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乔少希被砸伤
乔少希揉了揉眼睛!
他真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和乔少默一模一样的人呢!
可是他是的的确确看见了啊!
瞧见乔少默和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小孩渐行渐远,乔少希想想就追上去了。
他要去叫住乔少默。
他要看看那个和乔少默一模一样的人,到底是谁!
……
而就在乔少希去追乔少默和苏瓜瓜的十五分钟前。
李大壮和一个男人正在咖啡厅二楼。
因为咖啡厅供应早餐的缘故,所以营业时间特别早。
此刻李大壮对面的男人咬了一口三明治,又喝了一口咖啡,随即不耐说道:“你说的时间我也给了,结果你现在又说不行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都停工下来等你女儿来给我拍摄了,结果现在你跑来和我说又要等,你知道时间就是金钱吗!你知道我损失了多少钱吗!”
“虽然我们是同乡,但这工作就是工作,不能够太讲情面的!”
李大壮点头哈腰道歉。
他哭丧一个脸说道:“之前我碰到一个医生,她说去摘草药给我女儿治腿伤的,结果现在那个医生莫名其妙不见了,老乡啊我也没有办法啊,你说这,这我也很为难啊。”
那个叫shirley医生的女人不见了,他又再次去找了这女人之前的主治医生。
可那主治医生说那么短的时间没法治疗好。
李大壮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又将同乡约出来,求着同乡再宽限一些时间。
见李大壮口口声声没有办法,同乡也火了。
他端起咖啡就往李大壮脸上泼:“没有办法个p!老子还以为你约我出来是和我谈赔偿的,结果老子当你是老乡!你当老子是傻瓜!还为难!你这个穷鬼为难个什么劲!老子才为难!老子被你害惨了!”
同乡站了起来:“老子不会再给你宽限时间了!你女儿要是还不能来拍!你就直接给我赔钱!否则我们法院见!”
说完同乡就站了起来。
他没有立即出咖啡厅,而是去了一趟卫生间。
刚刚泼李大壮时,有咖啡液体同时也溅到了他的脸上,同乡要去卫生间洗一下。
这边被同乡泼了一脸咖啡的李大壮狼狈不堪。
他心中也蹭地起了一股火。
妈了个巴子!
倒霉透了!
真是倒霉透了!
本来还指望小草狠赚一笔钱的!结果那个贱丫头跑去玩出了车祸,害得他现在要赔钱!
那个丑医生更是个骗子!
还说什么草药能够治好,结果人都不见了!
搞得他白高兴一场了!
他妈的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
他李大壮被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害死了!
怒气上头时,李大壮也端起了手中的咖啡杯。
他没有人可以泼,就准备将咖啡泼向窗外一泄心头之恨,结果因为一失手,整个咖啡杯从手中跌落下去。
与此同时。
正准备追乔少默和苏瓜瓜的乔少希经过了咖啡厅的楼下。
“砰!”
一声响后,咖啡杯砸在了乔少希的脑袋上。
咖啡杯不算重。
但因为咖啡厅建得高,即使是二楼离地面也有一段距离。
所以这冲击力让乔少希一下倒在了地上。
“砰!”
乔少希倒地的声音冲进了李大壮的耳膜里。
李大壮顿时慌了神!
妈了个巴子!
怎么砸到人了!
李大壮慌忙跑下了楼。
店员刚好进内厨间准备东西,并没有发现门外乔少希被砸倒在地。
而恰好,这个时间段也没有别的客人和路过的行人。
李大壮打开了咖啡厅门口停着的五菱宏光的车门。
同乡今天约见他的时间早,那么早没有大巴可以坐,李大壮就借了村里人的车开过来的。
李大壮正准备开车跑路,忽然无意中看到店门口似乎有摄像头。
李大壮顿时心中一紧。
这要被摄像头录下来了,即使他跑了也要被抓起来!
慌乱之下,李大壮将被砸倒在地的乔少希一把扛到车上,随即油门开启,车“嗖”地一下就开走了。
……
而对这里发生的事情,乔少默和苏瓜瓜还一无所知。
他们正在一遍一遍演练,即将要发生的事。
……
转眼,时间来到十一点半。
狱警张子宝出来买咖啡。
因为监管所的特殊性,他们没有专门的休息室,要一直在门口守着。
而每到下午,张子宝都会发困,所以他有喝咖啡提神的习惯。
这咖啡厅离监管所不远。
所以张子宝在吃完午饭后,都会习惯性地来买一杯咖啡喝。
买完咖啡后,张子宝就准备回监管所。
他和一起值守的同事是轮流吃饭,他吃完了也轮到同事了。
端着咖啡走在路上的张子宝,忽然看到前方走来一个小孩。
他不由多打量了两眼。
实在是这小孩长得过于好看。
唇红齿白,一双眼睛乌溜溜。
就在张子宝想着哪家的孩子长得如此好看时,这孩子脚下忽然一崴,一下摔在了他面前。
张子宝顺手将手中的咖啡杯放到了旁边的长椅上,然后扶起了孩子。
“谢谢叔叔。”孩子被扶起后不断和张子宝致谢。
张子宝关心问道:“没事吧。”
孩子摇摇头:“没事,谢谢叔叔。”
张子宝直起了身体,然后揉了揉孩子的脑袋:“去找你爸爸妈妈吧,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在路上不安全。”
“好的!叔叔!”孩子的嗓音清脆而又响亮。
张子宝笑了笑,又拿起了刚刚放置在长椅上的咖啡杯,继续前行。
而等张子宝走了,乔少默从长椅旁边的大树后钻了出来。
苏瓜瓜有些紧张:“少默,成功了没有?”
乔少默点点头:“成功了。”
苏瓜瓜呼了口气。
乔少默说道:“我们现在过去。”
苏瓜瓜却是道:“等等少默,你有没有纸和笔。”
乔少默一愣。
……
监管所。
苏童雪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窄小的房间只有一张单人床。
苏童雪不断敲着厚重的铁门,然而无人回应,直到一双手几乎都要敲肿瞧青。
她绝望而又无力地坐在了单人床上,面色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