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后，秦淮茹跑过来问你的情况。”
一直等到何雨柱回来，何雨水这才开饭。
菜都是中午的一些剩菜，何雨水为了节省直接来了个大杂烩，都混在一块。
何雨柱吐着鱼刺：“你这就是瞎搞，把鱼和其它混在一起。还好我卖鱼时挑刺少的，要是刺多，这些菜都没法子吃了，一不小心就卡喉咙。”
将鱼单独挑出来，何雨柱问道：“问我啥情况？”
“问你和菁菁姐的关系。”
何雨柱很直接道：“我师父是她爸，就这关系。”
何雨水玩味笑道：“真的只是正常关系，我有点不相信。”
何雨柱敲了敲桌子：“我都不敢往那上面想，你也就别多想了。”
“我看你俩表现的挺亲密的，她还拿额头蹭你。”
何雨柱苦笑：“她被家里惯的，就是个小孩性子，跟他哥还有她爸也这样。”
何雨水微微一笑：“可你不一样。”
何雨柱摇摇头：“我头上还有个师父嘞。”
何雨水理直气壮道：“师父怎么了，师父变丈人也不是不可能。”
何雨柱轻敲了下何雨水额头：“你还真敢想。”
“想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想想三大爷那边，那边可能性还大一些。”
……
这天，秦淮茹又看到刘海中带人进了车间，带走一人。
为什么是“又”，因为自从刘海中当上保卫科主任后，隔三差五的就带走一个人，然后在广播室，让工人通过广播，当着全工厂工人的面做检讨和自我批评。
其中大到偷工厂东西，小到偷邻居家东西，甚至连偷看别人洗澡也翻了出来，让当事人很没面子，直接旷工不来上班。
偷看洗澡只是作风问题，轧钢厂还不能开除工人。当事人半个月没来上班，刘海中就带人上门，连哄带威胁，这才强行将人拉过来上班。但刘海中这一做法，引的很多工人不满，工人里怨声载道。
刘海中不以为然，依旧嚷嚷骂道：“一群刁民，要不是制度在那里，我恨不得把你们这些人都开除了。”
有一个女工人凑了过来：“秦淮茹，这刘海中在你们大院也这般嚣张吗？”
秦淮茹放下扳手：“大院里没人信服二大爷，没人把他当回事。”
那名女工人摇摇头：“好好的轧钢厂，搞个工人纠察队，这不是明着和工人阶级作对，给工人找不自在。”
女工人从衣兜里拿出一张大纸铺开：“这是我搞的万人联名，你在上面签个字。”
秦淮茹大概的看了一下内容，主要就是反对组建工人纠察队，反正刘海中担任保卫科主任一职。
将内容看了个遍后，秦淮茹不动色的问道：“这是你发起的？”
女工人摇摇头：“不是我发起的，是所有工人同志一起发起的。现在好多人都不满刘海中，举报信都放到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桌子上了。”
女工人叹息一声：“不过好像没多大用，都七八天了也没见动静。所以我们打算搞个联名书。”
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大约有三四百人，秦淮茹想了想，最终还是摇摇头：“这个我不签，你找别人去吧。”
女工人看向秦淮茹：“你不恨刘海中？”
秦淮茹摇摇头：“我恨他干什么？”
“这刘海中把你名声都搞臭了，搞的全轧钢厂都知道你跟易海中乱抡，此时此刻你更应该站出来反对他。”
秦淮茹脸色沉了下来，扬起扳手：“你再提一个字，我跟你拼命。”
看着秦淮茹的架势，女工人收了纸就去找另外一个人，临走时腹诽：“装什么装，真要在乎面脸，也就不会和那么多男人搞破鞋。这易中海是你公公辈的人，你还能跟他搞破鞋，真是牛批。”
对于别人知道自己和多少人搞破鞋这事，秦淮茹一点也不奇怪。那些打过她主意，并且还搞过，她秦淮茹就是他们私底下嘴上炫耀的本钱。
秦淮茹看着那名女工人背影，眼中一抹寒光闪过：“温良钰，你给我等着。”
大约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秦淮茹将活干完后，放下扳手，摘下手套就出了车间。
出了车间的秦淮茹直奔刘海中办公室，结果扑了个空。
在询问得知刘海中还在广播室，秦淮茹马不停蹄的就赶到广播室。
广播室里有三四个工人纠察队的人围着那名工人，而刘海中则坐着翘个二郞腿，极其嚣张道：“你今天背不下来，就别想吃中午的饭。至到做了检讨和自我批评后，我才放你。”
那名工人怒目圆睁：“我捡的一张大团结，上面又没写姓名，用出去用的天经地义，凭什么要还给麻子。”
刘海中冷笑道：“明明是偷，你还嘴硬是捡的。”
刘海中换了一个姿势：“人家都找到轧钢厂来了，你真是丢脸丢到轧钢厂。”
这时秦淮茹到广播室，敲了敲门：“刘主任，我有事找你。”
刘海中撇了一眼秦淮茹：“没看到正忙着，有事晚点说。”
“刘主任，比你现在这事还要大。”
刘海中看向秦淮茹，见她认真的样子，缓缓道：“你们将他给我看好了，没有检讨和自我批评，不准放他去吃饭。”
背着手到了走廊：“说吧什么事？”
秦淮茹细声道：“温良钰在私底下搞万人联名，要把刘主任你搞下去。”
“什么？”
刘海中大惊：“你说的这事是真的？”
秦淮茹点点头：“是真的刘主任，已经有几百人了。”
刘海中一跺手：“不用万人，只要千把人联名，我这个主任就不保了。”
“是啊，刘主任。那温良钰让我签名，我没有签，她现在还在车间到处找人签名，你要不去制止她，恐怕你这主任过两天就要换人了。”
刘海中看了看秦淮茹：“亏我没少在院里帮你说话，以后有什么问题直接过来找我。”
秦淮茹怂恿道：“刘主任，这温良钰要赶紧拿下，最好是开除。”
刘海中沉默了一会：“你发现她什么问题没有？比如偷轧钢厂的什么东西等等问题。”
秦淮茹摇摇头：“没有。”八壹中文網
刘海中皱着眉头：“那这有点难办了。”
秦淮茹提醒道：“没问题不会搞点问题出来吗？”
刘海中脑中灵光一闪：“多亏你提醒，我现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