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内功叫《密乘神照经》,自然不可能是传说中的《葵泽宝典》。
只是《密乘神照经》虽然不是《葵泽宝典》,但也是一门货真价实的神功。
也是陈果收获的第一门神功。
陈果心中暗暗窃喜,却装傻充愣,让云青青以为自己把这《密乘神照经》当成了《葵泽宝典》。
云青青苦笑道:“你所诵的,自然是一门神功,但并不是我想要的《葵泽宝典》,应该是我血影魔宗失传的《密乘神照经》,这《密乘神照经》自然也是一门了不得的神功,号称天下疗伤第一,练到最高境界,甚至可以死而复生。不过这只是传说……”
陈果道:“原来如此,可《密乘神照经》虽然不是《葵泽宝典》,也是你教失传的神功,这次收获也不是不小,你为何反而不开心?”
云青青道:“我又不缺神功。”
陈果道:“你自己就练了吸星神功,似乎真不缺神功。”
云青青道:“《密乘神照经》虽然很强,但也强不过我修炼的武功,要凭借《密乘神照经》进入宗师境界甚至大宗师境界,可能性依旧微乎其微,毕竟我资质太差了。”
“这……”陈果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哎……”云青青黯然道,“我谋划了十多年,没想到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葵花老祖并没有留下他的葵泽宝典,留下的反而是另一门神功……我……”
云青青没有说下去。
一个人孤零零的蹲在那里。
有些孤单和迷茫。
陈果没有说话。
两人一起陷入了沉默。
这一沉默,又是一个时辰过去。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洞窟之中也有些漆黑。
陈果不得不找了些枯柴,维持住火堆。
火光中,云青青还在黯然神伤。
整个人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从经书上发现这个神功的?”陈果没话找话。
“无非是葵花老祖在经书上写下了神照经,用的是一种特别的药水,一加热就能显出字来。”云青青道,“我一开始没想到而已,见你那么做,也就明白了。”
陈果道:“云小姐,你还年轻,拥有无数神功,拥有无数资源,迟早可以成为宗师级别的高手,又何必急于一时呢?有时候习练武功,是不能心急的,越心急的话,进展就越慢。”
云青青道:“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宗师级别的身手是最低的要求!以我的天分,如果按部就班的成为宗师,我的仇人早就死完了!”
陈果道:“你父亲可是大名鼎鼎的云飞扬,你的仇人还能活在这个世上?”
云青青一脸恨意的说道:“若我父亲愿意出手的话,我的那些仇人,早就死绝了,可我父亲却始终不愿意出手。表面上,我很尊敬我父亲,实际上,我却很仇恨我父亲!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
“这……”陈果犹豫道,“云小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我还是不打听了!”
“没事,我可以告诉你,正好倾诉一下。反正,我对你印象还不错,你也不是什么好男人,但你坏的明明白白。”云青青说。
陈果无言。
云青青道:“你只知道我父亲是云飞扬,你可知道我母亲是何人?”
陈果道:“你母亲应该也不是一个平常之人,毕竟能成为你父亲的女人,那应该不一般。”
云青青道:“我母亲名叫秦素馨,是当年武当派的弟子。”
陈果道:“名门正派的弟子爱上天下第一大魔头?”
云青青冷笑道:“哪有那么狗血,实际上是一场阴谋。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是宗师级别的高手,而且实战能力特别强,魔压天下。当时正道人士都很想铲除我父亲,只可惜他们拼硬实力拼不过,只能耍阴谋诡计。”
“我母亲秦素馨,就是武当派故意派去勾引我父亲的,假装爱上我的父亲,并且为我父亲盗取了武当派刚刚获得的无上武学秘籍《天蚕神功》。”
“实际上,这《天蚕神功》关键地方残缺不全,武当掌门铁如意自己用高深的武学修为,误导性的补全。我母亲故意送《天蚕神功》给我父亲,就是希望我父亲走火入魔,到时候我父亲的藏身地点我母亲一清二楚,叫来正道的高手,便可将我父亲围杀!”
陈果道:“这些名门正派的手段,还真是……不怎么光彩啊!”
云青青冷笑道:“名门正派一向如此,表面冠冕堂皇,一肚子男盗女娼。”
陈果想到自己之前转世的时候,在少林寺的遭遇,认可的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武当派不当人子,少林的秃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丐帮也是藏污纳垢。等我以后神功大成,一定要把他们全部消灭,还这世界一个朗朗乾坤!”
“你也恨名门正派?”云青青道。
“当然了,我有一个朋友,散尽家财败入少林寺,少林寺却不肯教他武功,只把它当苦力使用。我朋友气不过,就偷学少林武功,结果被少林秃驴发现,直接杀死。”陈果道,“想起那帮秃驴,我就恨得咬牙切齿!”
“……”云青青有些无语,“不管在哪个门派,偷学武功,好像都是死路一条啊!”
陈果振振有词道:“谁让少林秃驴不教呢,他要教的话,我朋友会去偷吗?所以过错还是少林寺秃驴的!”
“你说的很有道理!”云青青觉得有些好笑,“你比我更像一个魔头,你的武功要是高起来的话,一定能把这江湖搅一个天翻地覆!”
“继续说说你父亲和你母亲的事吧!”陈果道,“我看得出这件事在你心中压抑了很久,诉说一下,也能让自己的心情好一些!”
“我母亲是一个很复杂的人,为了表演的逼真,真的爱上了我的父亲,甚至为我父亲生下了孩子,也就是我。”云青青道,“可我母亲还是背负了那些虚伪的责任,在极度的纠结之中配合那些正道人士,暗害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