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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重生文里的小国师(2)(1 / 1)

凌恒咧嘴一笑,说:“圣子说笑了,我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欺负你?”

庙宇不大,凌恒也未压低声音,这话一说出来,屋子里所有人都听见了。

乔珏心觉凌恒这话听着实在怪异,两道长眉不自觉皱起,在眉间隆起一个小山包,转头看向笨蛋圣子那边

那像只鹌鹑一样缩在草堆上的小圣子,似乎听出什么不对劲来,反而在得了凌恒不会欺负他的“保证”之后,脸上的怯懦一扫而空,将藏起来的隐形尾巴慢慢伸了出来,就差翘上了天。

只见他撇开脸轻哼了一声,但从他扬起的嘴角可以看出,这炸毛的小圣子已经被安抚来,再开口时,话音都变软了许多:“本圣子饿了。”

乔珏心中不禁笑自己想的太多,沈醉还未满十六岁,再加上从小成长在国师府里,被国师养得不谙世事,巴结他的人再大胆,也不敢教他那些荤话,带坏圣子,他又怎么听得懂凌恒话里的深意。

虽然他脾气差脑子也笨,但在心思还算单纯。

就在乔珏心中对小圣子稍有改观的时候,现世报就来了,沈醉再次盯上他,颐指气使地说:“乔十四,我饿了,我要吃蓉莲糕。”

乔珏眉毛挑了挑,“还有吗?还想吃什么?”

沈醉一看有戏,马上来了精神,小嘴叭叭数出几样:“还要国师府大厨做的荷花酥、银耳汤、红豆糕,尖椒芦荟,再加上用清泉水煮的小米粥!”

“哦,”乔珏表示自己听到了,“都有。”

沈醉一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乔珏笑了一,贴心地说:“要不圣子还是早些安寝?梦里说不会有那些精细吃食。”

沈醉终于反应来乔珏是在耍他,顿时气得不行,“乔十四,你又欺负我!”

看他又要作妖,乔珏从干粮袋里抽出一个饼子,丢给沈醉,“只有这个,爱吃不吃。”

沈醉意识接在手里,那饼子形状丑陋,用的也是粗粮,光看着就有食欲,怎么吃得去?

一个骑兵见沈醉苦着脸,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弟弟,动了恻隐之心,从怀里掏出一枚果子,“圣子若是实在饿,就吃果子吧。”

岂料沈醉只看了那果子一眼,想也不想地拒绝了,“不吃,有毒。”

他不知道自己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给这些人的内心造成了多大振荡。

另一个骑兵“腾”一站起来,愤慨道:“圣子,这果子名为红谷果,我们凉城军每年都吃,若是有毒,我们又怎活到现在?”

就连凌恒,也冷了脸色。

凉城军军纪严明,决不骚扰老百姓,但朝廷发的军饷又一年比一年少,无奈之,凉城军只寻找其他果腹的东西。

红谷果就是他们找到的最佳替代品。红谷树只生长在凉城周边,生长速度极快,每年都结出大量果实,夏天时采摘来晒干保存,到了冬天,就是救活无数条人命的储备粮。

现在沈醉说红谷果有毒,如果真是那样,那整个凉城军岂不都危险了?但这小圣子向来信口开河,他的话当不得真。

将这事在心中转了一圈,凌恒才淡淡道:“圣子还请慎言。”

沈醉坐在一边,皱眉看了那饼子半晌,才试着咬了一口,但那饼子硬邦邦的,咬上去跟啃块石头一样,他牙都快崩掉了,也咬来一口。

这就是传说中的揣着食物也饿死?

心情本就不,现在听见有人质疑他的判断,就更加个脸色了,“你们不信就尽管吃了。”

众人顿时面面相觑,虽然沈醉从醒来开始就不像是个靠谱的样子,但他到底是圣子,他说有毒,对众人多少还是有影响的。

“怕什么,我牛老二吃了几年的果子,还会因为圣子一句话,就突然变得有毒了?”

