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余小鱼模棱两可的回答道。
“这是何意？”
周管事和黄掌柜都有点不理解余小鱼这话是什么意思，刚想再问，就看到余小鱼拿出两张纸。
“二位别急，先看一下这个合作合同！”
“合同？”
余小鱼闭口不言，示意两人看合同下来，合同余小鱼一早就已经写好了的主要有几点核心意思。
一、明确酒水的价格、送货时间，必须是先钱后货。
二、独家经营，范围仅限安平县内，同时他二人不得将酒贩卖到安平县外，否则将会面临巨额罚款。
三、保量销售，每个月至少达到一定量，如果没有达到量，那么余家可以再另找合作商，那个时候就不再是独家销售了。
四、达到每月保量之后，可以享受满十赠二的优惠政策。
零零总总二十八条，把一切合作的细节都写得清清楚楚的。对于这份合同两人看得冷汗直流，但凡有一个疑问，余小鱼都会找出相应的解释说明，也就是这份合同把两人想钻的空子和漏洞全都给堵上了。
“余公子，这事我做不了主，需要回去禀明大管事才行！”
“好，没问题，周管事这一壶酒你也带回去让你们大管事尝尝！”
余小鱼又从木箱里重新拿出一壶酒烈火炎浆给到周免，周免向余小鱼感谢了一番，拿起酒和一份未签订的合同，带回了水月人间。
“黄掌柜，你呢？要不你也再考虑一下？”
“余公子，说笑了，这合同我签！”
黄掌柜直接在合同上签了字，递到余小鱼面前，余小鱼一愣，他还真没有想到这黄掌柜居然如此心急，犹豫都没有犹豫就签订了。
既然黄掌柜都签了，余小鱼自然也不含糊，他也签了字，一式两份，两份上都按了手指印。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人商量了一下，这第一次先送五百斤酒过来，黄掌柜先付了一百的定金，剩下的等酒送过来的时候，再一次性付清。
送走黄掌柜，余小鱼收好合同，躺在床上盘算着，此番来安平县的任务，总算完成了一点了，想着想着余小鱼就美美地睡了过去。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余小星从周仓家回来，叫醒了正做梦的余小鱼，余小鱼问了一下余小星的情况。
“大哥，我照你教我的方法，给周大哥演练了一下枪法，周大哥说我枪法凌乱，不堪一击，就是个花架子……”
说着说着余小星就羞愧的低下了头。
“然后呢？这就没了？周大哥还说了什么？”
“周大哥还问了我，这枪法是跟谁学的，我说没有人教我，我看王大哥跟你切磋的时候偷学的，然后周大哥就没有说话了，就让我出去跟周盈玩了……”
“恩，看来还有机会，这几日你多去周家，这有点银子你先拿着，每次去的时候记得买点礼物！”
说着余小鱼给余小星摸了一百银子，他现在准备用金钱攻势了，他始终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银子解决不了的事，如果解决不了，那么就是给的银子还不够。
两人下楼去吃了点东西，随便把一封写给李小山的书信派送了出去。
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把跟云来客栈合作的事说了一下，然后让他亲自送五百斤浆香小调和一百斤烈火炎浆过来，浆香小调是给云来客栈的，烈火炎浆是准备给水月人间的，虽然水月人间还在考虑中，但是余小鱼相信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
水月人间，某个房间里。
一名绝色女子正品尝着周免从余小鱼那里带回来酒，那一纸合同正静静地躺在女子面前。
“大管事，你觉得怎么样？”
眼前这名女子正是水月人间的大管事，她同时也是这家水月人间的幕后老板，至于她姓什么叫什么，就连周免等人也不知道。
她就是一个谜。
“可行，不过……不妨等两日再答复……”
“是，小的明白！”
拿捏，就是这样，不过他们似乎猜错了，余小鱼似乎一点都不着急，余小鱼睡了一觉之后，就再次带着礼物登上王磊家的大门。
看书。
这就是余小鱼唯一目的，他才不管王昌平日前是不是跟他客套，反正他当真了，要知道这个时代书籍是何其珍贵，余小鱼要想走文举这条路，除了科举必考的十项外，还需要拥有深厚的学识。
寒门之所以叫寒门，并不仅仅是因为贫穷，还指的是学识上面的浅陋，对大局的认知不够，这才是寒门难以崛起的根本原因。
而含量的书籍就是弥补这一方面的最佳神器。
这个世界没有百度百科，更没有搜狗，有的只有书籍，知识的源头就是书籍。
余小鱼每日都是刚天亮就来王家，宵禁前再离开，周而复始一连十日，都是早出晚归，凭着他过目不忘的金手指，将王昌平书房里所有的藏书典籍都看了遍，就连王昌平整理的一个局面情况余小鱼都没有放过。
每看完一部分时局概况后，余小鱼的心情都会凝重一分。
而另一边，李小山在收到余小鱼书信后第四日就跟着商队把近六百斤送了过来，并把家里的情况给余小鱼说了一遍，余小鱼并没有给李小山过多的指示，只是让他在安平留两日，顺便转一转，看一下县城的风光。
实际上余小鱼是在等水月人间的答复。
在余小鱼去看书的第五日时，水月人间的人就找了上门，不过那次扑了个空，余小鱼在王家，李小山在逛街，余小星在周家。
周免没有等到人，拜托了黄掌柜给余小鱼留了个口信，当夜余小鱼回来后，黄掌柜把周免来的事给他说了，余小鱼就知道此事成了。
把李小山叫到房间，吩咐了一下，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了李小山处理，次日余小鱼照样早出晚归。
周免再次来的时候，发现跟自己签订合同的居然不是余小鱼而是另外一个小不点，顿时有点不高兴了。
“余公子，是不是看不起我们水月人间，连签订合同这么大事的，也只派一个小小的管家吗？”
对于周免的咄咄逼人，李小山并没有一丝的慌乱，微笑着喝着茶对周免说道。
“周管事，误会了，家主如今有要事要处理，昨夜特定叮嘱过我，今日务必要等候周管事的大驾。”
“要事？还有什么比一个月几千两银子事更重要的？”
“呵呵……和水月人间不过是银钱的生意，家主要做的事可是关系未来的大事！”
李小山淡淡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