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桌子上的这些照片,发现上面有一些轮廓,每一张只有一一小段线条,拼凑起来并不完整。
我琢磨了一下道:“这些照片还不够,马上拍更多的照片出来,不用做什么防备,就这么弄就行。”
王纤萌惊讶的看着我说:“这么做会不会影响到冰馨,万一要是造成她魂魄不全就麻烦了。”
我嘿嘿一笑说:“你就放心好了,真碰上能让她魂魄不全的猛人,咱们先魂飞魄散了。
她有两个主魂撑着,即便是魂魄出现一些问题,主魂也会传魂给她,再说还有两个更猛的,到时候谁哭还不一定呢。”
王纤萌不觉得一阵无语,尽管她也是半路出家,可是相比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东方紫韵,知道的东西还是要多得多。
我打了个哈欠说:“用不着这么崇拜我,我一向都是这么聪明,你们按照我交代的去做,我去和这里的人打个招呼。”
我拉起东方紫韵的手,大摇大摆的离开这里,门口的保安见到我们,像哈巴狗一样摇尾献媚。
我们来到外面,随机叫的第九辆出租车,让他带着我们到九十九块钱能去的地方,在那里找到一条小巷。
东方紫韵好奇的问:“这是什么路数,真的好奇怪啊。”
我笑着说:“茅山派里面属民间茅山的实力最弱,每次打仗的时候,连拉拉队都算不上,可以说整个民间茅山全都是战五渣的神棍。
可是论道在外面混的最好,交友最广阔的恰恰是民间茅山,整个修炼界无出其右者,就连两大巨头都白给。
所以民间茅山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路数,天下几乎没有不能去的地方,尤其是这种邪魔外道的地方,更是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东方紫韵不由得想到云品清,眼珠转了几下,明白我的意思了。
她拍着手说:“你不要说的那么高大上,说白了还不是你们啥也不是,遇事的时候需要找人帮忙。
因为你们特别能骗凯子,手里有一大堆的冤大头,能从他们那里得到足够多的好处,也就有了和别人合作的资本。
而且你们全都是战五渣,根本不可能算计别人,完全是当送财童子用,一顿饱和顿顿饱的道理,大家还是能想明白的。
要想让你们当送财童子,必须得让你们能找着道,连道都找不着,有钱也送不进去呀。”
我郁闷的看着东方紫韵说:“真不愧是我老婆,果然聪明伶俐,其实心里知道就行了,不用说得这么明白吧。”
东方紫韵搂着我的胳膊,笑眯眯的说:“你是我老公,和你当然不用在乎这么多,对外人我肯定不这样。”
我们一边说笑,一边来到小巷的底部,随手结了一个法印,在墙上抹出一道符文,一个门户出现了。
我们迈步而入,好像来到了民国时的义庄,破败的木椅上,放着一口口的棺材,里面还不时的传来响动。
我做了一个手势道:“民间茅山玄阴捉鬼人唐鬼,拜访赶尸派的高贤,不知可否出来一见。”
最里面的棺材盖立起,一个中年人从棺材里跳出来,对着我打量一番。
他板着一张棺材脸说:“我是赶尸派的尸申宇,你到这来干什么,不会是想和我合作吧。”
我摇着手指道:“我和其他民间茅山的人不同,多少有点本事,一向喜欢自己动手。
今天到这里来拜码头,就是想在你们的江里,捞点鱼鳖虾蟹,一切都是我的因果,并不是随意取用。”
尸申宇眼神极其阴郁说:“我们这种穷乡僻壤,不过是一潭死水,怎么可能会和有名号的人结因果,你弄错了吧。”
我毫不犹豫说:“我倒是希望弄错了,可是事与愿违,因果落在我朋友的身上,这个朋友背影太大,我想不接都不行。”
尸申宇不可思议的说:“你好歹也是个有名号的人物,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不知道是什么背影啊。”
我咽了一口吐沫说:“不说是遮天蔽日,起码也能笼盖一城,要不我给你个机会,你去试一试啊。”
尸申宇吓了一跳,连忙摇手说:“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年轻的时候让民间茅山坑过,你别指望再坑我一次。
既然有不开眼的,惹到有背影的人,就是命中有此一劫,你过来了结劫难,是应该尽的本分,一定给你方便,我先回去睡了。”
他说完跳回棺材,盖上盖子装死狗,摆明不会再出来了。
我嘴角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只要地头蛇不捣乱,很多事情未必不可以做。
我们回到别墅,一进门就看到一个胖子,一张肥脸油光锃亮,眉宇之间有一股独特的气。
舒美雪为我们介绍,这个胖子就是付水德,是湘西有名的民间企业家,投资拍过十几部电视剧,捧红过好几个女主角。
付水德笑容满面道:“没想到唐大师如此年轻,我这个人就是愿意交朋友,相信我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
我晃着头说:“我只想让你做我的客户,不想和你交朋友,与你交朋友就得共患难,我怕到时候挨雷劈。
本来我还觉得奇怪,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找赵冰馨的麻烦,原来是跟着你吃锅烙,你做过什么,自己说出来吧。”
付水德脸色一变道:“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真心和你交朋友,看样子被你当成驴肝肺了。”
东方紫韵做了一个捻花的动作,手上凭空多了一朵花,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付水德看到这个情形,再次变脸说:“我刚刚不过是开个玩笑,两位千万别往心里去,谈生意其实更好,大家彼此都方便。”
我拍了拍手说:“我刚才不是跟你开玩笑,你身上有一股非常独特的气息,肯定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这个东西并没有对你下手,而是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如果不知根本,不可能解决问题。”
付水德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摇着头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