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唯整整昏迷了二十七天,就连江司唯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都不敢相信,他还以为也就是两三天的事情。
他一想到自己居然是昏迷了这么久,那母亲和方惜然的心理一定非常的煎熬,想到这里,江司唯便觉得十分地愧疚。
因为醒了,江司唯也出院了,他一回到家,方惜然就像是个牛皮糖似的黏在了他的身上。
江母看着江司唯终于是醒了,顿时喜极而泣,但是又想给小两口空间,便在匆匆和江司唯交谈了一会儿过后就回避了。
这些天她看出来了,方惜然的难过丝毫不比她这个当母亲的少,这让她更加的信赖方惜然了。
江司唯躺在沙发上面,方惜然便紧紧地靠在江司唯的旁边,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江司唯。
江司唯没有想到苏家真的这么无耻,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不过更令他惊喜的是方惜然竟然可以独当一面,轻松地解决了这件事情。
“现在苏澜肯定是要坐牢的,她家也亏了不少的钱,等段时间,苏澜做的事情肯定会被人知道的,毕竟纸包不住火,到时候苏家的名誉也会在扫地,我看他们也只能灰溜溜地继续做他们国外的生意了,别想在国内扩展业务了。”方惜然说到苏家的时候,眼神里面就带着恨意。
“嗯,你做得很好。”江司唯夸奖地摸了摸方惜然的头,声音温柔如水。
方惜然听到江司唯的夸奖,脸上带着娇憨的笑容,明亮的眼睛望着江司唯,就好像要一直这样盯着江司唯,盯到天荒地老似的。
江司唯低头看着她。
这段时间,她瘦了,眼睛越发的大了,连之前的婴儿肥都没有了,他便知道她这段时间日子并不好过。
江司唯的手轻轻地触摸着方惜然的脸,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这段时间幸苦你了。”
“我不觉得幸苦,只觉得值得,只要你醒了,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方惜然赶紧摇了摇头,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傻瓜,怎么又哭了。”江司唯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擦掉方惜然的眼泪,心疼地说道。
方惜然赶紧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地说道:“我也不是故意要哭的,就是忍不住想要哭嘛。”
“惜惜,对不起,是我做得不够好,才让你独自面对这些。”江司唯看向方惜然在那里道歉道。
方惜然听到这样的话赶紧摇了摇头。
“你要是做得都不够好了,那这个世界上谁做得好了,司唯,只是下一次遇到危险的时候,你不可以再这样了,比起看着你受伤,我宁愿受伤的是我自己。”方惜然吸了吸鼻子,用怪罪的语气看着江司唯说道。
江司唯听到这样的话嘴角抿着一个淡淡的笑,对于他来说,何尝也不是如此呢。
比起看着方惜然受伤,他还不如伤的是自己。
“这恐怕不行。”江司唯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行啊?”方惜然着急地在那里问道,她可没有开玩笑,她是要让江司唯认认真真地答应她,下次遇到危险,一定不能像这次一样挡在她前面。
“因为我比较自私。”江司唯挑眉说道。
“嗯?”方惜然一脸疑惑。
“因为我也宁愿受伤的是我,所以我自然是不会把受伤的机会让给你的,这没得商量。”江司唯态度强硬地说道。
方惜然听到这样的话,鼻子又忍不住酸了,这人真是的,这算什么自私啊,如果这都算自私了,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无私的人啊。
“司唯,你听我……”
“我不听。”
方惜然还想要就这个事情和江司唯讨论,然而江司唯却一下子霸道地封住了方惜然的唇,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方惜然挣扎了几下,也不得不放弃,只好沉溺在江司唯的气息里面。
江司唯就这样回来了,还是如同往常一般,他车祸的皮外伤也已经养好了,幸好当时他推开方惜然,人往旁边跑的时候被擦上的,所以身体上的伤也并不是很严重。
至于为什么会昏迷,考虑到应该是脑部受到了创伤,所以医生要求江司唯要定期去医院检查身体。
在公司里面,除开周助,基本上没人知道江司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大家都以为总裁只是出差了,毕竟公司在方惜然的带领下继续运转着,没人看出问题。
这一次对付苏家的事情,贺之诉是功不可没的,所以方惜然觉得还是应该感谢贺之诉的。八壹中文網
江司唯也认同方惜然,所以两夫妻请贺之诉还有白歌,周添甜他们到江家吃晚饭。
因为洛瑟这个人比较宅,又不是很愿意接触外面的人,所以周添甜也没有勉强他,只是自己一个人来了江家。
而贺之诉来江家吃饭,总觉得整个人都有些尴尬。
“这不是贺家的大少爷吗?他怎么会来这里啊,该不会是来找茬的吧。”
“应该不是吧,要是找茬的,也不会放他进来啊,难道今晚上还请了他吃饭?”
“这怕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听着那些下人们小声地讨论着,看着他们那疑惑的眼神,别说他们疑惑了,就连贺之诉也觉得这不是真的。
他可是出了名的江司唯的死对头啊,现在竟然是跑到江家来吃饭了。
他当时真的是脑子抽了,方惜然邀请了,他就答应了,现在想想真的也太像羊入虎口了吧。
当贺之诉到的时候,周添甜和白歌也大吃一惊,要知道这几个人在酒吧里面碰到的时候,基本上都要你来我往地嘲讽几句,小时候更是连架都打过。
这当了这么久的仇人了,突然之间在一起吃饭了,真是让人每个毛孔都觉得奇怪。
“这贺之诉怎么回事啊?”周添甜忍不住像方惜然问道,毕竟之前和贺之诉吵吵的事情她还记得。
方惜然笑了笑,把最近贺之诉帮她的一两件事情告诉了周添甜,周添甜听到以后不可思议地看着贺之诉,她微微眯了眯眼睛,觉得贺之诉该不会是被人魂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