“我来!”牛老二就是才那个跳出来反驳沈醉的兵头,他把红谷果夺来,在衣襟上随意擦了擦,就“咔嚓”几口,两三把果子吃进了肚子里。

几息之后,牛老二还直直站在原地,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又了一会儿,牛老二依旧面色如常,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声如洪钟:“什么事都有。”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脸去看沈醉,看他这回还有什么说的。

沈醉见咬不动,已经把饼子丢到一边,看那牛老二吃完果子,所有人又看向自己,等着要个说法的样子,顿觉无趣,撇了撇嘴,嘀咕道:“慢性毒哪儿会这么快发作。”

之说有毒的是他,看人吃了事又说还发作,那脾气火爆的牛老二当即就想发作,却被凌恒拦住了,“圣子白日里受了惊吓,现在胡言乱语也可以理解,只是等到了凉城,为将军解毒时,切勿信口开河,否则要是延误了军机,那可就是杀头的重罪。”

凌恒说这番话,未必有怀疑沈醉医术的意思,毕竟这小圣子看起来年纪实在太小,燕将军中的毒,就连年半百的国师府右护教都束手无策,眼这乳臭未干的小圣子,真的解吗?

不光凌恒,所有人心里都浮现出这个担忧,在见到沈醉之,他们满心以为燕将军吉人天相,但在发现这个救星与他们想象中不太一样时,他们的心就开始慢慢沉。

沈醉却不在乎他们心中如何想,他朝乔珏招手,“乔十四,来。”

乔珏已经反射性觉得他一开口就准事,“干什么?”

沈醉一瞪眼,“让你来你就来,哪儿来这么多话?”

乔珏无法,再怎么说他也是国师府的人,沈醉地位比他高,他当然要听从命令。

乔珏去,站在一旁,低头看沈醉:“圣子找属有什么事?”

沈醉仰头看得费劲,拉了拉他的衣角,“你蹲来,谁准你俯视本圣子了?”

乔珏觉得自己护送沈醉这段日子来,几乎都要被磨得脾气了,他蹲来,把自己想象成木头人,麻木地说:“现在可以了吗?”

“本圣子困了,想睡觉,但这个草堆不舒服,”沈醉皱着眉头说完,朝乔珏张开手臂,“你抱着我睡。”

乔珏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沈醉理直气壮地说:“要不是你把我的马车搞丢了,我堂堂大冶国圣子,会沦落到睡草堆吗?一切都是你的错,让你给我当垫子,是给你将功赎罪的机会!”

小圣子发表完一番长篇大论,微微抬起小巴,整个人矜傲得不得了,嘴里催促着:“你快一,让我等。”

乔珏:“……”

他像还答应?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凌恒开口了,“要是圣子不嫌在是个当兵的,皮糙肉厚,在也可以给圣子做垫子。”

乔珏:“?”

这凌恒看着不像是个傻的,怎么总上赶着往圣子面凑?

不他本来就不稀得照顾这个讨人嫌的圣子,既然凌恒希望,那他倒是可以顺水推舟……

小圣子看见乔珏的脸色,大概猜到他的心思,哼了一声,“不,我就要乔十四。”

他看也不看凌恒一眼,不知是否是因为才凌恒对他冷言冷语了一句,被他记恨上了。

“乔十四,你不来?”沈醉拖长了声音,听入耳中竟有几软糯,乔珏往日里一听见就只觉得头疼无比的声音,此时听到,心中竟是微微一动。

最终,乔珏还是屈服于沈醉的“淫威”之,不甘不愿地把他抱住,给他当了人肉垫子。

乔珏原以为怀里抱着个男子,会很不自在,但等他把少年揽入怀中后,才发现这小圣子浑身软得不像话,身体也轻,身上还有一股清的草木香气。

要求被满足了,沈醉也再闹,他趴在乔珏胸口处,蹭了几,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今日当真是累的不轻。

