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时钊等人为了凑热闹,居然在边上开庄玩了起来,虽然都是玩玩,可下的注也不小,只一会儿的功夫,下注的金额都快过百万了”
戒色听到宁公的话大喜,说:“莫小坤,你敢挑战尧哥,应该不会怕我吧”
儿子竟然用上了激将法
我心中忍不住暗骂了一句,我怕你吗,面上却是笑道:“都是自己人玩玩,没什么怕不怕的,既然宁公说了,那就这么定了吧”
听到我的话,戒色脸色露出得意的笑容
按照我在去碧云寺前的水平来看,戒色要赢我,几乎没有任何悬念,一般情况下,短短几个月就想突飞猛进战胜戒色,可能性也几乎为零
所以,从表面看,戒色已经稳操胜券
对戒色而言,钱财可能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能当面单挑战胜我,告诉所有人,他戒色比我强
时钊说:“可他们之前下注买的是尧哥啊,现在该怎么算”
我说:“所有人都有重新下注的机会,可以买戒色,可以买我”
时钊说:“坤哥,那我不当庄了,我要支持你”
我诧异道:“那谁来当庄”
宁公想了想,笑道:“我来吧,有想玩玩的到我这儿来下注,上不封顶”
宁公有这财力,他来坐庄也最为合适
这样一来,因为比试的双方变了,赌注也要重新下
尧哥最先话:“我买二十万小坤赢八一”
“我车子不买了,也出二十万买坤哥”
时钊随即说
萧天凡叫道:“我下十万”
李显达、大头等人纷纷说:“我们也下十万”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的人全部下注买我赢
刚才要和尧哥单挑,那是自己人的较量,现在对手换成戒色,又当别论了,所以几乎我手下的人都买了我赢,哪怕我的赢面不大
宁公笑道:“戒色,你可一定要赢啊,要不然我得输惨了”
戒色似乎很想证明他自己,说:“宁公,我一定不会让您输钱”
宁公点头笑道:“自己人玩玩,点到即止,不能伤人,和气最重要小坤,戒色,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我看向戒色,说:“准备好了”
戒色说:“把我的月牙铲拿来”
戒色的月牙铲是从碧云寺学来的,我的刀法也是从碧云寺学来,这一场较量,也可以看着是碧云寺内部的纷争
想起当初尧哥答应方丈的话,帮碧云寺铲除戒色这个叛徒,我忽然有一种冲动,要不要借这个机会直接干掉戒色
想了想,最终觉得这么做有些冒失,毕竟是在宁公面前啊
而且,就算我要想干掉戒色,也未必能办到
戒色可是和尧哥只伯仲之间的高手,当日戒色败给尧哥,有很多因素,不能单纯以一场胜负来做评论
当然,我肯定会全力以赴,我不想成全戒色,让他在道上扬名,也想证明自己,自己绝非当日吴下阿蒙,现在比他戒色强
一个小弟去把戒色的月牙铲拿来,恭敬地递给戒色
看到戒色提着月牙铲的样子,说实话,我心里有些慌,毕竟当日他和尧哥的一战我是亲眼看到的,这个人虽然有很多缺点,但实力绝对有
“坤哥加油!”
“坤哥打败戒色这个秃……”
也不知道是谁在后面这么喊,不过最后一个“驴”字没有吐出来,应该是及时反应过来,戒色现在是“自己人”啊,喊秃驴不妥
戒色听到了喊声,脸色登时难看起来
我却是差点忍不住失笑出声来,戒色秃驴,好久没当面喊了
“来吧,莫小坤,让我看看你的真实实力”
戒色还托大,让我先手
我也不客气,暗暗深吸一口气,单手倒提大关刀,拖着大关刀往戒色走去
戒色瞟了一眼我的大关刀,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
我暗暗火,大喝一声,就是一刀往戒色扫去
戒色冷笑一声,说:“来得好”双手握住月牙铲的铲柄,往侧面一举,当地一声响,火花飞溅中,已是将我的大关刀架住
第一轮的碰撞根本看不出什么,我没有全力,戒色也只是在试探
一刀被戒色封住,我顺势又是一刀斜劈,戒色往后退开,暂避我这一刀,当地一声响,我的大关刀砍在地面上,立时碎石飞溅,将地面砍出一道不小的坑
“哇!这么猛!”
“不可能吧,坤哥一刀居然砍出了这么大的一个坑!”
“这还是坤哥”
我的小弟们大都看过我以前出手,以前和现在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难以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幕
便连宁公也是露出耸动的表情,完全没想到我一刀之力,竟然这么生猛
事实上,我的实力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强悍,能轻而易举击碎地面,全是因为这一把大关刀乃是了尘的精心杰作,远不是一般的兵器所能比
戒色的月牙铲要是也只是一般兵刃,可能第一轮碰撞便会被硬生生斩断
现场为我震惊,不过我并没有受到丝毫影响,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对战中
这也是修炼一段时间的坐禅后的成功,那种心无挂碍,不受外界的影响的定力,谁还能比得上和尚
所以,碧云寺的修行的好处再次展现出来
一刀劈在地面上,我手握大关刀的刀柄猛地一转,刀口向上,狠狠地一刀,斜往上劈
这两刀刀势连绵,一气呵成,又是我在后山练习刻字得出的心得,出刀如下笔,笔画有衔接,为什么出刀不能呢
这一刀大出戒色意料,戒色根本始料不及,也无法再应对,只得狼狈地往后跳开
“喝!”
我一声暴喝,一刀不等用老,就地一个转身,再一刀横扫,这一刀和上劈的一刀连贯,中间仍旧毫无破绽
“这,这不可能吧!”
“坤哥好猛,一上手就打得戒色只能退避了”
“坤哥的刀好像没尧哥的快,怎么回事,戒色好像反而没有还手之力”