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霏一亲吻上他腹肌上的花朵。
简怀屿全身紧绷起来。
她后起身抬脚坐到了画板面前。
简怀屿被她撩的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火海,享受着这种快感的同时,这束红光又把他拉扯进无限的黑暗。
他想要挣脱这个束缚,可是一想到,如果他输了,那落霏一也就和他再没有一丁点的关系,他又强忍着。
白皙光洁的额头冒出一层虚汗。
从远处看,落霏一整个人坐的很正经,其实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画儿上,什么狗屁作业,都是骗简怀屿的,她的作业早就完成了。
现在只不过想吓吓他,让简怀屿以为他喜欢的人原来这么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说不定就后悔了。
刚才的落霏一是各种各样地强装着,才没有露馅。
不过,简怀屿这副样子仿佛坠落的天神,纯净的气息周围又布满无尽的黑暗。
她忍不住真的动笔起来,画板上,一朵彼岸花开,彼岸花中,隐隐约约能看出一个少年的身影,少年神秘且充满诱惑。
画作完成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她望向床边,那边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没有了丝毫动静。八壹中文網
她心里一沉,立马起身往床前走去。
床上的少年闭着眼睛,眉头微皱,额头上的汗珠顺着下颚线滑落,一幅勾人的模样。
可此刻的落霏一没心情注意这些,她连忙坐到床前,手搭上了他的额头,这一搭,发现他额头烫的可怕。
“简怀屿?!醒醒!”落霏一有点慌了,不明白他为什么都烫城这副样子,却不发声。
床上的少年听着她的叫声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落霏一赶紧伸手帮他把手铐和脚链解开。
她准备拨打医院的电话,一只手直接拦住了她的动作。
简怀屿的眼睛缓缓睁开,倔强道:“不用去医院,这是老毛病,需要抱着姐姐休息一下就好”
听到这话,落霏一有点生气,这都什么时候了?简怀屿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
“你还跟我开玩笑?你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她正气着,整个人就被简怀屿揽到了床上,他的胳膊伸手从她的腰部穿过,紧紧地抱住了她。
简怀屿的身体烫的可怕,根本让人无法忽视。
“姐姐别怕”他似乎知道落霏一在担心什么,说道:“这不是发烧,所以去医院没有用,我不是不把自己当回事,而是知道这样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什么”
“你到底怎么了?是因为手铐的原因?”她轻声询问,想着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那她就有理由了,她继而又说道:“我跟你说过,我们搞艺术的,玩儿的比较开,你不适合”
简怀屿摇头,轻喘:“不是这样的,姐姐玩儿的这个根本不算什么,要是姐姐想玩儿,我那里的东西很多,比这个花样也要多很多,我都可以满足姐姐”
“只是……”他声音中有些痛苦,又说道:“可不可以不用红光照我,我真的只有这一点儿请求了”
听到前面的话,落霏一的心肝颤了又颤,他告诉她,这玩儿的不算什么?没搞错吧?这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啊。
令她更加疑惑的是后面的那段话,简怀屿很怕红光?怎么她不知道他还有这样一个毛病。
“不行,没红光没灵感”她专门挑着简怀屿的痛点踩,她就不信他还能喜欢她。
身后的人果然不说话了,落霏一感受到这样的氛围,内心最深处有一抹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出来紧张。
“好,我说过的,我可以”
简怀屿松开了她,坐起来,身体的温度也逐渐地恢复正常。
他询问:“今天姐姐还要玩儿吗?”
“不用了,今天的画已经完成”
“那姐姐需要的时候找我,我先回去冲个澡,身上有点粘”
下床的动静在她的耳旁传来,紧接着就是关门的声音。
简怀屿走后,落霏一从床上坐起来,总感觉他有一些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可他又不说,她怎么知道?怕红光都怕成那副样子了,刚才他居然还可以说“他可以”
落霏一轻轻叹气一声,好像事情有点难搞起来。
灵机一动,她突然找到一个人,不能说肯定,但十有八九可能会知道简怀屿为什么怕红光。
落霏一有点画架前,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自己的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
另一头,女人高兴的声音传来,伴随而来的还有打麻将的声音。
安姨那叫一个开心,成功安利几个也来度假的姐妹一起麻将,现在霏一还给她打电话,她心里那叫一个乐。
“霏一呀,是有什么事情吗?”
安姨把麻将往前一推,说道:“胡了!!”
落霏一汗颜,安姨玩的这么开心,她都不忍心去打扰安姨,可是一想,简怀屿这个事情也是挺重要的,她还是问出口。
“安姨,我想问您一下,简怀屿为什么那么怕红光啊”
本来还在打麻将极为开心的安姨突然嘴角的笑容消失,神色变得有些紧张。
“怀屿?怀屿出事了吗?”
安姨紧张地直接站起来,身后的板凳也被撞到,发出“砰”的一声。
落霏一连忙道:“安姨你别担心,他没事,就是今天排练话剧的时候,剧组的红光打在他身上,他看起来状态不好”
她现场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安姨听到这个,松了一口气。
“你们先玩,我有事情”安姨对其他几个人说完后,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霏一呀,千万要看着怀屿,不能让他接触红光,他对这玩意有心理阴影,很可能导致情绪崩溃啊”
落霏一没想到这么严重,声音有些紧张地问:“那他为什么对红光这么敏感啊?”
安姨坐到酒店的沙发上,望着远方陷入了回忆,缓缓说道:“这源头就是你简叔的那帮对手,方面你爸跟你简叔联手一起推倒了对面一家黑心集团,他们因为不满,就绑架了只有四岁的怀屿”
想到这里,安姨已经泣不成声,捂着嘴巴,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下来,声音也有些喘不上来气的感觉。
“他们把怀屿关进小黑屋,用那种热红光照射他,整个房间里播放那种压抑的歌曲,自从怀屿那时候被救回来,精神状态一直很不好,好几年的时间才缓解过来”
安姨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就像被压了千斤重的石头一般:“霏一,一定要看着你怀屿弟弟,别让他碰这一类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