乔珏嗅着怀里那人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草木清香,垂眸,看见煌煌火光在沈醉白玉般的脸颊上晃动,才让那张清艳出尘的脸染上一丝烟火气。

看着这恬静的睡颜,乔珏不禁奢望,要是他醒着的时候也这样安静该多。

只是他心里清楚,这少年一醒来就作天作地,把人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把他嘴堵上才。

他正思虑着,忽然听见一声轻笑传来,原来是凌恒,他一直就离开,只不乔珏才想得入神,倒是把他给忘了。

“凌郎将为何发笑?”乔珏困惑不解。

凌恒嘴边尤有笑痕,明明是正派俊朗的样貌,在此时看来竟有几痞气,但那痞气只一闪,了踪影,让乔珏疑心自己看错了。

凌恒喟叹,“当然是笑乔护教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军中女子稀少,燕将军又禁止帐官兵狎妓,慢慢的,暗地里也就多了些契兄弟。

凌恒一次起夜,曾撞见一对契兄弟在营帐外做那事,那场面对一个半大少年来说实在于震撼,当天晚上他做了少年人的第一个春梦,翌日醒来,裤裆都湿透了。

在那之后,他又碰见几次,渐渐的也就见怪不怪了。

但显然,沈醉和乔珏都不知道其中关窍,两人虽然抱在一起睡觉,却根本不知道男子与男子,也授受不亲,尤其是小圣子这样比女子还要貌美的少年。

乔珏不解其意,心中困惑更甚:“什么福气?”

难道是指他跟在圣子身边照顾?这小作精一天不给他添麻烦他就谢天谢地了,除了凌恒,也人愿意往圣子面凑。

这凌恒恐怕脑子真有毛病。

看乔珏还是不明白,凌恒也不再多言,乔珏不明白于他而言是事,毕竟可连小圣子自己都不知道,他潜意识里有多依赖乔珏。

要是乔珏开窍了,反而是个麻烦。

他笑了笑,转身回了士兵们的那处篝火,从火上烧着的酒壶里倒出一碗,一口喝光了,而后倒头睡。

“怪人一个。”乔珏嘟哝了一声,感受着从小圣子身上传来的体温,也慢慢睡着了。

夜半时,守夜的士兵忽然听见模糊的呻吟,他循着声音看去,发现牛老二瘫倒在地上,正捂着肚子,不断打滚。

士兵顿时慌了,跑去查看:“牛老二,你怎么了?”

众人虽然睡着,但大多都保留着一丝警惕,现在听见有人喊叫,顿时纷纷清醒来。

凌恒翻身坐起:“怎么了?”

士兵不敢动牛老二,扭头向凌恒禀报:“凌郎将,牛老二他像不舒服。”

凌恒大步去,看到牛老二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翻滚,面如金纸,额头上有黄豆大小的汗珠一滴滴淌来,神情痛苦。

此时,其他人都已被叫醒,乔珏也被惊醒,他坐起来,也看到了牛老二的情况。

“这是中毒了吧?”有人看看乔珏二人睡的地,小声说。

所有人都想起了,沈醉之说那枚红谷果有毒的事情。

凌恒沉吟,来到沈醉面。

乔珏坐起来的时候,把沈醉也抱了起来,现在他半个身子都窝在乔珏怀里,他有被屋里的动静吵醒,依旧睡得香甜。

凌恒伸手握住他的肩膀,摇了摇,“圣子,圣子快醒醒,牛老二出事了。”

沈醉眼睫颤了颤,才慢慢从睡梦中苏醒,他打了个哈欠,“这么快就天亮了吗?”

明显还迷糊着。

凌恒等他清醒了,才说:“圣子,牛老二他毒发了,求你救救他。”

沈醉打完哈欠,睫毛上还带着泪珠,他懒懒看了凌恒一眼,“这种小事,也值得吵醒本圣子?”

