛早餐等着他。
“陈神医,吃完早餐,我亲自开车送你去秦家。”
“好。”
“对了,秦哥有公事先走了,他让我跟你说一声。”
“嗯,这老货就是个大忙人。”
半小时后。
中年男人开车把陈凡送到了秦家。
陈凡给秦冰打了个电话,直奔她住的地方。
一路走来,不少佣人看他的目光都怪怪的,虽然发生在晚宴上的事被严令没有外传,但他们都知道陈凡让秦林泉父子难堪了。
秦冰儿见到陈凡,有点好奇的问道:“秦厅长请你去给谁看病?”
“不知道。”
秦冰儿满是不解:“不知道?”
“是啊!对方没说,我也没有问,反正我是看在那老货的面子上才去的,对方是什么人一点都不重要。”陈凡理所应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