凌恒心凉了半截,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把沈醉打量了一遍,这圣子看起来纯稚无辜,其实和那些高官权贵们一样,根本不把平民百姓的命当命,一个卑微的小卒死了,他们根本不放在心上。

沈醉说完又打了一个哈欠,抬手把眼睫上的泪擦干,才伸手从腰间抽出一个绣着图案的香囊,他把香囊打开,从里面倒出一枚药丸,递给凌恒,“融在热水里,给他喝去就了。”

凌恒霍然抬眼,看了沈醉一眼,露出一个笑:“谢圣子赐药!”

看凌恒欢天喜地的跑开,乔珏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刚才也以为沈醉会见死不救,毕竟他早就提醒,那果子有毒。

而且,身为国师府左护教,乔珏和不少达官贵人打交道,最是知道他们有多轻贱人命。

就连那素有大冶国第一美女之称的云月公主,也眼都不眨一的,就令处死一个才十四五岁的小宫女,只因那小宫女给她夹了不合心意的菜。

在他们眼里,一条人命或许还比不上一只猫狗,他以为小圣子这样娇纵跋扈,也和那些贵人一样,视人命如草芥。

这次是他想差了,国师那样悲悯的人,他教养出来的弟子,又怎么会是一个恶毒的人呢?乔珏想,之是他一叶障目了。

与他想法相的人不在少数,众人看向沈醉的目光,比起之,明显多了几恭敬。

不知道短短几秒钟内,自己在众人心里的地位已经发生了质的飞跃,沈醉困得不行,他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窝回乔珏怀抱里,嘴里小声抱怨:“冷啊,我要回国师府……国师府里才不会让我这么冷呢。”

他们睡觉的时候,柴火已经用完了,篝火也只剩一余温,其他人倒是不觉得如何,但沈醉体弱,手冷脚也冷,一直往乔珏怀里钻。

乔珏难得在心里骂他娇气,伸手抱着他,“圣子睡吧,到了凉城就不冷了。”

那边牛老二喝完融了药丸的水,一会儿,肚子里像锥子扎一样的疼痛就消失了,一股暖意从腹部升起,流向四肢百骸,不一会儿,他非但肚子不疼了,反而通身舒泰,神清气爽。

牛老二站起来跳了跳,兴奋地说:“不疼了,一也不疼了!”

那精神奕奕的模样,像是才在地上滚的那人不是他一样。

众人也面露喜色:“圣子给的药果然神奇!”

牛老二也知道是谁救了他,想起自己之和圣子大呼小叫,不由得有些心虚,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我去给圣子道声谢。”

凌恒拦住他,“明天再说吧,圣子已经休息了。”

牛老二只作罢。

翌日,沈醉看着堵在自己面的大个子,挑眉:“傻大个,你干嘛挡我的路?”

听见沈醉骂他傻大个,牛老二也生气,反而不意思地笑了一,挠了挠后脑勺,“圣子,我是来道谢的,谢圣子赐药,救了我一条小命。”

沈醉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听见这话,心气顿时就顺了,但嘴上还是不饶人:“我都说了有毒,你还偏要吃,疼了一场也是活该。”

牛老二连连头,“圣子说的是,我活该!”

昨天他有多瞧不起这个半大少年,今天他就有多恭敬,圣子是个有本事的,他心服口服,日后谁要是敢欺负圣子,他牛老二第一个不答应!

“牛老二,你去牵马,我找圣子有事商议。”凌恒不知从哪里出来,把牛老二支了。

应付完一个又来一个,沈醉戒备地看着凌恒,“你跟我有什么事可商议?”

凌恒发现了沈醉的戒备,心想少年恐怕还是察觉到了他无意间的冷厉,才会意识防备他。

但眼不是纠结这个题的时候,凌恒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我只是有个题想请教圣子,圣子说红谷果有毒,那为何牛老二之吃了许多,都有出现任何不适?”

沈醉哼了一声,“你想知道?”

凌恒头,“请圣子赐教。”

“那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吧,”沈醉扬起巴,“药材有道地一说,一种药材生长在不的地,其药效就会大大不,有的甚至会变成毒药,这一放在红谷果上也是如此。”

“昨晚那枚红谷果,应是从蜈蚣谷里摘的,色泽与正常红谷果略有不,当然在口感上是辨不出来的。”

“原来如此。”凌恒恍然大悟,看向沈醉的目光更加热忱,“圣子果然医术高超!”

一般人听见夸奖,哪怕心里乐开了花,嘴上也会谦虚几句,但沈醉却照单全收,甚至还觉得凌恒夸的不够,“那当然,我可是堂堂大冶国圣子。”

凌恒失笑,顺着他的毛摸,“圣子说得对。”

“看在你有眼光的份上,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沈醉说:“正常的红谷果其实也是有毒的,只不毒性小,对人体有影响,但晒干后的红谷果,毒性会增强不少,吃多了容易头痛。”

凌恒想起军中的不少人,年纪轻轻就总是头疼,与沈醉说的无异。

“那该怎么办才?”

沈醉低头,在荒草丛生的门槛上找了找,拔出一朵花,“取这种草的叶子熬水喝,多喝几次就了。”

“记住,只取叶子,花叶混在一起煮是有毒的。”沈醉说着,把花递给凌恒,凌恒伸手把花接来,拿在手里端详。

这花很常见,遍地都是,倒也不怕找不到,他多了一句,“要是混在一起煮,人喝了会怎么样?”

“那就会上吐泻,脱水而死。”

乔珏牵着马来的时候,正看见沈醉和凌恒站在一处,沈醉微微扬起头,阳光照在他脸上,透着白瓷一般细腻的光晕,像个误入凡尘的精灵。

不知为何,看见二人相谈甚欢,他心里竟隐隐感到不舒服。

在这时,沈醉转头看到了他,当即撇凌恒,朝他跑来,“乔十四,你牵个马怎么这么慢,我看还不如本圣子跑得快。”

他一开口,那熟悉的蛮横的感觉就又回来了,乔珏意识回怼:“那次换你去牵马。”

沈醉显然又被他气到了,咬着唇半天出声。

乔珏正反思自己是不是话说重了的时候,听见沈醉哼了一声,“本圣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因为马车丢了,沈醉又不会骑马,只和乔珏共乘一匹。

一行人在清晨上了路,到了正午,太阳光最强烈的时候,乔珏察觉到怀里的人扭来扭去,刚开始他还忍耐着,可几次都擦某个隐秘之地,快要起反应了时,乔珏终于忍不住了:“圣子屁股面是长了针吗?这么坐不住。”

沈醉如今已经习惯乔珏的冷嘲热讽了,毕竟从见他的第一面开始这人就对他有声气,不习惯又怎么办?

他委屈地说:“热……”

乔珏低头,愕然地发现沈醉脸都被晒红了,红一块白一块,看起来煞是严重。

真是娇气得不行,无奈,乔珏只掀起披风,把沈醉盖住。

傍晚时,他们一行人终于进了一座小城。

这是距离凉城最近的边陲小城,就连凌恒也来几次。

“我们在这里歇息一晚,明日可抵达凉城。”凌恒这样说,带领一行人进了小城。

他们一进城,就发现这里格外喧闹,哭喊声、叫骂声不绝于耳,近了,才发现是一群粗衣百姓,正围着一个清秀少年大声喝骂。

“国师府的人医死人就可以不负责了吗?你害死了我家那口子,我就是告上京城,也要让你偿命!”一个中年妇人一边哭,一边大声喊:“我家那口子原本只是头痛,听了你的话熬了药喝去,现在上吐泻,连说话的气都有了。”

凌恒等人经,自然也听见了她的话。

边陲小城之人,自然不知道国师府的人都身穿长袍,除了国师是红袍、圣子是白袍之外,所有人穿的都是黑袍。

而那清秀少年,虽然穿着富贵人家才会有的细腻料子,但却不是袍子,明显是冒充国师府的人,在招摇撞骗。

少年满脸苍白,不停地说:“怎么可呢?怎么会这样……明明世他就是这样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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